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黎天辰清冷的说道,低头看了看胸口上被打成死结的绷带,又摸了摸背后的死节,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柔软。
能前后打死结的,普天天下,唯有她一人!
“主子,属下不解,你为何让我刺伤你!”冀北起身,满眼的疑惑,如果他当时射偏的话,黎天辰有可能会丢掉半条性命,如果那个女子没有躲过他的飞刀,那么她就有可能死在刀下。
“日后你便会明白!”黎天辰说着这话时,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在寺庙里看到灵牌上名字的那一刻,他就有所怀疑,一个北黎的子民,是不可能记住东平延家所有的军将与家眷,尤其是那女子刻着欧阳智这三个字时,眼中的痛苦,悔恨,怒火,隐忍在她的眼眸中交叉相错,便想要试一试她到底是不是她?
于是他便让冀北射伤自己,又故意让他放飞刀,后来的计划是他们亲自交手,想要从她的招式中看出一些端倪,只是没有想要她的婢女赶了过来。
现在想想,他很庆幸,若不是那个婢女及时感到,她定是要吃一些苦头。
冀北看着黎天辰嘴角的笑意,顿时像见鬼了一样,大脑无法思考,自从那个敌国皇后死后,他便一直阴沉着一张脸,做事比以前更加的心狠毒辣!
简直是一个活脱脱的活阎王!
满朝的人,可是对他可是怨声载道!
“你跟紧她,护送她安全,并获取有关她所有情报!”黎天辰丢下这句话,便消失在原地。
冀北看着手中的金疮药,顿时满头黑线,主子不是最不喜欢女人的东西沾到他的衣服上吗?
另一边,在闫时雨的再三恳请下,香椿这才将闫府里所发生的事一一说了一遍,不知不觉中,已经从郊外慢慢走到帝都。
末了,香椿还不忘补充道,“小姐,不是香椿不说,是香椿怕你知道后,会气得伤身体。”
“我的傻香椿,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呢。”闫时雨轻轻的刮着她的鼻子,猛的一拍她的屁股,顺势向前一推,便坐在茶棚前。
“店家,来一壶解渴的茶和几个包子。”
“得嘞,客官稍等!”店家吆喝一声,便开始准备着。
“小姐,你吃吧!”香椿看着盘子的包子,正要去拿茶壶倒茶,却被闫时雨一巴掌拍了下来,顺势拿起一个包子直接塞到香椿的嘴里,“你若不好吃饭,以后不用跟着我了!”
说着,闫时雨自己拿了一个包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哎,你们听说了吗,咋们敌国,东平的皇后,延时雨死了!”路人甲猛的惊呼,想要将自己这一路听到的迫不及待的分享给其他人听,却被路人乙无情的打断。
“什么嘛,这件事三个月之前便在咋们北黎传开了。”
“我得知的绝对和你不一样!”路人甲一听到这话,顿时火了,直接走到路人乙的面前,一脚抬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有什么不一样,我倒要看看听听,大伙儿,你们说是不是!”
“那你们可得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了!”路人甲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