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几秒钟,还是决定先给叶润奇打给电话,好在不一会儿叶润奇就下来了。
叶润奇一边迎着路,扫了一眼褚暖暖手里拎着的东西,“嫂子,你手上拎的是蛋糕?”
“是啊,是我做的小泡芙,你待会要不要到南宫嗪办公室去尝尝?”
叶润奇眉头皱了皱,带着她坐进了专属电梯里,回头笑着说:“您这份惊喜还是留着大哥独自享用吧,这是你第一次做?”
褚暖暖点了点头,叶润奇抬头看着不断上升地楼层,好像若有所思地样子,嘴角慢慢地挂起笑容,“记得楠楠以前也做过第一次做的时候,各种原料的比例就掌握很好。”
叶润奇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褚暖暖也没有去打扰,静静地想要当个聆听者,叶润奇嘴角又泛起了一丝苦笑的:“不过这些年从来没再做过,我也就再也没有吃过。”
“楠楠,又出国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叶润奇领着她从旁边的支门进入,“嗯,再过些日子我过去看看。”
把她送到之后叶润奇转身就离开了,看着叶润奇落寞的样子她竟然觉得他有点可伶,不过可以把时楠那么善良、温婉的姑娘逼到那种地步,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伶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打开门,南宫嗪正在埋头于文件之中,低着头只看见他额头,褚暖暖顿时心生恶作剧,压着身子慢慢地挪到南宫嗪身后,南宫嗪拿着笔的那只手还在奋笔疾书,褚暖暖憋着笑准备突然跳起来抓住南宫嗪的脖子,她非要看看南宫嗪大惊失色的模样。
谁知道她刚刚跳起来,南宫嗪把办公椅迅速一旋转,她瞬间扑到了他的怀里,南宫嗪一把捉住了她的小腰,分开她双腿放在自己两侧,再把椅子重新转了过来。
褚暖暖恼怒地抬头掐住南宫嗪脖子,低声地呵斥着:“南宫嗪,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南宫嗪把头埋在她的颈脖处,炽热的呼吸铺撒在她颈脖,附在她耳畔低声地说:“从你刚刚一推开侧门的那一刻。”
明明早晨刚刚剃过的胡须,短短几个小时竟然又长的有些扎人,褚暖暖笑着、躲着,带着娇羞的怒斥:“那你竟然还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真狡诈。”
“我不装作一无所知,怎么能看见你接下来的动作?”
她那点力量就好像是给他挠痒痒一样,不一会儿身上的那股火气就上来了,单手抓住褚暖暖双拳,双唇附在她耳上:“对自己老婆不流氓的,才是真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