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暖暖不停地在南宫嗪身上挣扎着,南宫嗪不管不顾跨着大步往前走,旁边站在的小佣人一看这情景,立马识相地躲到远远的。
最后,一丝疼痛不断地从后背传来,褚暖暖那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戳进了南宫嗪的后背,双腿不断的挣扎着,那穿在脚上的拖鞋散落在地上。
南宫嗪那双臂像是两个结实的大钳子禁锢住她,褚暖暖无计可施,只能不断地在他身上乱撕咬着,“南宫嗪,快放我下来。”
“闭嘴。”
最后,褚暖暖低头朝着南宫嗪那肩胛处咬去,南宫嗪闷哼一声,继续跨着步子往车库里走,司机小陈正在那里擦拭着车子,南宫嗪低吼一声,“把车门打开。”
小陈小跑到那辆黑色的迈巴赫面前,利索地打开车后座,南宫嗪抬起手护住了车门,把褚暖暖直接塞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外面下着稀稀疏疏的小雨,小陈又小跑着回到了别墅,拿了车钥匙拉开了驾驶座位置,欠着身子想要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
“钥匙留在这里,你可以下班了。”
褚暖暖想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经被南宫嗪锁上了,偏偏还一脸好笑地看着她挣扎的样子。
她生气地朝着南宫嗪推了一把,却在下一秒钟被这个可恶的男人,重新黏在了怀里,南宫嗪突然捧起了那张哭花了的小脸,轻车熟路地捉住了那两瓣薄唇。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却被南宫嗪的大掌抓了下来,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双手,握在手心处。
一吻结束,褚暖暖的泪水还是像泉水一样不断的涌了出来,哭的他有些心慌,索性低下了头,慢慢地吻去她脸上的一个个泪痕,苦涩的泪水落入他的唇中。
泪水仍然在不断地往外涌现着,南宫嗪用指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轻轻擦拭着,“好了,别哭了,把我的心都哭化了。明明早晨还满嘴的豪言壮志,现在打退堂的也是你。”
褚暖暖想要抬起袖子抹自己脸上交错的泪痕,被南宫嗪挡了下来,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南宫嗪,你妈妈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跟南宫欢都心仪对方。”
南宫嗪突然笑了起来,低头咬了咬褚暖暖那灵巧的小鼻翼,低声地说:“傻瓜。”
“南宫嗪,你少插科打诨,到底是不是?”褚暖暖终于在南宫嗪身上找到了一块软肉,就是脖子上面的一块可以揪的住的,褚暖暖捏住南宫嗪脖子上的一块软肉,恶狠狠地威胁着说。
南宫嗪捧着她的脸颊,揉了揉她那本身就乱糟糟的头发,低哑的嗓音十分动听,“傻瓜,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我还回国干什么?直接留在D国多好,也省得重新遇见你这个麻烦精。”
看着南宫嗪轻松的眼神,褚暖暖被他那双紫琥珀色的双眸所迷惑到,也跟着南宫嗪傻呵呵地笑着,“这样看来,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那双纤细的手指交缠在一起,褚暖暖湿漉漉地一双大眼滴溜溜地看着南宫嗪,眼里带着几分疑惑和不安:“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突然跑回国?如果,如果后来没有喝醉,我们没有……”
如果宋跃明没有出轨,如果她在结婚当晚没有喝醉,他们最后没有相遇,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彼此在彼此的生命逐渐淡忘吗?
南宫嗪低头吻了一下褚暖暖的额头,脸上有些无奈,但语气柔声地说道:“傻瓜,没有如果……”
车子最后平稳地停在了南宫集团旗下的君豪酒店,南宫嗪把钥匙扔个酒店的服务人员,拉着褚暖暖下了车。
熟悉的大厅,熟悉的装饰,熟悉的一切,让褚暖暖恍然大悟,这不是当时媒体拍到她和南宫嗪共度春 宵的地方,从那天晚上开始他们开始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褚暖暖激动地捂住那惊恐地双唇,看了一眼旁边的南宫嗪,激动地说着:“这不是我、我开新婚派对时的那个酒店吗?我喝的酩酊大醉,后来就在这里我出了大糗的……”
一双健硕有力的右臂环住了她细腰,揽着她不断地往三十六层地总统套房,还不忘低头嘲笑她一句:“原来你原来还没有忘完啊。”
门一下子被打开了,褚暖暖踢掉了从家里穿过来的那双拖鞋,推开南宫嗪径直的走到了那张床边,噗通一声张大着双臂,以人字形的倒在了床上,嘟囔着说:“南宫嗪,我还没说怪你那天晚上欺骗我了,我们俩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系,吓的我魂飞魄散……”
一想起那天的场景,褚暖暖脸上的温度不断地上升,那日的情形不断的浮上眼前……
南宫嗪脱掉了上身的西服,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啪’的一声打在褚暖暖那俏丽的**上,身子故意压在了褚暖暖身上,咬了咬褚暖暖那灵巧的小鼻翼,“你这个没良心的,那天晚上褚君馨故意引你入局,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那天晚上,褚君馨故意找了满脑肥肠的男人,却被南宫嗪从中截胡,然后两人就睡在了一起,然后就被人‘捉奸’了,她当时是醉的不省人事,可南宫嗪确实清醒的啊!笨笨的脑袋似乎明白了什么……
“南宫嗪,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还等着媒体过去捉*奸,还让我以为我们两个发生了关系,然后在把我拐到了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