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有白马还会有马车,虽然那只是小时候的愿望现在对这些一进淡然了,不过能有人能把你的愿望记这么久,心里还是充满着感到,对婚礼也有着万般的期待。
早晨,外面的余晖洒在了床上,褚暖暖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后背伤口一受压迫立刻钻心的疼,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东张西望一下竟然没有发现南宫嗪的身影。
她匆匆忙忙跑下楼的时候,南宫嗪和老爷子都不见了,就连许管家也一同不见了。
“于婶,你看见南宫嗪了吗?”
于婶把热乎乎的早餐端了上来,笑脸盈盈地说:“昨晚,南宫旭打了个电话给总裁,好像是南宫欢出了什么事,总裁和老爷子连夜匆匆忙忙地赶过去了,总裁还交代我,让你别忘记抹药。”
“好的,我知道了。”褚暖暖掏出手机给南宫嗪打了一个电话仍然是无人接通状态。
这种打电话又打不通的情况下,真的很令人烦心不安的,她又连忙给叶润奇打了个电话,叶润奇对这件事情也一无所知,这些天叶润奇和时楠为了躲瞿潇跑到国外度假了。
褚暖暖还是跟往常一样跑到了学校在,一上午都处于魂不守舍的状态,那只手机的电量也从百分之百下降到百分之二十,手机仍然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好像震动了一下,褚暖暖赶紧掏出手机,对着听筒按了接听键,褚暖暖立马接通了电话,“喂,南宫嗪。”
那边似乎很繁杂,不停地有人吵闹的声音,褚暖暖握着手机的力量又加大了几分,“喂?”
南宫嗪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暖暖,欢欢这边出了点事,你这几天自己注意安全,记得吃饭。”
‘咔哒’一声,电话突然出现了盲音,褚暖暖赶紧对着电话喊了一声,半天也没听见一点儿回音,“喂,喂,喂?”
她只是想提醒他一下,他们还有四天就要结婚了!心中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萦绕在心头。
“想什么了想的这么出神?”
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她一下,褚暖暖被吓的一跳,回头看见褚君澜这才松了一口气,“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顺便看看。”
一个浑身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成功男士出现在校园,很容易引起一阵轰动,就比如此刻,褚君澜走了不到一百米的距离,频频有女生回头。
褚暖暖俏皮地朝着褚君澜挑了挑眉,褚君澜回头看了一眼,那偷看的女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耳尖泛着可疑的红晕。褚暖暖噗嗤地笑了出声,这样的情景不知道遇到过多少回了。
以往,褚君澜都是置之不理,这一次,他竟然把身上的藏青色的西服脱掉了,搭在手臂上。
褚君澜又紧接着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女生仍然把目光锁在他身上,眉头紧皱了一下,把挂在手臂上的西服扔给了褚暖暖:“你先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褚君澜就重新走了出来,上身穿着白色衬衫。
与刚刚不同的是,领带不翼而飞,解开了领口的两粒扣子,看起来懒散了几分,袖口折了两褶,露出有力的手臂,看起来与校园里的学生毫无违和感。
褚君澜接过她手里的西服搭在手上,引领着她往前面走,“要结婚了,竟然也不跟家里说,是不是真的想跟家里断绝关系?亏得我以前还对你这么好,真是个没良心的。”
褚暖暖连忙摆摆手,这些天她一直在为南宫嗪家里人的事情烦心,马上都要忘记自己结婚的事情,更别提跟褚家说这些事了。面对着哥哥的热情,她反而有些理亏。
褚君澜抬着大手拍了拍她的头,低笑着说:“你这个丫头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迷糊,竟然连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能忘记!要不是南宫嗪派人过来,你是不是真的打算结婚当天再告诉我?”
“是南宫嗪告诉你们的吗?”褚暖暖一头雾水地抓了抓自己后脑勺。
褚君澜把车钥匙扔给了站在学校门口等候的司机,两人顺着学校外面的大街一直往前走,“南宫嗪还算是有心,派人过来送了彩礼,晚上又跟父亲聊了很久,礼数上倒是一点都不差。”
她没想到南宫嗪竟然默默地把这些事情都办妥妥当当,原本那颗悬着的心立马又归为了原位,心情也好了不少,嘴角不自然地弯起了一个弧度,走路也变得一蹦一跳。
这个季节路旁正好开满了栀子花,淡淡地清香随着空气慢慢地弥漫着,褚暖暖抬着小手缓缓地把香味往自己身边揽,再贪恋地猛地吸了一口气。
褚君澜单手插在口袋里,斜靠在旁边的梧桐树上,眼睛凝视着褚暖暖,来来往往路过的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们。
褚暖暖看见那束绿油油的树上点缀着白色的花,心里一动踮起脚尖抓住伸着手勾着,可惜她这身高就连栀子花也成心给她过不去,明明已经触手可及却又好像遥不可及。
一个用力花是拽了下来身体摇摇晃晃,幸好褚君澜及时地扶住了她,他顺手从下面的枝干中采了一株刚开的栀子花,捏在手里,“你为什么总是舍近求远?明明在你跟前就有。”
褚暖暖看了一眼被自己握在手心里的栀子花,花瓣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又抬起头看了一眼褚君澜手里的栀子花,还一副完好无损的样子,“我没有看到底下了那一株,我一眼只看见那枝头上的那一株。”
她刚刚说完这句话,褚君澜的脸色暗了暗。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他话的那句话是意由所指。她有些尴尬地抓过褚君澜手里的栀子花,俏皮地说:“听说偷摘这里一朵花,要被罚款一千。”
褚君澜又摘了几株含苞待放的,放在她手里:“只管罚好了,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好说。”
褚暖暖捧着一大捧栀子花,低头闻着花香,似乎都这样还不满足,头慢慢地埋了进去。褚君澜怕花上带着农药,单手握着褚暖暖颈脖把她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