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轰地一声,大殿阵阵摇晃,靳强有种瞬间天堂掉到地狱的错觉,立马怒声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快去看看!”挥了袖子三步并作两步快步下殿,靳强很愤怒啊这会儿!
两个男人连忙点头应是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在门口与从外面进来的人撞个正面,“发生什么事了外面?”
来人都很急躁,一个瘦瘦的矮子说:“大家快进去吧,一会再解释!”
“那还不快去通报强哥,他正气头上,怎么搞出这么大动静来的,操,真烦人。”
“你吼啥劲啊!又不是我搞的,靠!”
“你俩别吵了,见了强哥再仔细说一遍,走吧!”十几个人一起掉头又跑了回来,脚步匆匆。
此刻的靳强正处于暴怒,凌厉的眼神一见他们时已将所见之人统统严刑烤打一遍“我给你们两分钟时间,解释清楚外面的事!”这些兄弟真的都纵容贯了,关键时刻没有组织纪律性,才给他闹出事来,不管是谁,都不可原谅,全都要接受惩罚。
刚刚煌那几个男人都吓白了脸,一个劲往后缩脖子,矮子难咽口水,吞吞吐吐地说:“他们,呃,好像是看到埋在翡翠地板下的金矿,挖、挖不出来,就就用炸药,炸开了个口子,大伙见洞口太小,又多放了些药量,挖着挖着背后就传来嘶嘶的怪声,很多人都没在意,一心只想着能挖出更多金矿,没想到,不一会背后就出现一大批黑压压的蛇群,那些蛇大多都是体型庞大的毒蛇。大伙开枪的开枪,没枪的都用刀砍,但蛇太多,我们应付不来,他们死的死,伤的伤,我们几个见寡不敌众,一边杀蛇一边退到这边,外面的弟兄们,估计都……都牺牲了,强哥,我们被围困了,怎么办呐!”
说着说着矮子唰地一声,跪在地上抱头痛哭出来,那一幕幕短暂的人蛇大战已经深深印刻他们的脑海里,毛骨悚然,死亡的边缘无声无息靠近。
刚听闻此讯,靳强懊恼地后退,身后的安飞白面对大殿上蛇形雕身,虔诚参拜,那些绘声绘色的惨剧置若罔闻,她只是一味抱歉地跪拜神像,双手合十置于胸前,一拜再拜:对不起,破坏是也带来的,她罪无可恕,默默地向蛇神忏悔自己的罪责。
该死的!一定是这女人在背后搞鬼的!
他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安飞白,揪起一把头发拎了起来“臭女人,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今天我靳强出不去,你也休想活着离开!”脑子里只剩下癫狂的念头,想也不想,手大力一甩,安飞白轻盈的身子如一片羽毛咻一下飞得老高,摔在金雕石像,嘴里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液,血液遍布蛇像全身,腰椎骨承受这般大力又硬生生撞上坚硬的物体,疼痛立即蔓延全身,疼得她卧倒在地,动也不能动,怕是腰椎骨断裂开了,痛,痛,痛!
