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苏刻也同他们一般骗我,他先是对我假意讨好,再用我儿换取官职,让我们母子不得相聚,我岂止是恨他!”老夫人双颊挂着泪珠,手握成拳头正隐忍着没有破口大骂。
“苏相爷二夫人,故事好听吗?那我再接着说啦?”苏若倾在讲的时候,青璃跟虹芷已经带着人赶过来了,把地上的人都清理了出去,虹芷斟了一杯花茶给苏若倾。
“我猜祖母发现祖父欺骗你的时候,已经生下苏相了吧?你本来便一直挂念着那个被抱走的婴孩,得知真相后,你估计当时都想掐死苏相吧?”苏若倾站的有些累,便坐到了一旁。
苏启仁跟二夫人还是跌坐在地上,青璃拿着软鞭守在一旁,他们不敢起来,苏启仁听到苏若倾这样讲,心中有些压抑的看向老夫人。
“你不用如此看着我,我虽然恨你父亲,但是从小到大我可曾打骂过你一句?”老夫人很是不满苏启仁居然要来质疑她。她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
“说起祖母为何要拦截父亲的财路,我听说,漠北四王爷十几年前病故后,膝下就一个世子,便承袭了王位,名叫赵谦,听说也秘密来过几趟上川,我猜应该是来跟祖母相见的吧?昔日的男婴长大成人,百般优秀,见到亲母后潸然泪下,诉说了自己的雄心壮志,与在漠北的苦处,祖母心疼他,同时又想着以后若是有一个做皇帝的儿子,想来心中更是自豪无比,所以百般想法子补贴他的私用。我说得没错吧祖母?”苏若倾单手托着腮说道。
“难怪我每次让人去查那些山匪流寇,都毫无踪迹,原来竟是母亲的手笔。”苏启仁痛苦的捏着拳头,咬着牙说道。
“你长兄若是能谋得前途,我们母子又何必屈居于这里!”老夫人大声的反驳苏启仁。似乎在说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前途。
“我倒是小瞧了你,这些陈年旧事你也能查得出来,你如今讲出来,是何居心?”老夫人端起旁边的茶盏,摔倒地上,表示她很愤怒。
“我有何居心?我这不是讲出来为你们母子拉进拉进关系吗?别母不知子,子不懂母的。不过要说居心吗,我还真有一个,明儿我舅舅便会登门拜访,找苏相聊聊我母亲当年留下的嫁妆单子一事,如果相爷不想让自己通敌叛国的折子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就请今晚便照着单子准备好我的嫁妆,单子我已经给你抄录了一份。”苏若倾从腰封中拿出一张写了密密麻麻文字的信纸说道。
“你想得美!这么多年,这些东西早就用出去了,我上哪里给你找出来!”老夫人咬牙切齿的骂道。
“我不介意按照如今的市价折算成银钱,还有,能不能准备得出来,就看祖母有没有把父亲放在心尖上了,毕竟通敌叛国的罪名,父亲跟相府可都承受不起哦!”苏若倾挥挥手,青璃扔下软鞭,跟着苏若倾便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