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见过她,思念占满脑子。
一天?两天?还是更多?没有她的日子果真度日如年,丸美宝贝你在哪里?为什么突然像从人间蒸发一样无影无踪?
你可知,某个人,因为思念你,肚肠寸断!
“没经过你们的同意,我又派人试探了一次,那个女孩。”靳强见二人不把他的话当回事,没关系,年轻人嘛,难免心高气傲,可以原谅。“这次的发现不比前几次少啊,掘到新内幕了,不知你俩感不感兴趣?”一个醉醺醺地看着高脚杯里的液体,一个刚优雅地正襟危坐。“我******你俩还是不是跟咱一条船上的人,啊!别忘了这些行动都是你俩默许我才放胆去做的,别以后你俩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就不敢动你们喝!”
阳拆欣绅士地走过去拍拍靳强的背,“强哥息怒,息怒啊!有什么好消息就说出来大家分离嘛,您说是不是,干嘛动粗动气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呢。”实际上,阳拆欣打从心里鄙视这种活在暗角的,既没文化又没修养混身血腥味的人群,刚刚不说话只是想看这帮派大哥失态的糗样,呵呵呵呵……
他可不是好人呵呵!
滕豫虔心里空空的,什么都听不下,还能有什么消息比她还重要?
答案是:没有!
“据说我的人伤了她很重,出去的人本来可以抓到人回来的,可是后来几乎所有人有去无回,你们猜怎么着,嘿,那叫一个惊悚!那女孩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中帮助她逃脱。”
“哦?那是什么?”这个倒是引起了他的十二分注意力。
“比如神灵之类的,他们当中只有一个人顺利回来,其它的全部……,唉!根据他的描述,这种超出人类科学范畴的东西,不是人可以研究或分析推理得出结论的,而且她就各种事迹连贯起来,只能这么认为:那个女孩极有可能不是人,或是拥有某些奇怪的异能。”
听到受伤二字,滕豫虔洒醒过来,“什么?你们把她弄伤了,谁准了你的,谁给你这个权力那么做的,怪不得我说她失踪好几天,原来是你背着我干这种事。”
“别打了,两个都分开,分开!”陧拆欣艰难地拉开扭打的两个男人。
靳强脸上挂了彩,滕豫虔也好不到哪去,“敢动她,我绝不会放过你,哼!”
他也算是有钱有势的黑社会,才不怕这毛头小子的威胁“算来,你也是帮凶,嘿,你不是允许我刺探她么,怎么?忘了吗?需要我再提醒提醒?”
“你!”滕豫虔抡起拳头欲放手下去。
“好啦,你俩少说一句行不行,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大家为那个彼此都想知道的秘密想想,我们不能再拖延时间了,托久了夜长梦多。”他可没耐心跟这两个在这里耗,听这两人没质量的吵架。一天不把那个带在飞白身上的秘密解开,他不就食难下咽,夜不成寐。
滕豫虔只是不甘,一哼罢手,捌开脸,懒得理对面那个烂人。
此时,阳拆欣眼尖地发现窗上的小鸟一直躲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对准确来说每次三人只要一聚在一起商讨要事,这只鸟就会立在那里,就好像在监听他们谈话的监视器,让人起颖。他也只是随便问问:“对了强哥,那只鸟是你养的么,怎么它好像从刚才一直这样子站在那里听我们讲话呢。”
靳强听到,了然一笑:“哦,那个啊,不是我养的,但是它好像很喜欢靠近我一样,每次不管我说什么它都会出现在窗边上,我想,它应该是无处可归的小鸟,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休息而已,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它这样子了,怎么了,你还怀疑它是商业间谍啊,呵呵!”
他只是敷衍笑笑,摇摇头“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好奇。我注意它很久了。”
“老弟啊,你就放心吧,我想还没有谁可以操纵这东西吧,那可不是科技含量高不高的问题,而是看有没有对它交心,你认识的人,有这种怪胎么?”