靳强似乎仍不满足,又走向她。
刚步上阶梯第七级,蛇你在所有人面前,簌簌地,一点一点脱裂开,靳强不由得止住脚步,下面的人也是一阵慌乱。
蛇像复活了,蛇像有生命了。完蛋了,这怎么像小说里的灵异事件一样,石头都能活着,那这旁边的金柱子上的雕像,不也……
他们之间似是突然觉悟,背对背围成一圈,眼神警惕在盯着柱子,手里的枪啊刀啊,握得更紧,但很幸运的事,石柱上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松了一口气。
不过台上那庞然大物足以让他们胆战心惊,惦量着,待它蜕变完成,老子一枪就嘣了这红眼红身怪物。
安飞白依然是被打飞的那个姿势,不过,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呼啦啦地掉了一地,她置身其中却安然无恙。强风一阵阵吹着,刮着,红蛇松开了束缚张大血红盆口,怒吼着朝天冲去,在上空盘旋着嘶喊,巨大的声音震得隔膜嗡嗡作响。有好几个人经受不住鼻孔流血,沿着蹰的线条滑下,满口通红。
靳强在阶梯上也不好受,但总比他们幸运一些,自己离安飞白比较近,也许是怪物怕伤到安飞白,自己也少受点伤害。
红色怪物在半空中越转越快,大部分水气都在半空上靠边,上边一团迷雾包围,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东西,雾气聚得越多,最近慢慢散去淡化,朦胧中隐约可现一个曼妙的女子,周身轻纱薄绥,紫色的罗裙上衫白衣,腰间系着粉色蝴蝶结,在下落的时候轻舞飞扬,乌黑的发丝随风飘扬,绕着精致的脸颊,动情撩人,媚惑的眼神轻浮飘渺,俏气不减,头上的发簪摆动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足尖踮地。
她是落入凡间的仙子,带人令人惊叹的美色。
女子轻柔地靠在安飞白旁边背对着他们。
一揽入怀,小嘴轻启“主人,我回来了!”眼里心疼泛着水色的朦胧扑嗒扑嗒落进安飞白凌乱的领口,真是我见尤怜呢!
只见女子拾起她的左手,两眼晃动,一小会儿又放下,“呵呵,主人真是福大命大,小主人这么经摔都安然无恙还护住你的心脉,奇迹中的奇迹,瞧他那活蹦乱跳的劲儿,指不定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妈在为他受苦受罪呢!哈,等他出来我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这小子,太皮了,有够折腾人的。”
安飞白意识清醒哭笑不得,疼痛让她每挤出一个字都嘶哑咧嘴。
云的孩子,知道那会儿,她连个心里准备都没有,凭空冒出个孩子让人无法接受事实,无法相信她已经是快做母亲的人了。但,那是儒凌云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如果此行失败,就让这个无缘的孩子随她去吧,留在蔬受苦受累更让人泉下有知不得安宁。
“得,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说风凉话,能活着出去再说吧
“啊……疼……”
“什么,主人是不相信我能为您处理这些垃圾人类么,哈哈……我已经脱胎换骨重生今非昔比,我比以前更强大,您就睁大眼睛看我怎么收拾他们。”速战速决,大虫摩拳擦掌,小声宣誓,别看她一身淑女打扮,其实她很强大,很暴力,外表的甜美是温柔的糖衣炮弹,触怒她的人,终会自食其果,炸着粉身碎骨。
她面色微白,表情沉重。似蚕丝般绵软,却又恁大虫信誓旦旦的自信都无法吹散的忧患。一直盘旋于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难隐,难释。“等等,我心里,总有一处不详的预感,你出手时,小心点,别太大意了!”
回应她的是一脸温柔似水,倾国倾城的美艳微笑,“主人,您总是顾虑太多因素才会做什么畏缩不前,有时候你需要的只是大胆地放手大胆地杀戮。”
“也许吧!可能是我多虑了,要做就做吧!但是,别让他们死得太痛苦。”
“不,绝不,主人,我什么都可以依你,唯独这次,不行,他们,太放肆,太贪婪,所以欠教训,我一定要他们承受死亡的前奏恐慌,哼!”话完,她纵身一跃上空中又褪回原形,在空中窜来窜去,两只通红的大眼怒目相向,死死盯着靳强他们,飞快掠过头顶。
来不及扣下扳机,已经有很多人被长长的蛇甩扫飞出去。
“快开枪,快开枪!”妈的,邪门了,这年头妖孽都横行霸道欺负人。
“射击,它在那里!”哒,哒。子弹呼呼着从身边飞过,大虫轻巧一个侧身,避开了一轮攻击,回头大吼一声,朝喊声那头俯冲去,长尾弯向头前方,横扫地面,十几个人倒得七凌八乱,枪飞了老远。
大虫盘在地上,冲他们吐着血红的蛇信子。
“哼,愚蠢的人类竟是这样不堪一击,我不屑让你们跟我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缠斗呢,受死吧!”
