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暖暖抬起头朝着南宫嗪脖子上搏动的大动脉重重地咬着,“你这个骗子披着GAY外套的禽兽……”
那颗毛绒绒的脑袋埋在他肩窝处,柔软的头发时不时地撩拨着他神经,他好笑地问:“我什么时候说我是GAY了?明明是你自己揣测的。”
“那、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女人,这也太不正常了……”尤其是南宫嗪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应该睡左拥右抱,至少应该是过尽千帆。
褚暖暖索性裹着一层小毛毯子,趴在床上托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南宫嗪那不多见的丰富表情,眼见南宫嗪不说话又伸出了手戳了戳南宫嗪脸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那冷峻的一双脸突然变得柔和了起来,甚至脸上带着温柔,她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双眸,只听见他说:“因为有个笨蛋说要嫁给我,说我必须要为她守身如玉,否则就算是做鬼也不放过我。”
褚暖暖托着头想了半天,她非常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说过,昂着头说:“这个笨蛋也太不懂事了,这样对男人的身体多不好,很容易瘪坏身体的……”
南宫嗪揉了揉褚暖暖那乱糟糟的头发,那琥珀色的双眸也充满着笑意:“那个笨蛋就是你,自己说的什么话自己都记不住了?”
两人在休息室腻歪了一会儿,褚暖暖整理好自己的装着,慢慢地走了出去,褚暖暖看着桌子上那一盒子小泡芙发愁,“这些我带回去扔了?”
“待会留给叶润奇当宵夜。”
周五,褚暖暖正在日历上圈着日期,还有五天就到她的生日了,不知道南宫嗪会送什么礼物给她,之前说好要送她一个成人礼的,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褚暖暖像个躺尸一样一动不动,渐渐竟然听见了身边的吐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用力蹬了一脚,南宫嗪纹丝不动,仍然保持着平稳的呼吸声。
她越想越觉得憋屈,又铆足了力气不停地朝着南宫嗪用力一踢,南宫嗪向后滚了一大截眼看着就要跌落在地上的时候,却在下一秒抓住了她裙摆,两个人重重地跌在地上。
南宫嗪或许是皮糙肉厚的身体非但没有受伤,反而开始爽朗地看着她大笑,气的褚暖暖边揉着自己的小腰,边跳着脚。
翌日,清晨。
褚暖暖再次睁开双眼时,旁边已经没了南宫嗪的身影,她昨晚放在窗前的巨型玫瑰花小熊也不翼而飞。
她慌忙地踢着拖鞋跑到了楼下,楼下客厅的蛋糕也已经不翼而飞,于婶正好从后面的小院里端着早晨走了过来,笑嘻嘻地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于婶,昨晚的玫瑰花熊了?”
于婶把东西摆放在桌子上,笑着说:“哦,昨天半夜总裁让小陈把它扔了,总裁说您对玫瑰花过敏,不易闻那些香味比较浓郁的。”
又是南宫嗪,她什么时候说她对玫瑰花过敏的?!!!褚暖暖气的蹬蹬地穿着拖鞋往楼上跑,非得打电话无节操、无下限地骚扰南宫嗪,这个人也太过分了吧!
“太太,这份文件是总裁让我在你起床后交给你。”
褚暖暖接过文件心里千万种想法都有了,不会是南宫嗪要跟她离婚了吧?是不是昨晚被她家暴的受不了,连夜让他那帮精英律师草拟一份离婚协议书,让她净身出户?
此刻,她心里竟然有点害怕,万一真的要跟她离婚,那她真的是无家可归了,这些天安逸日子过得顺畅了,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水深火热之中的生活,“他有说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