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雨,我要杀了你!”闫清使劲在原地针扎,就是丝毫动弹不得,看着越来越多的朝着自己靠近,不管男女老少,眼中一片死寂。
“杀了我,三天之前你没有杀我,从今天开始想要杀我,除非梦没有做醒!
回去告诉我那个好大伯,将闫家收拾干干净净的,等我回来!”
闫时雨将闫清身上拔来的钱袋向上一抛,掂量几下,笑道,“表演的费用虽有点少,总比没有好。”
说着,一揽香椿的肩膀,笑着朝帝都的大门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回头对他们吹了一个流氓哨,“若是让我知道有谁拒绝这个福利的话,下次就是双倍哦。”
闫清本以为会解脱,听到闫时雨的话,面如死灰,双眼变得通红!
目光一直锁定在闫时雨的背影上,怒吼,“闫时雨,我一定要杀了!”
“杀了你!”
香椿脚步一怔,正要回头看看,闫时雨死死的揽着她的肩膀,在胳膊带动的情况下,继续潇洒的朝前走。
“小姐,对不起!”香椿低着头,眼里一片自责,说要保护小姐的,结果紧要关头却还是胆怯了。
“我的好香椿,从现在起,你只要帮你家小姐我呢,记住两件事情,其他事情不用管。”闫时雨拍拍她的肩膀,她明白香椿的害怕,毕竟她才十三岁。
她亲眼看到在紧要关头想要用自己的身子保护自己,这点就足以。
而且这是她在东平被囚禁以来,第一次感到人世间的温暖,让她明白这个世上还有关心她的人。
“小姐你说,只要是你吩咐的,香椿就算丢了命也要做好。”香椿激动的看向闫时雨。
“第一,看我如何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曾经欺负,羞辱我的人是如何生不如死!
第二,高调的活着,活给哪些抛弃伤害你的人看!”闫时雨这句话是对香椿说,也是对自己说。
良久,闫清才从绝望中醒来,看着身上深浅不一的吻痕,还有大小不一的掌印,想到各种各样的人在她身上游走,胃里一阵翻滚。
直接爬在地上干呕起来,看着帝都的大门,眼中眼光阴厉的光芒。
闫时雨,我闫清不将碎尸万段,让万人唾弃,誓不为人!
“小姐……”
啪!啪!
护卫还没上前,闫清二话不说就是扬手一鞭,他们的脸上顿时皮开肉绽,露出一道一公分的鞭痕,从眼角处延伸到额下,鲜血从他们的脸上流了下来。
因为太过用力,闫清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疼,一只苍蝇突停在她的伤口上,顿觉有些瘙痒,使劲一拍,深深的打了自己一把掌。
“连一只苍蝇现在都欺负我!”闫清一抹眼泪,将丝帕当做围巾,一把遮住自己的脸,气冲冲的冲回闫府。
闫府。
闫清一回到闫府,直接奔向闫重的怀里,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她还和你说了什么!”一旁的闫乐听到这话,询问道。
“大姐,她说爹不要脸,恩将仇报,如果没有她的话,爹怎么会坐上……”
碰!闫重一拳砸在桌子上,茶几散落一地,几个下人连忙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