大虫反过身体往大殿上横飞,尾部轻点地面,风一样的速度席卷起意识微离的安飞白。卷到身体中部,直直挺起长长的蛇身,仰头朝空中自肺部发出一声长“嗷”,顿时飞沙走砾,耸入云端,震遍空谷,这种魔性,这惊天无穷力量,竭斯底里的召唤……
他感觉灵魂已经越过头顶,被这场面是即将破头颅冲出身体,枪,在这种鬼魅怪妖面前简直就是笑话,或许,这些事,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天大的错误,呆滞的眼神,呆滞的表情,他知道,他无力还击,他触怒了这儿的神,他只有等着接受裁决。此刻他早已顾不上弟兄,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跌跪殿堂下方,后面的人则是吓怕得越加后退。
不过接下来惊悚的场面让他们才恍然大悟,刚刚那些只是血溅前的热身,真正的屠杀才刚拉开帷幕。
红色的大蛇似乎不知疲倦,长嗷不停,这已经足以让所有人吓得屁股尿流,大虫仍不满意自己制造的效果,下一场,它的最终目的。
渐渐地,他们发现,这声嗷声多了点不同,微弱的嘶嘶声,慢慢参杂进来,空气越来越稀薄,人心发寒发冷。随着声音不断加强,他们终于明白那怪声来自何方。
蛇,那些该死的从外面涌来的蛇!越来越多……
它们从四面八方涌来,爬满柱子,张着嘴儿吐纳蛇信,一两只还好,若换成蛇山蛇海的一大群造成的心理压力,其可怕程度可以媲美原子弹正对着你那种感觉,它们种类太多数不胜数,颜色各异,盯着他们的绿眼红光似有一股浓烈的火焰,将他们团团成在中间,活活烧死一样。
但,它们似乎很有原则,只是将人困成一堆就止住前进的脚步。
雷人的是,在蛇群当中突然高出两条大蛇,一黑一白,也是高傲地昂着头藐视他们,仅仅一瞥,寒冷冰川的刺骨感觉让他们身体僵硬麻痹。
两蛇比那大红蛇只略小一圈,那杀意却比红蛇带给他们的更加严重,呼吸都显得困难。当然,有一种人是不会害怕的,因为死亡的冲击早已让他吓死吓晕。他们“无福消受”这么庞大的队伍“欢迎仪式”。
小黑小白并列前进,非常默契,途经靳强旁边时,它们一个眼神交汇。
这是它们的敌人,这个一意孤行可怜至极的“侵略者”,破坏王。主人那时若不是阻止它们插手入内,小黑小白两大护卫绝不放行这些人类进来搞破坏。望着气若游丝的主人,它俩只得恨恨地退到大虫身后,挺直腰杆等待命令。
人员到齐,演员就位,接下来是祭祀的时辰了。
他们现在除了投降还是投降,红蛇仍是高高在上挺着高傲不容侵犯的模样,只见,它张嘴吼了几句,很高亢,那些小卒嘶嘶,热烈回应,它们的队形开始撇向一边,催逼靳强他们往空处移动,应该是想让他们转移到另一处的。
被动地前行,他们就像那些被押赴刑场的犯人般,很可笑,更可怕,人类竟然斗不过蛇,还谈什么造物主!
