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开始了半天,也没有见闫时雨出现,闫重开始有些不耐烦,看了眼一旁的闫乐。
“乐儿,你去给大家弹奏一曲。”
“是,爹!”闫乐笑着起身,对着丫鬟使了一个眼色,一把上好的古琴便呈上来。
“诸位,我那侄女正在来的路上,不如让小女为大家弹奏一曲如何。”
“好!”
闫重的话一落,四周便想起了掌声,一个抱着古琴的女子似画中仙走了过来,众人目光灼灼的锁定在她的身上。
其实他们对闫时雨回不回来,根本不在乎,他们只想和闫家搞好关系和一堵闫乐的风姿。
琴声响起,所有人目瞪口呆,视线一直无法从闫乐的身上离开,有的甚至流露出贪婪的欲色。
此时,在一个角落处,一身锦衣男子随意的看了闫乐一眼,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亏北黎第一美人,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众人。”
“蒋教头似乎有心事。”闫恒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怎么可能会好,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抢了我姑姑和姑父打下来的天下,竟然还要摆宴迎接雨儿,这不明摆着不怀好意!
我到希望雨儿不要回来!”
“嘘!”闫恒看了眼四周,小声的说道,“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可不能让其他人听了去。”
“只是有件事我有些好奇?”闫恒看着一脸沉重的蒋宇墨,还是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为何我们平安候不帮她,对不对?”蒋宇墨苦笑一声,他们平安候倒是想帮她来着,只是她一看到他们,就像看到仇人一样。
这叫他们怎么帮?只会越帮越忙!
闫恒心突一跳,他曾经暗中写信给他,却依旧没有避免闫时雨被赶出闫府和那些流言蜚语。
他一直以为是平安候不想淌这趟浑水,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蒋宇墨的脸色,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目光停留在和那些达官贵人有说有笑的闫重的脸上,再看自从进了闫府之后,一直阴沉着脸的平安候,越发觉得事情不是他表面上看的那样?
视线停留在大门口,她这次回来,又是何意?
琴声悠扬,余音萦绕,一直徘徊在他们耳畔,久久不能散去。
“难得平安候首次来我们闫家,这次可要多喝一杯?”闫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见平安候不为所动,面色一僵,笑问,“平安候这是看不起我们闫家吗?”
闫重的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每个人听到,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投过来,一脸看笑话的看着平安候。
平安候这个人刚正不阿,敢作敢当,有什么就说什么,一生不知道弹劾了多少人,自是引起不少人记恨。
以前看在闫家的面子上,他们还得敬重他几分,如今她女儿和女婿家产移了主,自是不必看眼色行事。
“平安候你和谁过不去,千万不要和钱过不去啊!”有人嘲弄道。
“如今这闫家已经不是你女儿说的算,你又何必故作清高呢?”
“就是,不为自个儿想想,也得为你子孙想想啊。”
蒋正国听到这话,面色一白,就在他接过酒杯时,一道嗜血的魔音门口传了过来。
“是谁故作清高,为谁的子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