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哀求着季初晓。
季初晓看着医生护士一大帮子人,围着自己劝。很悲哀为什么自己想死都这么难呢?
靳言渊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季初晓不想连累大家,不让别人因为自己受牵连。
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死活,自己却无权主宰。
季初晓感到无限悲哀。
“我吃不进去,你们给我打点滴吧!”季初晓看着医生护士无力的说。
听到季初晓有了回应,医生护士都有喜出望外。
护士给季初晓打上点滴。
一切都收拾好了,季初晓让护士出去忙吧。
林锦的事务所,林锦简单的收拾了所有的东西,冷封前来送行。
“放心去吧!家里有我,自首不会判很久,几年就出来了”冷封望着林锦说。
“谢谢你!冷封”林锦真诚的说。“都怪我财迷心窍”
“我求了靳少,他让你自己去自首,这样进去的时间会短很多,靳少说看在你这么多年的追随,就让你自己去自首吧”
林锦低着头默默的走出事务所。冷封开上车送林锦去警局自首。
车停在警局门口。林锦看着警局庄严的国徽,高高的围墙,轻叹一口气背起行李下车。
冷封目送着林锦步入警局的大门。
林锦进去了,夏倾心知道自己是藏不住了。但是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赶走季初晓,都是为了爱。夏倾心想找靳言渊解释,夏倾心不想失去言哥哥。
靳家别墅,靳言渊好几天不去公司了,一直窝在家里,这段时间公司一直是靳欣大打理。
靳言渊每天只关心着医院里季初晓的情况。
昨天冷封回来报告靳言渊说,昨晚季初晓吃了半碗粥,这时季初晓住院以来第一次吃东西,因为太久不吃东西,医生不敢让多吃,只吃了半碗粥。
“少奶奶,可以吃东西了,这下好了,用不了多久少奶奶就会康复了。”冷封高兴的对靳言渊汇报。
靳言渊面无表情的听着心里有点喜悦,只要小初快点好起来,一切就都来得及。
“言哥哥!”人未到,声先到。夏倾心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打断了冷封的话。
靳言渊冲冷封挥挥手,“你先忙去吧!”
冷封低头退了出去。
夏倾心看到靳言渊,马上飞扑过来,言哥哥你不理心心了。
靳言渊冷着脸说:“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什么照片?”夏倾心故意装傻。
“夏倾心!别想挑战我的忍耐力!”靳言渊声音寒冷。
夏倾心吓住了,有点害怕。喏喏地说:“言哥哥!我只想赶走季初晓我爱言哥哥!”
“那些照片是你弄得?”靳言渊冷冷的说。
夏倾心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问你呢!”靳言渊厉声说。
夏倾心胆怯的点点头。
“我只想赶走季初晓,我不知道她怀了孩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受不了别的女儿跟言哥哥在一起”夏倾心低着头哭泣。
靳言渊冷冷的推开夏倾心。“我要和夏本初好好谈谈”
听靳言渊提到父亲夏倾心不敢再多说。
医院里,季初晓已经能喝一碗粥,早上还吃了半个栗子饼,所有的一声护士都松了一口气。
这下大家的饭碗算是保住了。
靳言渊派人送来了雪蛤炖银耳,季初晓看都不看。
阳光正好的午后,季初晓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好想自己能变成一直小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在蓝天白云之间。
连日的卧床,加上流产和身上的伤,季初晓根本没有下床的力气。只能一个人孤独的躺着,看看窗外,没人说话,季初晓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每次护士打完点滴就走,病房里就只剩下季初晓孤零零的躺着了。
忽然病房外,一阵喧哗“小初姐姐!小初姐姐!”有人在喊自己。季初晓以为是幻觉,医院里怎么会有人叫小初姐姐呢?