眼前的美景可真心旷神怡呢,另一个方向走出那个殿堂通向一条曲径通幽的急流水上溪,光源就是从那处引来的,波澜壮阔的瀑布从百米高处一泻千里,强有力冲刷着底部平坦的岩石,哇啦啦地。沿着小溪涌向洞口这方向,洞内蓄因此蓄了一个小池。
水流到此竟然逐渐缓了下来,潺潺而温柔地游动。
没有人试图逃跑,因为他肯定在没逃成功之前已经被毒蛇咬死,他们非常相信身后那些蛇中的任意一条只须一口下来,就可以毒死一头大象。
他们在池前停下来,着实纳闷驱赶他们来此的目的。
一大群蛇纷纷抖着蛇信跃进池里,待所有的蛇都没入池中,岸上只剩下那三条最大的,对他们虎视眈眈,越靠越近。靳强他们腹背受敌,进退两难。忽然明白他们的意图,是让自己死在池水里的蛇腹中。
蛇真******不愧是冷血动物,反正横竖一死,最后一关,跟他们拼了。
“啊……我杀了你们这些怪物!”一人持枪冲到三蛇中间乱枪扫射。有人开路,其它求生意识强的人也操家伙硬干起来。
但大虫它们什么大场面没见过,雕虫小技。
它们临危不惧,反应灵敏,不仅拖着庞大的身体躲开了,分开进攻,三面夹击,它们知道这些人一定会奋起反击负隅顽抗。它们也只是撞开进攻的人,被打的人受到强大的冲撞力飞到池上方,“扑通”一声沉入池底,接连几个人落下去,没见浮上来,水面上倒是泛起阵阵白烟,不多时,几具白得阴森的骨头飘浮起来。
他们眼看着,内心恐惧得无法接受,躁动不安,吓得几乎元神出壳。此刻前有恶蛇,后是地狱之池,见识了死亡,他们才发现,死亡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恐怖的。再看看大红蛇,那些嚣张得意的表情,好像在说:你们,是自己跳下去,还是让我亲自动手!
蛇,不愧为冷血动物之称,距离池水尚有一小段距离,三条大蛇又步步紧逼。
他们小步子后退,已经抵到池边上。
死,谁都害怕,只有当他真正与死亡面对面的时候,那种恐惧的感觉,已经让灵魂先肉体早一步飞上青天。
反抗是徒然的,他们不会再愚蠢地自寻死路,他们毫无胜算,因为双方力量是那么悬殊根本靠不近它们身边半步,左右思量,靳强也是平静地跟着退着,这就是他失策的代价么!
好,他认命。
跳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他这么想着。动了这心思,然而,意外的出现,隐约间他又看到希望渺茫的曙光,随着嗒嗒的轻微脚步声,一个人,静静地出场,成功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胸口被枪支炸开了大洞,血,许是流了太多的缘故,此刻涌出的血液没那么急,衣服,裤子都被血液染得发紫,两眼失去光泽般灰暗且空洞。
他,分明是个已死的人!
滕豫虔!
他……靳强疑惑地看着他,不放过一丝一毫。
小黑小白都知晓这身体属滕豫虔,浑身上下已经透露死亡的讯息,但,最里面,住着另外一个人,不,准确来说,一个令它们畏惧、敬而远之的创始神大人。
三蛇缩着脖子往后退,将地上的安飞白护起来,气势突然弱了下来,不敢与他对视。
他是谁呀,他可是无所不能的神啊,自己的再造父母,它们得罪得起么。
大虫在此强烈的气场下化为人形,跪拜于地,身子抖抖擞擞,小黑小白也是软软趴于地面,它们的样子,像极了犯错的宠物,等待主人的责罚。
之前跟滕豫虔关系就不怎么好的靳强恍然大悟,要想活命,至今唯有寄希望于他。但是,他给靳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面前这个人又不像是滕豫虔,反正更像某个他日思夜想的人,灵魂附体?这是他所能想到的范围。
涩生生开了口:“您说的事情,我已经办到了,那个,我……”
右手作个住住口的手势,滕豫虔扫过一个凛冽冰寒的眼神,举步迈向安飞白。
安飞白折腾得气息微弱,她感觉真实的自己已经脱离了身体,飘游在空中,像个局外人一样,俯视所发生的一切。当她看到滕豫虔洞穿的胸口,心里又酸又疼,自己终是连累了他。她不知道是别人杀了他还是完美伤害他的,她反而觉得突然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所有重重包裹都卸在人间,再也她无任何瓜葛。
然而,世事难料,神啊,不会让她称心如意。
只见,滕豫虔在她的肉体面前蹲下来,观察了她好一阵子,张开嘴唇,一个金色如乒乓球大小的球状物体,自他口中飞了出来,他托于手上,就着她的额头慢慢下滑。
安飞白有空中头痛欲裂,身体越来越重往下坠落。
脸色慢慢浮现一抹红晕,呼吸均匀少许。缓缓地睁开眼睛对上滕豫虔白得像鬼的脸,她有一瞬间缓不过神,怔怔地,傻傻地。
完美啊,一直都阻挠自己,为什么总在伤她最深的时候又出手救她,莫非,死去活来对他很有趣!
