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与败的字眼听在耳朵里是万般难受,当年那些腐蚀内心的事一幕又一幕浮现在脑海。不想听了到这些字了,这些字眼是他不愿意接受的。他天下无敌的无敌神城城主不会是孤独失败的。即使是,也绝对不会承认,也不会让人知晓,那是一个秘密,永远的……
眼中寒光忽闪,脸上掠过暴戾,修长的手猛然一伸将那口中说‘拜拜’的女人钳在了手中。
丁游君与释酷龙没料到他会如此反复无常,均大惊。
突发其变,把夏雨天搞得莫名其妙的。使劲掰着他紧抓胸口的大手,大惑不解地问他话,“你这是咋了?跟你说‘姑读拜’你舍不得吗?你……”
“闭嘴,再在本城主面前说孤独、败的话,我立马拧断你的脖子。”幽幽犀利暴冷地说。虽然两只眼睛冒透寒气地盯着她不知所云的脸,可心总是做不到真正的绝,那只抓着她的手怎么也使不上劲。无数次的触犯我,我为什么会一二再再二三的对你仁慈?若是别人我绝对不会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的,可是为什么……天,头好痛……
雨天被他那么无理地抓在手中,释酷龙和丁游君那能袖手旁观。见他脸上的神情越发的不对劲,便知雨天的处境越危险。不能再等了,两人同心,抱着即使会被天下无敌的他打得魂飞破散也不会后悔的真心挺身跃跳而去,“放开她……”
幽幽凤目里满是寒冰,轻蔑瞥瞥那跃跳而来的身影,迅疾推开手中的女人腾空盘旋而起。两条修长健美的腿空中迅猛两横扫,那速度之快,不待人反应过来就将那两人通通踢飞于地。
“噗……”被踢中腹部,释酷龙惨痛跌地,神情难受一拧,一口鲜血喷落而出。本就受伤的他再也撑不住了,眼睛忽闭,沉沉地昏到在地面上。
见状,被幽幽推倒在地的夏雨天恐慌急爬起来,痛心急呼地跑向昏倒的人,“恐龙,你可不要死啊,恐龙……”
跑到他身前,跪地急切拍着他带血却依然好看的脸,眼冒水珠急唤着他,“恐龙,你伤得咋样啊?不会死吧?求你挺住别死啦……”
此时幽幽早已轻落回原地,满脸的无动于衷。只是看着她那么忧急他的痛心样有点无法释怀的感觉。
丁游君也被踢中一脚,不过他挺了过来。爬起身忍住胸口上的不适猜疑地看了看幽幽不为所动的脸。他这两脚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取我们性命的,为什么会对我们留情?
再怎么喊再怎么呼释酷龙也没有一丁点反应,可把夏雨天弄急了,扬起泪脸央求起‘犯罪’之人,“幽幽,你干嘛踢得那么狠嘛,他都昏死过去了,你快来救救他好不好?”
幽幽一愣一怒,冷冷盯她数眼,在心里闷默道:我踢得狠吗?若不是因为顾及你的一点感受,我可能会踢得更狠,让他们两当场毙命。
终不忍心看她那么难过,闷闷想了想还是悠悠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微微瞧了瞧释酷龙苍白无色的脸,云淡风轻地开了口,“不用伤心也不用难过,他的命挺硬,暂时还死不了。”说完意味深长地瞥了瞥她的泪脸,悠然转身向出口走去,背对着他们翩然冷意飘出一句渗透心思的话,“若是不想死在本府就识相离开。本城主不乐意给的东西,谁都别想得到。”
他这一说把挂着N滴泪的夏雨天弄得满脸困惑,抚着释酷龙动也不动的身体,再望望那渐渐消失的峻挺背影碎碎地自言自语,“说啥啦?谁想死了?谁要得你不愿意给的东西了?我只想好好在你府里打工挣点嫁妆钱罢了,用得着说这些威胁话呀。”
她不知其意,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不知其意。丁游君抿唇望着他消失的背影,阴沉考虑起此话的弦外之音。我们的一切行动都已在他掌控之中了,要完成师傅交付的任务恐怕得和师兄以及更多人连手,或者……师傅亲自下山。要不然,天下无人能敌过他。
幽幽一走,丁游君与夏雨天便同心协力地将昏迷中的释酷龙带回了卧室。
夏雨天主动承包了所有照料的事,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起昏迷人。拿帕给他洗脸擦身,拿药品给他包扎止血。虽然笨手笨脚,但那份热心肠的劲谁看了都会感动。
看着她生涩的包扎动作,丁游君苦涩笑笑,上前夺过她手中的碎布条,指着释酷龙腰际上的伤口关切道:“你快去休息,这里交给我,这这个伤口可是我刺的,我来负责。”
夏雨天愣了愣,想了一会忧声说:“呃,还是我来吧,你打架费了不少体力,外加又被那人暴踢了一脚,身子骨肯定比我累的,还是你先去休息吧。”
一听,丁游君疲惫帅气的脸暗淡不少,“我是男人,我的身体还能撑住的。听我的话,你去睡觉吧,你看你的眼袋都黑了。”
“呃?”惊怕表情,“我的眼袋真的黑了变熊猫眼了吗?呃,仔细看看,我的眼袋是不是又变大了?”爱美的心人皆有之,能理解吧。
担心她,爱惜她,很希望她马上上床去休息,所以点头了,所以说谎了,“真的真的,眼睛呆滞无神,眼袋都快有鹅蛋那么大,眼……”
“别说了,好,我听你的话,恐龙交你照顾了,我去补充睡眠了,我的眼袋不能再变大了。”忧急说完,一溜烟地冲出屋,跑上床急速进入补眠阶段。
看着她担心自己眼袋变大而听话急跑出房睡觉的戏剧样,丁游君那张疲惫得失去光彩的脸笑了,绚烂了,俊逸不凡的脸增色不少。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感叹起来。“雨天,你是谁娶谁享福啊,此生能与你共度,我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