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吴靖淮的房门再度被人打开,贴身的瓦烨进来悄悄道:“公子,长安阙楼来人报消息,魏姑娘已无大碍。”
两个人虽然因为各种缘由,这几日一直没有见面,可双方的消息却是互通的,未
有过半点隐瞒。时刻关注着对方的形式,让他们毫无保留的向彼此告知。
有的时候,安心二字,可能不仅仅于
吴靖淮点头,问道:“可查出是谁做的了么?还是李家?”
瓦烨点头:“如今所有矛头指向李府三姑娘,也就是杨夫人李明月。”
“怎么会是她?”吴靖淮虽然想到,此次一致对长安阙楼出手的人可能是李家,但一直疑惑在凭借京都李府的触手,还很难伸到江南城中,如今结果虽然想自己猜测的一般,却还是有些想不通:“李封澜不想着与京都的人斗智斗勇去争夺那愚蠢至极的家主位子,怎么还会有闲心去对付长安阙楼?如此自不量力真的是明智之举么?”
瓦烨抬头:“说不定是李明月受他人挑唆,成了他人手中的长剑刀柄?”
“不大可能,只单单凭借我与她会过几面,就能判断出此女生性懦弱却不是任人拿捏的。她只会为李府做事。”
只是,江南城中的李府,此刻真的会傻到先去动长安阙楼么?这样做的目的和利益又是什么?从何论起可合情合理?
也许,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称为前辈或者长者,而不是脱俗的高人?他们的差别在于一个仍旧能够分清简单和繁杂,而一个不愿意再去相信这世上拥有简单而纯粹的东西。
一个态度,决定了你的境界
一个选择,决定了你的后来
却不是未来,因为未来太远,还会拥有更多的结点让你驻足回想构思。所以严格来讲,它只能成为一个基础罢了,而后的坚持选择来源于自己。
长安阙楼,
魏长琼倚在软踏上,妙菱则在一旁递了一碗汤水:“姑娘身子刚刚恢复好转着,先喝些汤水之类的润一润。”
魏长琼接过,慢慢咽下几口还给妙菱:“你也无需太过担心,好在我无恙即是。”
“往日里,长安阙楼替京都做了多少?怎的如今需要他们出一回面却如此艰难?更何况姑娘是在鬼门关处走了一遭回来。可是把婢子吓坏了……”
魏长琼笑:“主子自有他们的道理,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听好差遣即可。”
妙菱:“婢子哪里知道那些?奴婢只知道的主子是姑娘您,而不是京都……”
夜,再度来临,这一次包裹着怎样的内容无人可知,只不过所有场中人都在紧张的手抖流汗,一丝丝期待中夹杂着一丝丝的恐慌。
因为京都的传令,长安阙楼无奈之举,前去通告刘府衙,李明月就此被放了出来回到杨府。
而城南那家糕点铺被逐出江南城,永不得再踏入半步之距。当日负责长安阙楼银杏糕的厨子和递物小二被乱棍打死,扔在了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