正想着,忽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张脸探进来。
“小柏!”季初晓一阵惊喜。“小柏!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纪柏尤看到病床上的季初晓心疼的差点哭出来。
“小初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小柏,小柏替姐姐报仇。”
纪柏尤握着季初晓得手的说。
“没事!我没事!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季初晓虚弱的说。
“是姐夫!姐夫告诉我姐姐住院了,让我来陪着姐姐,说姐姐没有亲人陪着会孤单”纪柏尤说。
原来是靳言渊。听到纪柏尤口里的姐夫,季初晓得眉毛皱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季初晓脸上虽然是很细微的变化,还是没有逃过,纪柏尤紧紧注视的眼睛。
“是不是姐夫欺负你了?”纪柏尤拉着季初晓的手问。
“算了,都过去了,姐姐这不是好好地吗?”季初晓安慰着纪柏尤。
“不行,我一定要找那个,靳言渊算账,他又欺负姐姐”纪柏尤不依。
季初晓自从住院以来,没说过一句话,也没见过一个亲人。这次能看到纪柏尤真的是喜出望外。
季初晓有了纪柏尤的陪伴,身体慢慢的好起来,可以下床到外边走走了,靳言渊也是每天不重样的给季初晓送吃的,但是季初晓依然是一口不动。
阳光明媚的清晨,医院的林荫小道上。
纪柏尤拉着季初晓散步,清晨的空气里弥漫着阵阵花香。季初晓穿着病号服,被纪柏尤牵着,一路走来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季初晓虽然脸色略显苍白了些,但是其绝世美颜是藏不住的,纪柏尤也是身材高大,气质儒雅,皮肤白皙的美男子,这样一对璧人在医院里散步,想不引起围观都难。
纪柏尤,拉着季初晓边走边说:“姐姐!姐夫送的饭你还不吃啊!”
“不提他了!”季初晓淡淡的说。
“姐姐你得吃好了,才能快点好起来啊!你好了咱们才能找那个靳言渊算账呢!”纪柏尤有耐心的哄劝着季初晓。“咱们就吃他喝他花他的钱不能轻易放过他”
季初晓看着纪柏尤像个孩子轻轻的笑了。
“姐姐咱们回病房吧!走了这么长时间你也该累了,明天小柏还陪着姐姐走,姐姐身体不好小柏就不回国。”纪柏尤像个孩子抱着季初晓得胳膊说。
季初晓点点头,跟着纪柏尤慢慢的回病房。一进病房,靳言渊就送来了燕窝粥。
一看到靳言渊,季初晓立刻不说话了,脸上也恢复了冰冷。纪柏尤偷偷的给靳言渊是使个眼色。靳言渊有点不自在的端着燕窝粥,靳言渊活这么大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么低声下气过。
堂堂商业帝国的帝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别人也都是看着他的脸色说话的。
这次却要给一个小女人说好话,高高在上的靳少还真有点说不出口。但是想想这次自己的确是错了,还害得季初晓流产。靳言渊硬着头皮说:“小初还是把粥喝了吧!喝了粥你猜才能有力气恨我。
季初晓转过头去不看他,纪柏尤赶忙接着说:“小初姐姐咱们说好的,不放过他,我要帮姐姐一起跟他算账,但是姐姐如果不赶快好起来,怎么找他算账呢!”
季初晓淡淡的说:“放那吧!我一会儿自己喝,小柏帮我送靳少”
靳言渊放下粥,转身出了病房,纪柏尤赶紧追出来。心说这个靳言渊好大的架子,道歉也没有这样的,怪不得姐姐绝望,害得姐姐流产住院一身的伤,还是这么高高在上。
“靳少!你就这么走了啊!”纪柏尤气喘吁吁的追着靳言渊说。
“不走又能怎样?这些天你都看见了,我每天放下公司的事不管,过来看她,她根本不理我。”靳言渊头也不回的说。
“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拿点诚意出来。”纪柏尤气呼呼的说。
“废话!我要是有办法还请你过来!你当我喜欢看见你啊!”靳言渊没好气的说。
“不喜欢看见我!谁稀罕看见你,要不是因为姐姐谁稀罕搭理你。”纪柏尤气得够呛。
靳言渊懒得跟纪柏尤唠叨,大步离开医院,公司里好多事都等着他呢。
夏家公馆。
夏倾心在卧室大喊大叫大吵大闹,夏太太隔着房门好言哄着女儿。
乒乒乓乓,夏倾心在卧室一个劲的砸东西,歇斯底里的大哭。:“季初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一定要你好看。言哥哥我爱你,你为什么不赶走那个季初晓。”
夏倾心听说了,靳言渊丢下公司的事不管每天给季初晓送吃的,气坏了。自己深爱的言哥哥,就这样被季初晓抢走,心里说不出的恨,要不是季初晓,自己早就是靳家少奶奶了。自己跟言哥哥门当户对,青梅竹马的正牌女朋友,却要输给一个家道败落的季初晓。实在是窝火。
当初从靳家别墅回来,夏倾心就找到父亲闹,要夏本初找靳言渊提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