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回头,视线一直锁定在闫时雨的身上,她每迈一步,他们的心便下沉一分,那些想要看闫时雨的笑话的人,此时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
闫时雨笔直的走到平安候的身边,对他颔首一笑,潇洒的转身,对着闫重笑道,“我外公戒酒很多年了,大伯何必用这么烈的酒相逼呢。”
说着,接过闫重手中的酒杯,“就由我这个做外孙女替他接了。”
闫时雨一饮而尽,将酒杯倒过来,酒未向下滴一滴,在小斯要拿走酒杯时,手一松,啪的一声脆响,酒杯摔在地上。
“杯具就是悲剧,不堪一击!”闫时雨嗜血一笑,扶着蒋正国坐下,自己坐在闫重刚才坐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傲看着众人。
“大伙儿就是这样为本家主接风洗尘的吗!”闫时雨的视线在他们的身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闫重的身上,放下腿,身子微微向前倾斜,怒问,“大伯当我们闫府是佛寺,在这里免费吃斋饭吗?”
“就算是免费吃斋饭,也得带点香火钱吧。”
闫时雨坐上自己的位置,闫重已经十分的不满,再听到这话,面色阴沉的有些可怕,闫时雨看他的表情,嘴角擒笑。
众人起初没有觉得什么,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听到香火二字,脸顿时一红,怎么说他们也是帝都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白吃白喝。
“雨儿……”闫重的话还没有说完,坐在一旁蒋正国急忙起身,掏出一个上等的手镯,套在的闫时雨的手里,“这是镇北王曾经送给你娘亲的生辰礼物,本想等你及笄的时候送给你,现在外公看着正合适。”
闫时雨感觉到手腕上的温度,心一暖,他这是怕自己凉着了,才捂热给自己吧。
笑看着蒋正国,“外公,雨儿已经长大了!”
蒋正国听到这话,眼眶一红,擦擦自己的眼泪,“长大就好,长大就好。”
众人的脸色再度一僵,纷纷将埋怨的目光投到闫重的身上,再看闫时雨坐着,而他依旧站着,心里越发的鄙夷,若不是看在他是闫家当家人的份上,跪着求他们,也不会屈尊到这里。
闫重上前一步,笑道,“雨儿,你又调皮了!”
“调皮?”闫时雨冷笑一声,抬眸看着闫重,嗜血一笑,“大伯怎么说话的,本家主把闫家交给你打理,你倒好,用着我爹留给本家主的家财去擦外人的屁股?
再往自己的脸上贴金,真当我这个家主的位置是摆设的不成!”
“小贱人,你说什么,这家主明明是我家老爷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柳如是听到这话,第一个不满意的站出来,指着闫时雨怒骂,“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天天与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合在一起不说,尽然勾引自己的亲大伯!”
“若不是老爷看在年少无知的份上,不计较这些,你以为你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夫人,你怎么说话的!”闫重怒道,急忙看向闫时雨,歉意的说道,“雨儿,你不要误会,你大伯母只是一是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