完美做完这事,脸上不自觉漾开一朵花,像极了寒风凛凛的冬日飘在冷风里的雪花,很纯,很凄婉。
他说“我没下去之前,你怎么先我一步走呢,呵呵……幸好孩子没事,不然,以后你受的苦更重。”
哼!原来是这样,他只是怜惜这孩子是他爱徒的骨肉才救自己呢,她猜!
“呵……你错了,当然不是因为正佑,那孩子,等于我的生命。”
你的话能信,鬼都成人了!安飞白心里嘀咕道。反正自己想什么他都看得一清二楚,索性沉默。
“唉!信不信随便你,等我处理这些事情,回头细说。”
回过头,完美又是一张死人脸!
冷冷地说“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听话的孩子呵,我不是跟你说了别伤到她么?”
靳强百口莫辩。“本来就是她不对在先,一而再再而三激怒我才……”
“什么都不用解释,事实摆在眼前,解释就是掩饰。你的灵魂如此肮脏,太肮脏了……”
靳强心里突突的,知其所指为何,脸色尴尬羞愧“爱情本来就没有界限,谁规定只有男女可以结合,我就是喜……欢……”你,后面一个字没咬清,靳强已被完美完全控制住,发不出任何声音,面部似被千万虫蚁穿梭啃咬一样,肌肉抖动,身子笼在一团蓝色气团里,肢体扭曲,痛苦得无法言寓。
他好恨,好恨,裁在他手里,了却一生,身体的椎心之痛让他承受着毁灭的死亡,肌肤渐渐腐烂,融化,叮叮咚咚掉到池里。既而,完美却让他的意识非常清醒感受死前的折磨疼痛感。
安飞白泛起阵阵鸡皮疙瘩,又突然明白很多事情,眼前这个残忍的人,其实只是个贪玩的孩子,习惯性以毁灭达到目的,从中得到满足,快乐,毕竟这个世上,他是那么独一无二遗世独立。
只是他的玩法,绝对令人发指。靳强撕着嘴脸,看着自己,一点点,烟消云散。
强哥,就这么没了!
敌人一个比一个强大,下一个目标,有可能就是自己。他们就像是等待宰杀的鸡鸭,人心惶惶,要把他们赶尽杀绝。完美一副乐不思蜀意犹未尽的样子让他们彻底死绝。
“哈哈……丸美,你瞧这些无知的人类,都吓成什么样了,哈哈……都尿裤子,哈哈哈……”
安飞白心凉得无语,以后是个未知数。生死全部掌握在他手中,她很难克制不去想像自己是怎么死法,若像靳强这样,她干脆自我了结了算!她充其量也只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也会怕。
吓白了脸,整个洞内仅回荡着完美一个人爽朗的笑声。
所有人都是手脚冰寒,惊恐地看着他,类似怪物的眼神。
不,他比怪物更可怕。
“你们啊……呵呵……”
当然不会好过!
自那天以后,安飞白每次回想起来,仍然历历在目,完美真就“活色生香”在她面前做了一场剔骨秀。
从此,安飞白对有骨头的食物留下深刻的阴影,一看就反胃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