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如兔一路揪着他爹的耳朵进了他爹杂乱有型的房间才放手。四下望望这间宽敞的屋子,不敢恭维的啧啧道:“爹呀,你咋老不长记性呢?你看你的卧室,乱成这样了也不晓得收拾一下,又像鸡窝又像狗窝的。”语毕放下手中骇人的大刀,挽起袖口捡起随处可见的杂物,细心地收拾起来。
看着女儿不嫌脏不嫌累的收拾着屋子,释向虎的眼睛情不自禁的起了水雾,“还是女儿好啊,你哥整天就知道玩蛐蛐,从未给爹打扫过屋子。”
释如兔抱起地上的一堆脏衣,樱桃小嘴一翘,“老哥今晚就没玩蛐蛐,这会儿在欺负女孩子啦。”说完皱起秀眉弯腰捡起地上的鸡腿骨头,“爹,你吃剩的骨头可不可以不要乱丢,你这样会招引老鼠犯罪的。”
释向虎嘿嘿地笑,“嘿嘿,没关系,吾属虎,老虎老鼠一家嘛。”
此父不可教也,看到她老爹的傻笑样,释如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看来我还是抽空给你做个垃圾桶比较好。”
“好啊,你把猎兽刀法练好了就给吾做个大点的垃圾桶放在吾房里,吾以后可能就不会乱丢乱扔了。”
突然想起了重要事情,释如兔忽的丢掉手里的鸡骨头,揪住他爹的衣领子急切问:“爹,听说那房里的女人是你抢来给老哥当成人礼的,是不是?”
老实巴交点头,“是啊,很意外抢到的。怎么了?有问题吗?”
大喜,小巧的娃娃脸贼贼笑起,“明儿你再亲自下趟山,也给女儿我抢个成人礼。”
释向虎脸比黄连苦,赶紧摆手摇头道:“使不得使不得,你是女的,你哥是男的,你俩不可相提并论。”
“我不管啦,我今年都十六了,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我抢个成人礼,而且还要抢个比我老哥还好看十倍的。”不依不饶,狠狠跺脚下了个死命令。
释向虎满脸苦色的大倒苦水,“哎呀吾的老天哟,抢个脑壳方方正正的就不错了。吾在那条埋伏道上抢劫路人几十年,从来没有看到过好看的男人。吾都比他们好看,更别提和你哥比了,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没法子比。”
“这些都是借口,你骗我的,你肯定是偏心。”噘起嘴巴不相信。
“爹说的是实话。”
“不信,你重男轻女。”
“乖女儿啊,吾骗你哥也不骗你。”一脸真诚的样,就差没有对天发誓了。
“我……”,还不依,还要开口说话时,门外传来慌急声音了。
“紧急来报,几万官兵涌上山顶夜袭我们了。”一小贼急声跑进屋,慌乱得把脚上的草鞋都跑掉了。看来夜袭者来势汹汹啊!
“****他祖宗,竟敢偷袭,也不放个信,过分。”释如兔咬牙切齿的说完,猛力推开她老爹,拿起刀就急速飞冲出屋子。走时还不忘嚷一句,“爹,快去通知老哥。”
“哦。”释向虎惊怔数秒。想起‘洞房’中的宝贝儿子,赶忙冲出去放信。
红彤彤的大床上,两条赤条条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一会翻滚在那头,一会翻滚在这头。远远一看,像是热火朝天的亲热着。走近一看,惊呼,妈呀,是在打架。
“拧你个麻花搅搅。你个情窦初开的嫩头青,毛毛躁躁的,居然不懂装懂。”夏雨天抓着他精健的裸背,狠狠一使劲,硬是在那完美无暇的背上抓出N条血痕。
“啊……”释酷龙吃痛的叫嚷出声,抓着某女散乱的长头发,忍着背上的痛闷气道:“有本事你来啊。第一次难免会失误嘛,有谁生来就会干这费劲费心费神的事吗?”
想想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夏雨天放开他的背,蹙眉气喘地说:“都瞎摸瞎揉N个时辰了,猪也该自学成才了吧。我再给第十九次机会,你若是再找不到位置,那这事就拉倒,我破不了身,你也别想破。”
“好,我再做最后一次努力。”忍住心头的恶气怨气,抹一把俏脸上的密麻汗水,再次深呼吸后,弓起精瘦有型的裸身,“你快点摆好造型,我、我要来了。”
夏雨天把两条微粗微黑的腿闭得紧紧的,有些防备也有些紧张地说:“我警告你,这次一定要精、准、快,可不能软绵绵的。”
“知道了,我尽量做到。”受不了了,懊恼的点一下头。
还有些不放心,皱眉又说:“还有,由于我是第一次,你一定要稍微慢点,我这人啥都不怕,就怕痛。你们山寨有没有润滑剂,如果有就拿来擦点,那样就会降低痛楚感觉。最后就是你不能把种子播进去,我暂时还不想当妈妈,而且……”
憋忍得好难受,再也受不了身下的女人了,捏紧拳头暴喝,“你个大嘴巴,还要不要破身啦。”话音落,拳头也落,刚好落在某女的脑门上。
“啊。”一声凄惨的叫,身下的女人昏厥过去,唧唧喳喳的女人变得异常安静了。
见她晕了过去,释酷龙有些急了。一咧嘴,赶忙‘啪啪啪’地拍打她胖乎乎的脸,“喂,大嘴巴,大嘴巴,我不是有意的,快醒一醒,我们继续,不要半途而废啦,快醒来。”
N分钟后,某昏迷女的脸更肿更大了。
拍打这么久也不醒,看来无济于事了。释酷龙停下手,有点自责的瞥着身下的裸女,“这么不经打,我只用了一半力道而已。你……”此时有人进来了,埋怨的话不得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