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好疼,齐忻慢慢恢复了意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大很空洞的房间。齐忻动了动,发现自己全身被绑地严严实实。更可悲的是,齐忻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上。不停地动来动去,齐忻却懊恼的发觉,丝毫没有松绑的迹象。忍不住哀叹了一句:“这年头,看个风景都有飞来横祸。”“是啊,谁叫你没事看什么风景呢?”幽幽的声音传来。惊得齐忻一个寒颤。
“你……你是谁?”一个人影渐渐走近,说是走,其实更确切应该说是飘,脸也看不大清楚。齐忻真怀疑自己撞鬼了。但又想到鬼应该不会把自己绑起来,心里又定了定。“呵呵,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不再刁难你。”幽幽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惹得齐忻又一个寒颤。齐忻用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逐渐清晰的人:声音虽然不好听,但结合身形应该是个女子,看那皮肤估计有个四五十岁了吧。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瘦骨嶙峋的手,真像鬼。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就像小说电视里那样,外面的那个武林盟主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卑鄙小人,这位是他的发妻,被折磨至此?齐忻又开始发挥她的无尽想象力。
“你为什会到这里?”来自地狱的声音开了口。齐忻愣了一下,认真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邱处机死没死?”齐忻愣了好半响还是没从她的跳跃性问题给回过神来。不禁又一个恶寒,邱处机?感情这起名字的也穿过来了?“快说,那老不死的有没有死?”齐忻茫然的问道:“邱处机是谁?”显然齐忻眼里的鬼被这问题问住了,正不知怎么回答。齐忻想了想,又问道:“你说的是不是这飞云山庄的庄主?”“哈哈哈,飞云山庄?飞云山庄?肯定是他,快告诉我,那老不死的有没有死?”眼看那女人就快接近疯狂,齐忻赶忙答道:“你都说他是老不死的了,哪有那么容易死。”那女子倒也没生气,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里,口中喃喃念到:“没死,没死,没死也好,我要亲手了结他的狗命。”一边说一边颤颤巍巍地向外走去。
齐忻心里那个急啊,想要自由,又怕惹到现在怎么看都不正常的女人,眼看她就要走到门口消失不见了,脱口喊道:“喂喂,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放开我啊?不是说不刁难我的吗?”那女人听到声音,慢慢回过头,眼神空洞,却清晰地说道:“我不刁难你,不过你休想出这个院子,安心呆在这里便是。”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的一日三餐我自会送来。”
齐忻听到这,脑袋轰的炸开了,看来自己着了这女人道了,本来还有点同情他被那武林盟主抛弃的,现在只剩下愤怒。不过愤怒归愤怒,齐忻也知道自己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开始盼望着殷挚来救她。
不得不说,齐忻的脑子里所想的东西跳跃性也挺大的,就在她想殷挚来救自己的时候,想到了那女人说一日三餐会送来,却没说大小解怎么办,那她还不憋死?殷挚如果来的话自己的形象岂不是全无?又想到了殷挚由于不会武功,被迫留在这里和她做苦命鸳鸯的情景。当下,齐忻觉得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于是浑身充满了动力,决定靠自己自救,绝不牵连到殷挚。
不过,当下还是要好好做个被囚的人,要养精蓄锐,才能有足够的力气逃跑,齐忻在心中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