三人齐齐唰唰唰把目光调到小鸟身上,它吓了一跳拍拍翅膀展翅逃走,呼呼呼……差点就被发现了,好险哦!我身上可是有摄像头的,三个坏蛋还没发现,呵呵,呵呵……主人啊,我还是蛔避避风头吧!
再看这边,凌云也为它捏了一把汗,要是被发现的话事情就大条了,还好小鸟不是一般的鸟,跑得快啊……以后学是让它低调点,不要再明目张胆窃听了。
“啊,好痛,我的肚子,唔……”清醒后的她第一感觉只有疼,彻骨的疼。从未有过的伤痛自小腹漫延到四肢百骸。
床上的人刚轻微一动就惊醒梦中的他“哈,小丸子,你终于醒了!”一脸忧心的俊容贴了上来。
她很想出声,奈何干涩的咽喉在轻扯许久后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破碎“水……咳、咳,水……”
不一会,昊天扬迅速将一杯水递到她跟前,体贴细心一小口一小口喂她,等她啜饮完了,飞白两眼迷茫地看着他,“怎么是你,橡皮糖!我怎么又回到这里了。”这间房是儒凌云别墅里让她霸占过一阵子的那间,熟悉的布置让她一目了然自己已身处何处,只知道被袭的时候有人救了他。是那个人又救了自己吧,想也知道,虽然自己很怕欠人人情,但是飞白总是不断欠着他,不管是身处险境还是自己最为狼狈时的样子,第一出现的总是这似熟悉又陌生的男子。
矛盾,是的,很矛盾,非常的矛盾!
昊天扬双眼充满细红的血丝,可语气却是软柔绵绵的调子:“你醒了就好,你这一睡,可真是让人急死了,某个冰人这些日子可是冻足我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比他平时冷酷的样更让人扫尽台风尾,你要再不醒,我还怕某人冲动下拆了我的骨头,砸了我作为医生的招牌咧!”
许久的追逐如今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在她身旁守护,这份连他自己都不曾刻意去想的隐忍,灼伤了整颗填满她倩影而疲惫的心,多少甜言蜜语积压得自己只能以玩笑的形式传达以哄取博得佳人一笑,蚀骨伤神的思念,在过去多少个孤独的夜晚,令人辗转难眠。可是那又怎样,他不在乎那暗藏在表面和谐下的暧昧关系,只要她不去在乎,厚脸皮如他,依然以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形象在她身边转悠,即使,那份美好终会属于别人,而自己也会是结局里的孤家寡人。
飞白不自觉伸出手抚慰他近在咫尺的俊容,苍白的容颜荡起温馨的笑花:“辛苦你了,看你这样子不是惹我心疼么,不用挂念我了,要是我病好了而你又倒下去,到时候又让我照顾你了,你该好好休息休息才有精神照顾我的,对不对,不要让我愧疚,好么?”
摩擦脸上那只柔荑,沉溺在其中的关心,再怎么不愿意离开她一分一秒,自己永远不会让小丸子处于尴尬的境地的。“好,你好好歇着,要是哪里痛的话,不要不好意思喊我哦!”
千叮咛,万嘱咐,还是放心不下呀!
飞白半开玩笑地道:“也不想我跟你是什么关系,这么多年了,我哪样是觉得麻烦你了,再说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的厚脸皮也被你给熏陶出来了,是不?”
