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东方如歌为火王,却是,封地火灵山,陈成年之前不得入京,也正是因为这样,年幼丧母的东方如歌才可以活下来。
“本王何时回来要向你汇报?”原本笑意浅浅的青衣男子看向东方彻的眼神却是寒冷无比,丝毫不给东方彻这个台子有点情面.
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东方彻只觉得难堪极了“本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火王叔突然回来而已。”
嘴上说的客气,心里却愤恨的道:“不过一个被削了权的闲散王爷,竟然也敢给他脸色看,看他当了皇上以后谁还干如此嚣张。”
“臣弟许久未见皇嫂,想去看看,不知皇兄可要一起?”像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东方如歌向东方傲问道。
“朕就不去了,你自去吧。”东方傲心里明白,这个皇弟是怕自己为难皇后,在警告自己。
他倒是想为难皇后,但是这会儿哪有那个精力,一个季安然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谁还管皇后不皇后的。
“那臣弟就先告退了。”东方如歌对东方傲虽然说不上毕恭毕敬,但是该有的礼数倒也是做全了。
东方如歌一走,大臣们都各自找了借口开溜了。
太子东宫,东方彻气急败坏的将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还不解气,坐在宽大的软榻上,喘着粗气气的不能自已。
“太子这是怎么了,气坏了自己可不划算。”轻柔的声音响起,陈飘雪推开门婷婷袅袅的走进来,不知是因为这晚上的气氛,还是怎么的,东方彻竟然觉得这时候的陈飘雪不再是那高山上的雪莲,而是一朵妖娆妩媚的而玫瑰,端的是勾魂摄魄。
“飘雪,你怎么来了?”醉心于陈飘雪的魅惑,东方彻声音有点黯哑。
陈飘雪坐到东方彻身边温柔的道:“刚才在大殿看太子殿下被那季安然气得不轻,想必回来也不能安睡,飘雪有点担心便过来看看。”
陈飘雪温温柔柔的说道,看似在担心东方彻,可是言语间却无不提醒着东方彻在大殿里面对季安然时的狼狈。
彭的一声,东方彻一拳砸在床上,阴沉着脸厉声道:“季安然,镇国公府,本宫一个也不会放过。”
从他那狰狞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对季安然和镇国公府不可谓恨到了极点。
“太子莫要气恼,若是太子殿下实在眼不下这口气,飘雪愿意帮助太子殿下。”真切的感受到东方彻的怒气,陈飘雪在东方彻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眼波流转间,继续推波助澜“那镇国公府明明得了皇家的恩宠,不感恩戴德反而犯上作乱,做事可恨,太子殿下就算是诛他九族也是应该的。”
“本宫也想,但是镇国公手中掌握着龙焰军,等于握住了懂东雷国的命脉。”东方彻有些为难。
不论是镇国公还是季安然他都是想除之而后快的,但是,镇国公府根基太深,如果不能一举攻破的话,到时候性命不保的只会是他。
“这个好说,太子殿下忘了飘雪是从那里来的吗?”陈飘雪知道东方彻的顾忌,寻寻诱导。
东方彻眼睛一亮“你是说用毒?”
陈飘雪除了是炼妖工会长老的女儿更是毒宗长老的关门弟子,如果用毒的话,这结果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殿下果然机智过人,飘雪才一提,殿下就明白了。”陈飘雪娇柔的说道,这个时候,她不介意对这个她不怎么看上眼的太子说两句好话。
东方彻惊喜也只是一时,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做了这么多年太子,他就算不是很聪明却也不是个傻子,他蹙眉道:“如果只是镇国公府那些人,用飘雪你的毒毒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是还有那么多龙焰军,这可如何是好,再说了,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要镇国公府的人发生意外,谁都会知道是我们做的。”
镇国公府在东雷国的微信是连东方傲都嫉妒的,东方彻可不想找死。
“那如果镇国公意图谋反,自己找死呢?”陈飘雪言笑晏晏的道,那双漂亮的眼中满是算计。
“什么意思?”东方彻脸色一变,镇国公府如果真的造反,相信整个东雷国没有一个人压得下去,但是,他也知道,陈飘雪想让镇国公府灭门是不可能把自己给赔进去的。
陈飘雪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颗丹药“这是困魂蛊,服下之人在十天之内意识会被下蛊之人控制,他的所有言行举止都被下蛊之人控制,镇国公再厉害,只要我们控制了他的意识,纵使他再厉害,这反贼的名号还不得乖乖的戴着。”
镇国公府,夜冥回到安然居看到窗户上还亮着,就走了进去。
季安然疲惫了一晚上,清洗了一番早已入睡。
夜冥静静地看着床上安睡的瘦小身影,眼神微敛,好像有什么改变了呢?
