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在通往茂儿山的路上,行走着两个极为狼狈的少女。只所以说狼狈,是因为这两个人走路的姿势。但是,这两个少女的眼睛里却射出了仇恨的光芒。两个人的脸上,把严峻二字写的庄严神圣。两个人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大山的深处,按照常理来讲,如果不是由于极端的愤怒或者说是仇恨的烈火燃烧的十分的旺盛,两个这个年龄的阶段的女孩走在这样的路上,置身于这样的环境当中,一定会感到害怕。但是,这两个人非但没有感到害怕,而且,像急于在深山之中寻找什么。即像是在寻找希望,又像是在寻找依靠。因为,在两个人脸上,把仇恨的表情都化作了一种急不可待的向往和期待。正在这时,只听一声:“站住,不许动,你们是干什么的。把你们的手举起来,转过身去。”两个女孩乖乖的按照喊话的要求去做着一切,站住,转身,把手举过头顶。这两个人非得没有被吓得的嚎啕大哭,反而喜笑颜开地说:“你们别误会,我们是来投奔茂儿山的大当家的红颜一怒的。我们想参加茂儿山游击队,我们要报仇,我们要杀了雷金风,我们要杀了日本鬼子。”这几句话与其说是是说出来的,不如说是喊出来的,倒是用声嘶力竭的呐喊更为贴切。而且这种喊声,让人一听就知道,这两个人的身心,在雷金风的手里都受到了极度的摧残。因为,这种喊声里除了仇恨再也没有其它的成份存在。你如果只从这喊声里就可以听出,这两个人如果有可能,如果条件允许,他们会把雷金风活着给扒了皮,抽了筋,生着吃雷金风的肉,喝雷金风的血。因为,这两个女孩把话说完了,没有哭,因为,她们十分清楚哭已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也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帮助,更不会帮助自己在自己向往的目的上有什么积极的作用。看到这一幕,刚才那个喊话的人对旁边另一个人吩咐一声什么,只见另一个飞快地向山上跑去。刚才喊话的人说:“你们俩不许动,否则,我就开枪了。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已经让人去通知我们的队长了。一会儿,我们的队长来了,该怎么做你们就知道了。”
一会儿,只见从山上走下来一伙人。其中有一个女的,梳着齐耳短发,一身灰布军装,腰中扎着一条牛皮腰带,斜背着一只二十响驳壳枪。乍一看,这个女人煞是威武,又浑身上下像是有一团说不上名来的气体在闪烁着一种光芒,一种正义的气氛笼罩着这个女人的全身。你放眼望去,你的眼睛只要掠过这个人的身体,定会产生一种敬畏的感觉。因为,这个人女人的眼睛会给你一种力量,一种复仇的力量。会给你一种希望,一种只要跟着她,就一定能够达到目的的希望。只见这个女人问道:“是你们俩人个在找我吗?有什么事呢?能不能当着大伙的面说说呢?看看我能不能给你们做主儿。”两个女孩中的一个说:“我们想跟着你,我们想跟着你杀了雷金风。”只见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说:“我就是女侠红颜一怒,请问,你们为什么要杀了雷金风呢?”两个女孩这次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我们要报仇。”红颜一怒问道:“你们要报什么仇呢?能不能说说呢?”两个女孩闭紧了嘴,眼泪却涮涮的掉了下来。赵桂芝一看,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赵桂芝心想,这两个女孩一定是把自己和刘振天的事情又在雷金风的身上经历了一回。于是赵桂芝命令哨兵说:“继续放哨,仍然是明哨、暗哨、游动哨,不要懈怠,一定要提高警惕。你们俩个来吧,请跟我上山吧!”两个女孩随着赵桂芝向山上走去。一边走,赵桂芝一边问:“请问,你们要参加游击队,你们吃得了游击队的苦吗?”两个女孩回答:“只要能够报仇,我们什么样的苦都吃得了。”三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经过一块平地。只见在这块平地上有穿着便衣的,也有穿着军装的。军装都有两种颜色,一种是和雷金风的皇协军差不多颜色的军装,一种是灰土布军装。但是,不论穿什么颜色和样式衣服人的,都显得是那样的精神饱满,斗志昂扬。这些人,有练投弹的,有练射击的,有练刺杀的,有练习队列的的。一个个威武潇洒,口号声响彻云霄。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气氛感染了两个女孩。两个女孩不由的停下了脚步,呆呆的看了起来。赵桂芝也掉转了身形,看了看两个女孩说:“不要着急,用不了几天,你们就会和他们一样的。”来到了大殿,赵桂芝问道:“说说吧!说说你们都遭遇了什么情况,我看看能不能帮助你们?”两个女孩把自己的遭遇详详细细地和赵桂芝说了。赵桂芝听完了说:“这个畜生,枉披了一张人皮。你们放心吧,迟早我们要除掉这个人渣。”说到这里,赵桂芝转身命令道:“通讯员,去把赵政委请来。”只听一名战士应声道:“是,我马上就去。”立正行礼,一切做的都是那样的干净利索。
