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息怒!”闫乐手一扬,下人散尽,随后对着闫清说道,“三妹,你也下去。”
“是,大姐!”闫清对他们行了一个礼,便退了出去,转身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乐儿,清儿说的话你可信!”待所有人都离开,闫重问道。
“爹,为何这样问?”闫乐优雅的拿起茶壶,到了一杯茶推到闫重的面前。
“以清儿的武功,那个小贱货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还把她的脸弄成这个样子?”
“那以爹的意思呢?”闫乐并不急于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给自己到了一杯茶,细细品尝起来。
“这个闫时雨一定是假冒的。”
对于这个嫡侄女,闫重自以为对她足够了解,她虽有些才华与谋略,就凭她三脚猫的功夫想要打败闫清,根本不可能的事,再加上她天性单纯善良,连踩死一直蚂蚁都舍不得,怎么可能拿刀划破闫清的脸?
“爹,凡是不能提早下结论!”闫乐放下茶杯,一脸笑意的看着闫重。
“此话怎讲?”
“具体怎么回事,乐儿也不清楚,只有见过闫时雨本人之后,才能下结论,不过从清儿的话里,闫时雨这是在报复!”
闫重警惕的看了眼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这才小声的说道,“她已经知道是我们找人凌辱她了,可是这件事我们明明做的很隐蔽!”
“这件事我也很疑惑。”闫乐的眼眸一沉,她现在倒不是担心这件事,而是担心另一件被她知道了。
闫乐的这个心思一闪而过,闫重的脸色便变得惨白,急得起身,在原地走来走去,“怎么办,如果闫时雨知道她与当今的圣上有婚约,跑到皇上哪里告状,我们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就是因为这个口头婚约,他们才没有对闫时雨动手,只是让她身败名裂,就算当今圣上想起来了,也不会娶一个残花败柳作为一国之后,婚事自是落在闫乐的头上。
如果圣上忘记了,他再使使风,就算不是一国之后,也是一个贵妃,以闫乐的聪明才智,还怕得不到圣上的宠爱?
到时候,看谁还敢在他的面前说个不是?
“爹,莫慌,当年皇太祖只是说闫家的嫡女,并没有指定就是闫时雨。”
“是啊,你看看我,都老糊涂了!”闫重猛的一拍自己的脑袋,坐在椅子上,大喝一口茶,“乐儿,这个闫时雨总归是一个祸害,我们何……”
闫乐急忙打断道,“爹,不可!很明显闫时雨这次是有备而来,她一定想好了退路,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出手,惊动了族里的那几位,一定会引火上身。
既然她让我们把闫府打扫的干干净净,咋们就打扫的干干净净!宴请达官贵人,为她接风洗尘!”
闫清双手紧握,眼中布满杀气,与她温婉的外表截然相反。
闫时雨,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这个姐姐无情!
冀北趁着闫时雨在买衣服,便来这里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却没有想到听到这个惊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