翌日清晨,季安然一夜好眠,醒来有点迷糊,一睁眼就看到眼前一张放大了的俊脸,愣了一下,淡定的起床,穿衣。
“然儿,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饭厅里,季修尧看着有点憔悴的季安然心疼的问道,昨日闹腾了一夜,他虽然受伤不轻,可是吃了孙女给的丹药,竟然好得差不多了,他以为以昨天的伤势怎么着也得十天半个月的,可是今天早上一醒来就觉得神清气爽,除了伤口稍微有点痒之外没有一丝的不舒服,顿时惊讶的不行。
季非君也是满眼怜爱的看着季安然“既是来了便用早膳吧,快坐。”
“谢谢爷爷,谢谢小叔。”季安然淡淡的道,眼底却多了一份温暖。
“然儿,昨日之事多亏了你师父,你可要替爷爷好好谢谢人家。”响起昨天出现的黑衣男子,如果季修尧不是一个男人的话,怕是要惊为天人了。
如果不是那男子出现,自己只怕已经糟了那些人的毒手了,想起来还有点心悸,倒不是说他怕死,而是孙女如今出息了,儿子好不容易醒来,他舍不得呀。
季安然闻言眼神微变,却恭敬的道:“知道了爷爷,我会的。”
“老爷,外面有人求见大小姐,说是大小姐见了这个东西之后就会见她。”
正说话间,龙叔进来汇报道,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蛮漂亮的荷包。
季修尧狐疑的看看这季安然:“安然?”来人要见的是安然,但是在他的印象中自家孙女在京城好像没有结交什么重要的人物啊,还有信物?
对方那都笃定季安然见了信物就会见人,说明这信物的分量必定不低。
“先看看再说。”季非君也一脸警惕,毕竟这个时候来找,一定是有分量的人,目来者的不详,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季安然将那荷包从龙叔手里接过来,打开,原来是一枚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的玉佩。
季修尧伸长了脖子看一眼,惊讶的叫出声:“凤佩!”
“凤佩?”季安然疑惑的看着季修尧“爷爷,你认识这玉佩?”
季修尧严重露出慎重的神色,缓缓道:“当初东雷国建国之初,圣祖皇帝为了保证皇室的正统地位决定除了代表帝后身份的玉玺和凤印外另外设置了一对龙凤佩,只是不同于玉玺和凤印,这一对龙凤佩的存在只有少数朝中大臣和皇室成员,还有皇族长老知道。”
“所以,外面的人很有可能是皇后或者也是皇后的人?”季非君问道。
季安然却是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如风一般淡然的女子,年至四十,却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那么高贵,优雅。
“龙叔,让人进来吧。”季安然道,那个女子,对自己,没有恶意。
“然儿,你和皇后认识?”季修尧问道,昨天晚上他因为昏迷被夜冥提前送了回来,是以没看到皇后来的那一幕。
季安然摇头“一面之缘,但我觉得他对我没有恶意。”
“那边见见吧,皇后这些年确实也不错,跟那云家倒不是一丘之貉。”季修尧微微点头。
“奴婢秋水加过镇国公,少将军,大小姐。”少时,龙叔就引着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人走了进来。
季修尧出声道:“原来是皇后身边的秋姑姑,倒是老夫失礼了。”这秋水是皇后的陪嫁丫鬟之一,也是皇后的心腹,这么些年,皇后身边的人走的走,死的死,这秋水能活着就代表了她的地位一点也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