一会儿,赵政委赵敏老师来了。赵桂芝和赵敏说了两句,只听赵政委说:“你们两个可以说是目前山上的大知识分子了,暂时呢把你们留在队部,一个跟着赵队长,一个跟着我。主要负责帮助赵队长起草文件,做做文书类的工作。你们有什么意见吗?”只听两个女孩说道:“我们想拿枪,我们想打仗。”赵政委听了,笑了笑说:“很好,非常好,仗我们肯定是要打的。因为,从现在起你们和我,还有赵队长都一样,都是军人了。在遭遇了外来强敌侵略的时候,我们如果不去打仗,还要我们这些军人做什么呢?百姓不是白养我们了吗?但是,你们为什么要拿枪,要打仗?就是为了要报仇。但是,如果不明白怎么去报仇?怎样去报仇?为什么我们要去报仇?你们不但报不了仇,还会把自己的性命白白地搭上。就是为了让你们能够更好地报仇,才把你分配在队部里。而且,既然你们成为了军人,你们就要知道军人第一就是要服从指挥,听从纪律。这样吧!我让小刘先教会你们《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首歌吧!学会了,再写写唱这首歌的心得体会,然后你们去找我。另外,你们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我们每个人都来自于不同的地方,我们是党领导的军队,这支军队不同于旧军阀和刘振天、雷金风那样的部队。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革命大家庭里的一员,我们每个人和每个人之间的关系都亲如兄弟姐妹。好了聊了半天了,还没有问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呢?”只见一个女孩子说:“我叫张玉竹,她叫郝文静。”赵政委笑了笑说:“很高兴认识你们俩。”说着话的同时又高声喊道:“小刘。”只见一个小战士啪地一声一个立正,同时口里问道:“请问首长有什么指示?”只见赵政委说:“给你个任务,一个小时之内给我教会这两个女学生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只见小刘啪地又一个立正,同时行了一个军礼,并且高声回答着:“保证完成任务,首长。”晚上,大厅里用作会议桌的木台子旁边坐着五个人。赵敏,赵桂芝,王文祥,郭晓蕊,刘得盛。只听赵政委说:“同志们,王文海队长随吴连长一同到军区里报到去了,说是有新的任务。目前,茂儿山游击队的大长队就是赵桂芝同志,政委仍然是我,三个中队长分别是你们三个年轻的后生。关于工作的分配我们大家都清楚,我不想多说了。我想说的是今天新来了国立中学的两个女生,她们的遭遇我就不跟大家说了。但是,我想提醒大家,水门村的雷家兄弟依仗着日本人撑腰无恶不作,罪大恶极。我们为了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经我和赵队长商议,决定先除掉雷大江这个败类。然后,我们再找准机会也把雷金风除掉。为了达到震慑敌人和鼓舞人民的士气,我们决定,在大庭广众之下处决雷大江。经研究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们三个小鬼。你们三个人毕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有单兵作战的能力。一会儿散会后,你们去各个小队挑选八个人。具体的刺杀任务,由王文祥和郭晓蕊去完成。刘得盛带领八个枪法比较好的战士做接应,埋伏在离半劫沟四里地的地方。我需要强调的是石门村的据点已经被我们端掉了,但水门村的据点还没有被端掉。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我希望你们八点整出发,凌晨一点左右,由二号联络点的秘道进入村子里,这样可以避免和敌人哨兵的纠缠。进入村子以后,务必提前埋伏在雷大江经常出入的地方。在他路过的时候,趁其不备,一刀毙命,并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首级割下。整个行动务必于十分钟内结束,然后趁敌人慌乱的时候,从半劫沟双庙前岗楼下撤出,捎带着把岗楼前的哨兵和敌人给一勺烩了。听清楚了没有。”只见三个年轻人同时站起来,标准地行了个军礼,而且声音宏亮地回答着:“听清楚了,保证完成任务。”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见有一个人掩藏在了集市稍靠西边一点的一处民宅的屋顶之上,这个人是王文祥。另一个年轻的女的,一个要饭的,穿得破破烂烂的,蜷缩在王文祥的对面的墙角之下。浑身颤抖着,好像经过了很远的道路才来到这里。而且,快要不久于人世了。但是这个要饭的女人的眼睛却是异常的明亮,形状极为可怜。不用说,这个要饭的女人是郭晓蕊。因为茂儿山已经通过村子里的内线调查清楚了,雷大江有一个特殊的习惯,就是差不多每天晚上都回水门村里来住。而且绝大部分的情况下是住在张进财的家里,张进财借故去兵营里值班。但是,去值班以前必须把饭菜和酒准备好了,然后,就没有他的事了。万巧红在家心急火燎地等待雷大江的到来,而张进财则在兵营自己的宿舍里整瓶酒,弄几个菜,自斟自饮。世界上也真有这样的男人,为了一口酒,一嘴肉,就为了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欲望,而把自己的老婆出卖给别人。看起来古人所谓的王八好当气难受也不见得有什么根据和道理。反正,这句话用在张进财的身上是不成立的。