在飞白全力难说下,某人终于不舍地离开。
刚刚那一幕缱绻的涌动全部落进那又自始至终都注视着他俩的一举一动的幽深凛冽的黑眸。他早就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匪浅,天扬对待丸美的情深意切露骨却也含蓄,他本想扼断好兄弟这根情脉,但是经过大脑重新过滤,发现丸闰看向天扬的眼神清澈见底并无杂念和除了朋友之间的关切之外的情感,如果说两人可以擦出爱的火花,那么认识那么久的他们早该日久生情了,想必又是天扬单相思了,处境跟自己一样。而自己与天扬最大的不同就是,为了她,除了情感,还有剩余的理智和清醒的头脑,随时分析当时局势忧患,对丸美除了人身安全之外的保障,在情字,他虽无百分之百的把握,但相信成事在人谋事在天,谁能保证不会出现奇迹。现在对于丸美,如果当她知道她爱的人竟是那个设下陷阱让她落入圈套的人,那么到头来,她能依附的只剩下……
“你似乎特别喜欢偷听别人的谈话!”清冷的声音打断凌云的浮想联翩,凌云不禁感慨,他爱上的女人是机智而又敏锐的,即使折翅的蝴蝶不再有美丽翩翩的舞,对生命的追逐却不会停下歇息的脚步,这就是他为什么会为了这么个奇特的女子而着迷。
凌云从黑暗的一角渐渐浮影而出,晶亮的黑子民对她露出赞赏,他依然傲然挺立伟岸的庞大身躯,对自己的行为一点不会感到唐突的歉意,远远地驻足着,两人沉默许久,飞白先又开口:“我又欠了你一份人情,对你,我猜不透你深邃的眼眸里藏着的秘密,救我,不是单纯地没要求我回报些什么吧,我可不认为你有如此博爱,在你身上我丝毫没有发现见义勇为的精神,能够每次都出现在险象环生里过一过,想来,你对我的调查深入得也许有些我不知情的事情连你也知道了!”
很聪明的女子,可就是因为你的聪明,却恰巧因祸得福。“你真想知道我的目的?”
她点点头,因为他是无法看穿的。像是猎物准备上钩的激动心情,他一步步引诱她走向自己,卸掉她的武装“既然你很想知道,那么不久的将来我会告诉你我的目的。”
凌云说完后就踩着轻快的步子离开,留给丸美一个潇洒的背影。
什么嘛!又卖关子,吊人胃口,切,不说就算了,都不知道他以到什么后。饥肠辘辘啊,“喂,儒凌云,别忘了端点吃的上来哇!”
高大的背影震了一下,随后又走了,不知,他自己脸上不觉咧开了嘴大笑了,二十几年来从未开封的冰脸上,却是满脸春风得意。
养病的日子过得很惬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聊时还可以四处转悠,那块冰也不知发什么神经,对她飞白是太过信任还当把她当成自己人了,对她的行动毫无限制想去哪就去哪,连他的卧室,书房也可以在他办公睡觉时都可以乱闯,对她的宠溺总让她觉得“天下会无缘无故掉下馅饼吗”的不真实。老实说这男人处理事情的狠、准、快无一不让人震摄于他透射出的王者气势。某天,飞白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地,凌云故意逗她:“怎么?是不是发现我长得特别帅,被我迷倒了,瞧你,口水都流通出来了。”
凌云伸出修长的手指擦拭她的嘴角,飞白及时闪了开,自己糊乱擦了一把,可什么也没有,讨厌,被他耍了,她怒瞪他,他却只是爽朗在笑着,不把她的怒意当回事。飞白又呆愣了,困为他的笑,真的很迷人,或许是她从未见他笑过,所以她只当自己不是着迷,归之于好奇,到头到又落得他一番调笑。
