在场的大人都噗嗤地笑出声,秦怀阳把那只卡通小熊又重新放回自己公文包内,心虚地夹了一块鸡翅到蓝灵碗里。一旁南宫嗪在那里默不作声地喝着酒,丝毫没有受到其他人的影响。
大家好久没有这么聚过,一餐结束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钟,小公主待在褚暖暖的怀里睡着了交给了佣人,褚暖暖喝的昏昏欲睡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而蓝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整个人都东倒西歪安安静静待在秦怀阳的怀里,脸上泛起一坨一坨地红晕,头发披散开来,软软的身体就像是小狗一样不断地蹭着秦怀阳的胸膛。
这两位女士的反应全都得益于时楠,时楠刚才故意把各种色彩的酒混合在了一起,最后酒都混合在了一起,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连带着时楠一起喝醉了。
南宫嗪刚刚把那几个人送走,回来就看见褚暖暖安安静静地躺在桌子上,旁边的佣人想要过来收拾桌子上的狼藉,被南宫嗪个打发走了。南宫嗪居高临下地看着褚暖暖,这四年来第一次可以好好的看她,也是这四年来她第一次对他露出真实的一面。
南宫嗪打横把褚暖暖抱在怀里,慢慢地朝着二楼卧室内走,小小的身体很轻比衿衿也重不到哪里去。南宫嗪动作已经轻柔到不能再轻柔了,生怕褚暖暖一不小心又重新醒了过来。
褚暖暖整张小脸都处于红晕状态嘴角微嘟,眉头紧皱看起来极为难受。南宫嗪端起佣人送上来的醒酒茶,白瓷勺轻轻地舀了一勺,捏着褚暖暖的小唇,“宝宝,快点把这个喝了。”
“不喝,好苦。”褚暖暖整张小脸都皱到了一起,用一只手不断地推着碗,整个人不断的往被子里缩,南宫嗪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时候的褚暖暖卸下了面具,才是他认识的那个褚暖暖。
南宫嗪拖着褚暖暖的后背,看着褚暖暖难受的样子,一面抱怨着楠楠多事,一面又感到什么庆幸,时隔四年他终于又看见了那个真实褚暖暖,“乖,宝宝,赶紧把这个喝了,不然会很难受。”
“不喝!”褚暖暖摇着头闭着眼睛躲避着,南宫嗪抚了抚额无可奈何的看着褚暖暖,四年前他拿她没有办法,四年后的今天他照样拿她没有办法。
褚暖暖双手抓住死死地抓住他衣襟,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南宫嗪索性端起那杯醒酒茶,对着褚暖暖的双唇就是渡了下去,柔软香甜的触感勾起了四年前甜蜜、温柔、疯狂的回忆。
吻着吻着,在不知不觉中就变了吻。
“爸爸,妈妈怎么了?”小公主刚刚推开门就看见了这幅儿童不宜的画面,赶忙用双手盖住了自己双眸,然后偷偷地张开指缝滴溜溜地看着。
佣人连忙跟着小公主的身影跑了过来,“对不起,总裁,小公主非要来,我拦都拦不住。”
南宫嗪想这辈子恐怕败在了这两个女人手里,揉了揉太阳穴对着女儿柔声地说着:“快点给莲子阿姨一块回去睡觉。”
小公主跺着小腿慢慢走到褚暖暖面前,用手心试了试褚暖暖额头上的温度,又试了试自己额头上的温度,最后仍然不放心地交代着:“妈妈,要是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啊!”
“好,好,我知道了,赶紧去睡觉吧。”
终于把小公主给弄走了,南宫嗪小心翼翼地抱起褚暖暖,把小小的身体塞进了浴缸里,褚暖暖身上的那层薄纱很快就被褪掉,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南宫嗪拼命地克制住体内跃跃欲试的一股力量。
花洒的水不断的浇在褚暖暖身上,连带着南宫嗪身上的衬衫也已经全部浸湿,褚暖暖还在浴缸里不断的挣扎着,南宫嗪一只手控制着褚暖暖,另一只手替褚暖暖擦拭身上的水珠。
褚暖暖腹部留下了好几厘米的疤痕,南宫嗪的指腹不断地磨砂着,最后唇轻轻地印了上去,带着怜惜的目光看着褚暖暖,“宝宝,对不起!”
南宫嗪扯下了大浴袍将褚暖暖从头到脚裹了起来,随后把褚暖暖放在了床上,关上了屋内的大灯,只留下一盏壁灯,南宫嗪支着头侧着身子看着她,终究没有任何其他逾越的举动。
如果一辈子都这样,他已经很满意了。
清晨,褚暖暖看着床边放着的干净整齐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新的睡衣,脸上泛起了红晕,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褚暖暖对着镜子双手抓了抓头,身上没有任何的印记,证明昨天晚上睡眠都没有发生,褚暖暖渐渐地缓口气,不过想想还是很懊悔。昨晚怎么能中了时楠的诡计,竟然真的把自己给喝断篇儿,这下子又在南宫嗪面前丢掉了面子。
褚暖暖一时间还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南宫嗪,在楼上磨蹭了好半天才缓缓地走了下去。远远地就看见父女俩拿着水壶不停对着昨天刚刚种上的番茄、土豆浇水。
南宫嗪上身穿着白色的宽毛衣,下身穿着咖啡色的休闲裤,父女俩双手拿着水壶画面温馨美好,褚暖暖脚下的步子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脸上也带着柔柔的目光。
小公主一看见她,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水壶朝着她不停地招手:“妈妈!爸爸说还有三四天我的小土豆就能发芽了。”
褚暖暖很担心要是三四天之后这些种子还没有发出芽来得多么的生气,不过即使没能发出芽来恐怕南宫嗪也会让人找个发了芽的埋进去。
“妈妈,以后我们家就不用买土豆了,你们以后就吃我种的土豆就好了。”褚暖暖摸了摸小公主的头,把小公主抱在怀里,“好,以后妈妈就吃宝贝种的土豆了。”
很快管家就在喊衿衿过去吃饭,小公主跳着欢快的步伐朝着餐厅前进,褚暖暖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南宫嗪:“南宫嗪,我想把衿衿带到酒店和我单独生活两天,你已经和衿衿单独呆了四年,我们母女俩却没有在一起单独待过。”
褚暖暖双手交织在一起说不紧张都是假的,她提出这个请求自己心里一点儿把握也没有,毕竟衿衿确实是南宫嗪放在心尖上的人。即使时楠每次见孩子都要提前给南宫嗪报备,甚至跟南宫嗪软磨硬泡很久,南宫嗪才能勉为其难地让她把衿衿带走。这四年,他们父女俩生活在一起,早已成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而南宫嗪这些年确实为女儿改变了很多,对女儿也是打心眼里的疼爱。
南宫嗪双手插在口袋了,身体懒散地靠在红杉树,眼神有些涣散让人看不清楚:“可以!只要你开心,做任何事情我都支持你。”
她没有想都南宫嗪会答应的这样干脆,原本在心底里酝酿了很久的说辞都没有用上,一时间褚暖暖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谢谢你!”
褚暖暖转身跟着小公主一块儿去了餐厅,南宫嗪始终待在楼上的书房里再也没有下来,小公主不知道怎么了,好奇地看着褚暖暖,“是不是爸爸又惹你生气了?衿衿代替爸爸向你道歉好不好?爸爸真的很爱你。”
“小家伙,你知道什么叫爱吗?”褚暖暖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伸出手揉了揉小公主的头,这孩子说起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是个不折不扣地小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