雷大江为什么每天都要回村子里住呢?因为,他觉得县城里还不如自己的家里安全呢!因为,在自己的村子里,自己就是土皇帝,自己的中队的士兵还是忠于自己的。所以,他每天晚上都要回来,而在第二天的八点来钟,再赶回县城。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二狗子之间传说的,说是张进财的媳妇会逗,逗得雷大江一天不到她那里睡觉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就和大烟鬼一样,一天不吸上一口,就觉得干什么都没有精神。
今天也不例外,果然七点多一点,由于正是农忙的时节,因此,集市上的人早已经多了起来。而且,虽说七点来钟,但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只见这时候,雷大江在十几个皇协军的前呼后拥之下,从张进财的家里走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冥冥之中注定了雷大江的死期已到还是怎么回事,从万巧红哪儿一出来,雷大江的右眼皮就一直跳,雷大江的心里也就觉得总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于是就吩咐道:“弟兄们注意了,打起精神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老子的右眼一直在跳。如果,过了今天,老子没有事的话,明天晚上我让你们轮流上上万巧红,尝尝那小娘们的滋味。那娘们,太******会逗了。”只听见雷大江手下的士兵说:“谢谢队长了,队长对我们就是大方,兄弟保证誓死效忠队长。”雷大江说:“女人就是用来玩的,光他妈我一个人玩儿,不是也没有劲吗?明天,你们一起玩,老子我在边上看着,看看玩女人的乐趣。”一群无赖正在有说有笑地走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老年妇女不小心撞到了雷大江的身上,把雷大江惊了一下。只见雷大江立刻恼羞成怒地说:“你她妈的瞎呀?老子前面这么多人,你还她妈的撞老子身上来,你是不是活够了。”雷大江一边骂着,一边抽出了手枪,就在雷大江一抬头的时候,突然看见旁边一头拉车的驴正在撒尿。雷大江立刻说道:“弟兄们,你们想看看畜生和人是怎么闹事的吗?来呀,把这个老婆子给我扒光了,去给我弄到那头驴的跟前,今天老子我也积积德,慰劳慰劳这头驴。”十几个当兵的立刻像疯了一样把老年妇女给按倒了,七手八脚地开始扒老年妇女的衣服。正在这个混乱的时候,只见从房上飘下来一条人影,其速度之快简直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只见这个人像箭一样直射向雷大江,眨眼之间人就到了雷大江的跟前。还没有等到雷大江反应过来,就见这个人手中的匕首轻轻一闪,雷大江的哽嗓咽喉之处就被切开了一道口子,还没有等到雷大江的尸体倒下,甚至还没有等到血流出来,滴到地上。这个人就揪住了雷大江的头发,只见匕首再一次闪过之后,雷大江的人头已经到了那人的手里。等到雷大江手下的士兵刚刚反应过来,还没有来得及拉动枪栓,就见墙角那个要饭的女人突然身子腾空跃起,出手如电,瞬间就用匕首撂倒了五个二狗子。而取了雷大江人头的男子则以更快的速度,瞬间也解决了五个二狗子。另外三个一看情况不妙撒腿就跑,还没有跑出十步,只听见三声枪响,三个人应声倒地。从屋顶上的人向雷大江挥出第一刀,到十三个皇协军全部报销用的时间前后还不超过七分钟。枪声一响,集市上立刻乱了。只听有人喊:“杀人了,雷大江被杀死了,快跑啊!不然,一会儿日本人来了,大家要倒霉的。”随着这一声喊,东西炮楼里的当兵的,包括日本兵还有皇协军全部出动了,整个的拥向了集市中心。除了少数几个值勤的人以外,无一遗漏。正在人们你推我搡,混乱不堪的时候,只见一男一女几个跳跃就消失在了人群之外。人们一边自顾自地逃命,一边问:“那两个杀人的人怎么跑得,身法太快了。我都没有看清怎么杀的人,就是只见人影一闪就又跑了。”另一个人说:“那是人吗?我怎么看着不像人呢?太快了,快的令人难以想像。我倒是看见了,我只看见两个人蹿上了墙头。再一看,怎么又倒了房上去了。再一看,怎么还没有看清楚呢!就连人影都没有了呢?”另外一个人说:“别说了,快跑吧!那就不是人,肯定是大仙,专门来取雷大江狗命的大仙。谁叫雷大江做那么多的恶呢!比刘振天还坏呢!这样的人肯定是做恶太多惊动了上天了,特派大仙来取他的狗命来了。这个王八蛋,比日本鬼子还可恶呢!”只听这时候在半劫沟的炮楼底下又传来啪啪地一阵枪响,再看半劫沟两侧的四个士兵和半劫沟下站岗的四个士兵全死了;而且留在炮楼里和双庙里准备替班的八个士兵也死了。同时炮楼上还贴出了两张大布告,当然,这时候是没有人敢上前去看的。