阳光带着温暖香甜的味道,透过窗子投身到他们身上,太阳特有的彩色光圈在她清雅又傻得诱人的表情上跳跃,耀眼而迷离。喉结处传来阵阵骚痒,丸美抬头,还未说话,唇上却被他突然而至的柔软覆盖住。脑袋宣告罢工,整个世界一片空白,不停地转啊转,转啊转。他吻得温柔而专注,皓齿和舌尖一一吞噬他的理智。双手紧紧圈住纤腰将她往怀里带,由下往上,炙热的舌尖舔着她的唇畔。情潮涌动,整个房间被浓浓的****所包围……
飞白嘤咛一声,全身酥软,闭上迷离的双目,小手主动攀上他的肩,环住颈项迎上他的唇……唇齿相接,炙舌相绕,纠结,直到许久,许久……
渐渐地,他的双手也不老实起来,手不自觉抚上他浑圆的****。滚烫的触感,总算拉回那飞到云宵外的理智,凌云疏于防备被她推了开,嘴角却噙着得逞的笑,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飞白却做不到他这样,她是气自己意志力薄弱,竟然沉沦在他的这副好看的不得了的臭皮囊,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如此肤浅了。在心里狠狠鄙视自己一顿后,抬起头接触到分眼底毫不掩饰的****,心跳加速了,粉颊浮现一抹绯红。她羞地逃开,凌云却早她一步抓住她的手,将其拉向怀中,头深埋入她颈间磨蹭“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切有我在!”挑逗的气息吹拂着她的感官。
飞白浑浑噩噩,再次挣脱他飞也似地奔离,路上碰到几个佣人见她如此,无不低头吃笑,飞白此刻脸像着了火一般,红彤彤的,一回到房便用力甩上门。
直到后来,飞白才深刻理解明白他后面那句真正的意义,等到那时,自己已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凌云的笑容朗朗作响,回荡在这座别墅里,早在他站在门口边上,凌云早感觉他的存在,过火的举动会伤得好兄弟体无完肤,却无颖是快刀斩乱麻的好办法,不是他太无情,只是为了丸美,他也不能让天扬怀抱希望,在失望里等待,在等待里绝望。
这一刻,昊天扬终于相信自己不会有机会,不管未来能陪着她走下去的人是谁那个人永不是那个叫昊天扬的角色。儒凌云?滕豫虔?就是其中的一个人是她未来的伴侣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丸子在拥有滕豫虔的同时仍醉神于儒凌云,看她意迷情迷的样子并不是受他强迫,小丸子变心了么?如此看来,她对滕豫虔的爱也不尽然是百分百啊!心,都碎在后面了,你还在忧心她,一抹嘲笑从心里冉冉上升,粉碎自己的伪装,只好托着满身的疲倦迈向黑夜。那天过后,飞白总是处处避开他,早上故意睡着很晚,晚上又刻意早早入睡,总之,只要避开与他交集的时间段就行,她的悠哉日子,也只是在他离开之后。
又晃到了他的房间,黑白色似乎特令他钟爱呀,黑色檀木的床上摆放着叠着一丝不苟的白色绒丝被,三十四寸的液晶彩电悬在白色墙壁中央,所有衣物整齐排列在散发淡淡兰花香气的衣橱里。这男人,爱干净爱到骨子里去了,随手打开那些抽屉(先声明哦,某冰块可是允许她翻弄他的东西哦),一张黑白合照掉落下来,相中的母子她在凌云的办公室见到的那对母子一样,一直以来,有个问题令她困惑不解,为何,儒凌云的母亲跟自己长得如同置身在同一副皮相下。装着两个不同的灵魂?
拼弃那份不一样的神韵,竟也生得如出一胎,这是怎样的怪异!
