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白书还是有一些拿不住主意,毕竟何姨来这里求亲目的性太强,还是请母亲大人做主。
儿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儿呀!为娘看可以,虽说咱家里穷苦,可是你毕竟是秀才,也不全亏欠了她们何家!同意也好,毕竟你今年也成年了,也该成家立业了!身边多一个人照顾也是好的!”
(提示:南洲后国,男子十五成年,女子十四成年!)
“嗯,儿一切都听娘的。”白书虽然从小就偷鸡摸狗,但是却也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
对于白书,同村人只能说是又喜又恨,他从小读圣贤书,可是他也经常的偷鸡摸狗。不过,他只是偷一些鸡鸭之类的,只为过过嘴瘾!
而同村之人也不太敢惹他,毕竟人家以后高中可是会封官的。再加上白书平时所偷的,他姐姐白屏也会还给了大家一些,有这样一位姐姐,同村之人慢慢的也就不管白书了!
“那好,这画像给你,我去让你姐夫给何家说一声。”白母将画像递给了白书,然后出去找到了宋秀才给他交代了一些事情。
白母去去就回,然后开始做饭。趁着这一空档,白书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捏着画像,他也是很好奇,如果何姨所说之话是真的,,何五小姐何时见过自己,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白书先将画像放到床上,在自己房间里摸索到打火石,沿着书桌伸手在黑暗中寻找蜡烛,点燃之后,微弱的黄色烛光遍布了整个房间,白书缓缓打开画像,画中的女子手持折扇赏花,只见画评中有两句残诗:紫气化为紫莲花,天涯西边是谁家?
这两句诗虽说不是什么绝佳良句,但是用意很明显!自己所居住的小河村是处于南方小城的西边,这是在暗示自己呀!既然此事已经定了下来,那白书自然不会客气了,准备为那两句残诗提上了后两句。
白书将画平铺在桌子上,先是轻轻研磨,右手执毛笔,左手轻挽右手衣袖,缓缓沾上墨汁为画中的残诗题下了后两句诗。
看到自己所提的诗,白书满意的点了点头,放置嘴边轻轻吹干墨迹,然后仔细的用红绳系紧,出门正好遇到准备离开的宋秀才。
“姐夫,留步!”白书喊到。
宋楚雄听到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是白书,微笑到:“书儿可有事吗?”
白书过去,双手捏着画像抱拳行礼:“姐夫,是否要去小城何家?”
宋楚雄抱拳还礼:“正是!咱娘有吩咐。”
白书拿起了画像:“劳烦把这幅画也带到何家,交给何五小姐。”
说完话后,白书把画像递到了宋楚雄的面前。
宋楚雄自然是知道白书娶妻的事,所以有这样的要求并不意外,他收下后便离开了。
白书又回到了院子里,说是院子其实就是用木头栅栏围起来的荒地,大门也是木头的,上面还有对陈年的对联。院子里共有三间房,母亲大人一间,自己一间,姐姐一间。姐姐在三年前就已经嫁人了,所以房间一直空着,不过母亲一直打扫着,所以很干净。
不过还好姐姐白屏嫁的丈夫是同村的才子宋楚雄,时不时的能回家里看看老母亲。
天色已深,白书,白屏,白母三人在饭桌上等着宋楚雄。
“娘,咱们先吃吧!”白屏有一些忍不住了:“娘,咱们先吃吧!不等他了,何家应该是会招待他的。”
听了白屏这话,白母则是有一些生气:“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女人这辈子学的就是个礼数,不管宋秀才是否吃过,这个和我们等他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明白没?”
白屏听了白母的教训,脸色瞬间就变了,可是面对自己的母亲她只能乖乖的听从教诲。
白母继续的说着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相夫教子,你嫁过去三年了,可有子嗣?”
白屏脸通红,头紧低,不敢看着白母。其实她之前是有一个孩子的,可是自己在怀孕时耐不住寂寞,爬高上低最终流产了,没想到就在也没怀上了。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阵敲门声:“娘,我是楚雄,开门!”
听见宋楚雄的声音,白屏如获大赦,连忙去门口开门,总算暂时逃脱了白母的“魔爪”。
走到屋内,宋秀才在门口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灰尘,然后才坐到饭桌上。白母开口劝到:“楚雄呀!你父母走得早,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也聪明中了秀才,比起书儿也要好上百倍,老身承蒙你看得起,娶了屏儿,可是她流产之后也快一年了,估计也不能再为你传承香火了。那个,娘想给你在纳一妾?你看可否?”
宋秀才虽说人有一些骄傲,但是这绝对不是那种寻花问柳之人:“娘,你看怎么又说这样的话?我这辈子只喜欢屏儿!别人我不喜欢!”
白母苦口婆心的劝到:“傻孩子,你这样做为娘自然高兴呀!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让屏儿为难呀!现在外面的人都说这屏儿妒忌之心太强,还说………嗨!那些粗鄙之语叫我这目不识丁的老人都说不出口。”
宋楚雄略有所思:“这……我到是没想到过?”
看着两人的为难,白氏姐弟也是很着急!
白书开口化解此事:“莫在言语了,姐夫的专情也是传遍十里八村的,甚至隔壁小城里还有文人专门给他赋诗颂扬的。这些母亲大人可曾听见?”
白母听闻:“略有耳闻,不过我还是感觉有一些对不起楚雄了。要不这样吧!以书儿的大婚为限,你给我答复,可否?”
“一切全部听娘的。”
南方小城,何家大院。
这院子十分的豪华,老爷何必中是做药材生意,家里妻妾成群,但是他仅有的五个姑娘全部是有后来扶正的夫人(也就是何姨)所生。目前四人全部嫁人为妻或为妾,仅有最小的女儿现在仍未出阁。
“小姐!”一名大约十五岁的丫鬟跑到何紫天的闺房中,何紫天懒洋洋的伸了伸懒腰,似有一些开玩笑:“小鱼,你要是说不出来打扰我睡觉的理由,今天你就等着吃板子吧!”
丫鬟将手中的画像在何紫天面前晃了晃,何紫天看见后,明白是什么?起身看了看画像语气透漏出一些伤心:“难道,白书哥他看不上我?所以把画像给退了回来?”
“小姐,当然不是,宋秀才刚才来还给老爷说了一句话,说是同意了。”小鱼说完后,何紫天直接瞪了一眼:“好啊!死小鱼,以后你要是在这样说话,我就给你这条鱼炸了,炖了,煮了……”
“对了,他是不是把那残诗补齐了?”何紫天看着画像才想起自己写的那首残诗。
“不知道,我又没有看过?”小鱼如实告知。“你出去吧!”“是,小姐。”得到了小姐的命令,小鱼直接退了出去。
小鱼离开后,何紫天轻轻的打开了画像,自己也许久没有见到白书哥了,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像传闻中的那么有才华。何紫天轻轻的打开了画像,只看见一首完整的诗出现眼前:紫气化作紫莲花,天涯西边是谁家?白天不得夜相见,书中叠出纸莲花。
何紫天看到此诗,心里顿时高兴了起来,还有一丝丝的幸福,将画放在胸口,心里,脑子里全部都是当初第一次见白书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