等到向村子中央集中的敌人预感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的时候,再折返头向西追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四散而逃的人们已经把道路堵的死死的。等到敌人好不容易冲破人群,赶到炮楼底下一看,人迹杳然,踪迹皆无。
突然的事情发生了,等到秩序稳定下来,人们也冷静下来的时候,人们才想起来,相互的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因为,有的人离事发案现场比较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是一个下意识的反应,见别人跑,就一传十传百的都跟着跑了起来。就和黑夜之中一群人正在一起赶夜路,突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鬼呀!撒腿就跑。其余的人肯定谁也不会去想看一看究竟,都会跟着跑一样。只到人们跑的感觉不会有危险再来临的时候,才想起来了相互的问一下:“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大家突然的都跑了起来呢?”另一个人回答:“我也不知道,只听说西边杀人了。说雷大江被人杀死了,还杀死了十三个二狗子。这才惊动东西两个炮楼里的当兵的,都往集市中央跑来,准备捉拿杀人的人。谁知道人家用的是调虎离山的计谋,杀人的人又反过头来把西边炮楼里的人一个不剩得全给杀了,还贴了布告了,我估计这会儿人们往西边拥是想去看布告呢!”果然,西边炮楼底下已经围满了,而且有日本兵和二狗子一起在驱赶着看布告的人。但是,还是有先来的人把布告的内容看清楚了。这时候,只见有一个人正在往人群里挤。人们就问这个人,“哎!麻子,那布告上面写的什么呀?”只见麻子说:“上面写的是雷大江作恶多端,天怒人怨。为了打击恶霸,惩治汉奸,经人民政府决定,判处雷大江死刑。立即执行。”只听有人问道:“什么是人政府哇?”麻子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落款是‘抗日民主人民政府’”这时候只听人群里有人说道:“你除了长得丑以外,你还是一个废物。亏你还念过书呢!还在学堂里教书呢!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只听麻子老师反驳着说:“我真的不知道吗!你知道你解释一下,我听听什么是抗日民主人民政府。”只听那个人说道:“还用说吗!抗日,肯定是打小日本,民主吗——民主吗!肯定就是大家伙一起的意思,政府就是有这么个组织。总之,就是有这么一个组织,再领导着一群人,一起打小日本儿,打汉奸。我解释的怎么样,比你个麻子老师强吧!我说你除了长得丑是长处以外,狗屁都不懂,怎么样?”只听麻子老师叭叽一下嘴说:“哎!你别说,我怎么觉得你解释是这么个理呢?”这时候又听另外一个人说:“得、得、得,别事后诸葛亮了,人家解释出来了,你也觉得是个理了。你怎么不在人家前面说出来呢?我都怀疑咱们村的孩子不是不让越教越傻?”只听麻子老师说:“行了,我不和你们计较,君子知之乎为知乎,不知乎为不知乎。”人群中一阵大笑。接着就有人说:“知道麻子怎么酸了吧?”
半劫沟的西边,在荒凉的道路上行走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一男一女,只见这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着。只听男的说:“以后,你不要莽撞,不要先出手。等我把敌人杀得差不了,你再出手,不然危险性会很大。”只听女的回答:“危险对于任何人都是一样的,我多杀几个,你的危险系数就小了。我就是想给你多一点安全的保障,少一点危险的威胁。”这一男一女,男的是王文祥,女的就是郭晓蕊。只听王文祥说:“你说的没有错儿,但是,我总希望危险离你越远越好。我心里,只要你平安,我就感觉到踏实。”郭晓蕊说:“我也一样,我愿吉祥永远伴随着你,你平安了,我心里就永远有一种幸福的感觉。”两个人正在有说有笑的走着,只听前面喊到:“谁这么这要脸哪?大白天的说起情话来了。”王文祥一听,立刻大声喊道:“你赶紧出来吧!别装神弄鬼的了,我知道是你。”只见刘得盛率领着八个人从草丛里蹿了出来。王文祥一见,问道:“得盛,政委不是说让你们在离村子四里处设防吗?你们怎么离得这么近呢?”刘得盛回答说:“离得你近了,万一有什么变故,接应起来不是方便吗?”王文祥和郭晓蕊和大家汇合了,一群人有说有笑的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