突然夹在厚厚重重笔记本下的光盘吸引了她的眼球,飞白留心了下,不暇思索就放入电脑中,不料!接下来是一幕幕令她碎心的片段……
“……丸美绝非一般女子,且不说我弟弟靳宽在那片迷雾森林被杀之事,但我手下刚好有一人幸存,目睹你们心目中的女神行杀害之事,哦当然,这跟你们没关系,只不过想强调一点,你们跟她关系匪浅,有机会探探她的底,还有那个传说中的——宝藏。”
“没经过你们同意,我又派人试探了那个女孩一次。”
“强哥息怒,息怒啊!有什么好消息就说出来大家一起分享吗,你说是不是,干嘛动粗动气自己过不去呢。”
最后是滕豫虔动怒的叫骂,还有他们谈论到小鸟,小鸟,飞白灵光一闪,对了原来一直监控他们一举一动的是那只常常跟她绊嘴的小鸟。
可是,虔,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会背叛我?欺骗我的感情。原本,飞白还为自己的出轨咒骂自己好些天,对他是心有愧疚,可是为什么跟那些人站在一边不停地伤害我,难道,那些萦绕的甜言蜜语都也是你对我攻城略地的阴谋……她不敢想象,想不到自己到头来一场真心真意却只换来欺骗。
泛白的指甲陷进肉里,麻痹的四肢毫无知觉,过了许久,飞在空中的泪凝成千年不化的冰霜,冻得四周温度瞬间下降,朗朗的天空乌云四起,狂风似是感受她的情绪一样,咆哮着刮着窗上的玻璃,雷雨闪电交加,变天了。
狂风吹起了长发,飘飘扬扬在空中似张开的魔爪,妖魅鬼异。她像个被激怒的恶魔,毫不留情地把手伸向罪恶诞生的地方,扰乱整个世界的和平。
“不要!”一副温暖的怀抱就在她即将堕入魔道的前一刻拉了回来,她目中的红光渐渐褪隐,残放丝丝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冷冷地直视前方。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他依然紧拥住她,点点头,虽然她现在一定表情狰狞,心魔滋生,恶性肆虐,凌云想,想着用温暖的身体,唤醒她,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这里,就算接下来狂风骤雨,他也认了。“是的,我知道,很早就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哈……”她笑了,笑得很凄美,笑得地动山摇,整个天地在她眼前崩塌。“你和他们,都是一些虚伪的人类,放开你的手。”
凌云抱得更紧“不放,就算死我也不放手,这辈子不可能再放了。”枪手才是今生最大的遗憾。他决定不再一个人抱着孤独寂寞走完早已沙漠化的人生。
“何必呢?你对我除了男女之间的感情之外,是不是融入了别的想法,比如,我长得胜似你的生母?”凌云的身体僵了会,这一僵又在飞白心里植上一刀“猜对了是么?我没必要承受你荒谬的恋母情结。是不是很惊讶我知道你心里的秘密。还记得你为我挡的那一枪么,你呓梦的时候,说了一些连自己都不记得的话了,想不到吧!”
儒凌云有些恼怒扳过她的身体,“看着我的眼睛,看啊,你为什么不敢看那些都是你拒绝我的借口,为什么逃避,我不是滕豫虔,不像某人心里爱着你,却又背地里以伤人的方式调查你,可我不一样。也许开始接近你,确实是因为你的相貌,但是,这颗为你而跳动的心不会连我自己也欺骗的,还有这双追随你的眼睛,总是在背后注视你,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出现的是我,是我,儒凌云,而不是那个虚伪的滕豫虔,你知道吗!”
面对他的歇斯底里,飞白水雾朦胧的眼缓缓滴下灼热的晶莹珠光,无助地看着他。有人说,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但经过那一遭,她已经动摇,无法判断谁是谁非。曾经她自己也是因为那双眼睛而感动,而幸福,而如今,她还能相信吗?
“老天,求求你,别这样,给自己一个机会,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好吗?”轻轻擦掉泛滥不止的泪水,他儒凌云温柔地哄着她,就怕她激动之下,又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不能再用言语刺激她了。
“我,我还能再相信一次吗?”她的心现在一片混乱,早不确定自己还能再信任别人,这一次的教训,太深刻了,深刻得让她如死过一般,痛彻心菲。
脸,深深进入他的胸膛,不想让自己狼狈的样子再给他瞧见,水柱一直哇啦啦地流下来,沾湿了一大片衣裳。“好,我再信你一次。”“小花猫,我让你为了他流尽最后一次眼泪,以后他就再没那个权力了。”
房外风雨依然,改变的只是室内的相拥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