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暖暖抗拒地推了推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南宫嗪,“南宫嗪,你会离开我吗?”
“暖暖,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他的语气无比的认真,那双眼里满满都是她的影子,像是宣告一件无比庄严的事情。
她的心脏离开泛起不规则的跳动声,一下一下剧烈地跳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从她的喉咙里跳了出去,她发现她好像爱上南宫嗪了。
他们俩窝在床上迟迟没有起床,这是褚暖暖第一次目睹了南宫嗪懒散的一面,其实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她在补觉,而他光着上身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褚暖暖。
“咕咕”肚子发出了几声惨叫声,褚暖暖揉了揉那乱糟糟地头,后知后觉地才想到,昨天南宫嗪的母亲来了,这第一天就被婆婆发现睡懒觉……
褚暖暖猛地一下从床上蹿了起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是赤身裸体,又快速地重新钻进了被子里。
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成功地取悦到了南宫嗪,南宫嗪起身从衣帽间拿了一件米色小套裙,放在床上揉了揉褚暖暖小脸,“瞧你那傻样……”
褚暖暖急急忙忙地套着衣服,嘴里念念叨叨的喊着,“完蛋了,完蛋了,第一天就被婆婆发现是个懒媳妇。”
看着手忙脚乱的褚暖暖,南宫嗪无奈地耸了耸肩,接过褚暖暖手里的衣服,扯着领子将褚暖暖装了进去,像拎着小鸡一样把褚暖暖扯进了浴室内,拿起旁边粉色的小牙刷塞到了褚暖暖手里。
褚暖暖看了一下时间点,正在慌里慌张地刷牙中,南宫嗪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头枕在她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铺撒在她的耳蜗,“暖暖,你记住你只是我南宫嗪的老婆,不需要取悦任何人。你只要好好地做你自己就好。”
自从昨晚瞿潇和南宫欢来了之后,南宫嗪整个人都不像之前,以前的南宫嗪从来都不会说这话,也不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甚至有点黏她,这跟之前的那个南宫嗪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她怀疑南宫嗪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南宫嗪低头想要捉住那沾满牙膏泡沫的双唇,褚暖暖猛地向后倒退了几步,猛地擦了擦嘴角上的泡沫,“南宫嗪,你今天被什么附体了,不要吓我好不好?”
南宫嗪突然伸出手指弹了弹褚暖暖头,褚暖暖干瞪了他一眼,南宫嗪噗嗤一笑大掌放在她的额头上揉了揉,笑容如清风徐徐,倾入心脾:“瞧你那傻样,对你好一点你不习惯,对你不好哭着喊着说家暴。”
两人在卧室内磨蹭了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餐桌上已经坐着两个人了,南宫嗪想要伸手抓住褚暖暖的手,被褚暖暖不着痕迹地向躲开了。
褚暖暖主动走到了瞿潇身边,替她把垂在地上的丝巾捡了进来,想要替瞿潇揽在身上,谁知道下一秒钟就被南宫欢接了过去,亲自替瞿潇围在了身上。
她倒也不气馁,拉起了瞿潇旁边的一个位置坐下,亲昵地问:“妈妈,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于婶陆续地把菜端上了桌,看着这情形又快速地退了回去,宽慰似的朝着褚暖暖笑了笑,几个趴在门缝的小佣人也朝着褚暖暖笑了笑,眨了眨眼,眼里充满着真诚的鼓舞。
瞿潇冷哼一声,双手握住了南宫欢,声音从鼻腔内发出是:“我可承担不起‘妈妈’这个称呼。”
南宫嗪扯开了旁边的椅子,直接坐了下去,右手紧紧地攥着褚暖暖的右手,大大的掌心不断地传递着热度,那琥珀色的双眸里满满全是安抚,让她感到很有安全感,她偷偷地用手指捏了捏南宫嗪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