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天有些急了,“喂,你们在说我什么?别在我面前窃窃私语,有话就大声说。”
释酷龙一回头,厌恶的大声道:“说你脸大嘴******大。”
某女气得七窍生烟,咬住打颤的牙齿竖起大拇指,“好样的,你真够直接。”
“爹,我走了,你看上的你要。”释酷龙不耐烦的甩一句,拔腿就要跑。
“往哪里走,今夜你非得破身。”释向虎发威了,紧紧钳住想溜的儿子,“都十八岁的人了,还是个处男,说出去也不怕丢人啊?今夜不破身就哪也不许去。”
夏雨天一听,心里偷笑了一下。嘿嘿,原来和我一样啊,都是处儿。
“爹,我不要嘛。”
“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虽然此女远看一朵花,近看豆腐渣,但是人家好歹也是穿着新娘装来的,多有诚意。去。”释向虎摆出严父的样子,双手使劲一提,把儿子甩在那红彤彤的大床上。“听爹的话,你好自为之,把身破了。”威严的甩出一句话,踏出门‘当’一声把门锁了。
夏雨天歪头叹气,为那句‘远看一朵花,近看豆腐渣’的话伤神不少。难道我长得真的很丑吗?在现代从来没有人说我丑,都说我长得很大气,很大众化,可现在身处古代,为啥个个都打击我?难道是古人的审美标准和现代人的审美标准大不相同吗?呜呜,真是生不逢时啊!
床上的人一溜烟地爬坐起来,厌恶嫌弃的瞥着旁边发呆的人,“发什么呆,快点摆好姿势,速战速决。”
惊醒了,转身望着坐在床上的男人。哇,他长得真的很好看,皮肤好,身体好,鼻是鼻眼是眼。连头发都和别人不一样,微黄微黄的,发色染得比谁都时尚。大饱眼福后,肚子里所有的气、怨、恨都烟消云散了。
为了表示女儿家的羞态,她低垂着头,像蚂蚁一样的慢步走到床边。“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嘿嘿,你破我也破,我们一举两得,挺好的。”羞态毕露地轻声说完,很是乖巧的倒在大床上,手一伸脚一开,摆出一个很规则的‘大’字形。轻轻闭上眼,含着害羞的笑,默默道:来吧,一同光荣结束我们的‘光辉岁月’吧。
为了完成爹爹的愿望,为了不让爹爹生气。释酷龙牙一咬眼一闭,一副将要上刀山赴火海的样子。一个吸气,飞身向那个‘大’字扑了过去。
顿时一声惨叫,“啊……好重啊……”脸上写着痛苦,夏雨天使劲的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重物。
身上的男人可不理会她痛苦的表情,咬牙嚷一句:“想破身就不要怕痛。”音落,柔润的嘴唇猛的咬住她厚厚的唇瓣。想尽快把她脱个精光,两只修长的手‘嘶嘶嘶’的撕拉着她身上的红衣,瞬间就把她的衣服撕成好几块破布。
某女别开嘴又是一声嚎叫,“啊……我娘给我的新娘装啊……”看着他手上的红布条,夏雨天满脸的不舍和心疼。运足力气推着身上像在施暴的男人,不依不饶道:“我拧你个麻花搅搅,陪我衣服陪我衣服,这新娘装可是我老娘送我的心爱之物。”
身上的男人一声暴喝:“我陪你个屁。”言毕,事不关己的继续撕扯。
身下的夏雨天气得发威了,立即破口大骂起来,“拧你个麻花搅搅,敢和老娘说‘屁’?老娘不发威你把老娘当病猫,我给你厉害,哼。”怒哼一声,拿出了猎野猪的劲,操起拳头对准他的头。拳头正欲落下时,感觉全身触电般的颤动了一下。拳头没有落下,倒是张大了嘴巴情不自禁地深吟起来,“啊……呜……哇……呜啊……”听此声音,感觉好象挺不错的。
释酷龙揉抓着她的两团丰胸,悄悄的红了俏脸,呼吸渐渐急促,忍不住夸道:“哇,好大好软好白。”
某女一听,鬼使神差地放下悬在他头顶的拳头,做出娇羞状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就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啦。”说完又开始怪声深吟,“呜啊……啊啦……哈哇……啊……”
听着她的怪声,释酷龙竟觉得心情高涨了不少。不知不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唇也覆上她的唇。手灵活了不少,不停的在她肉墩墩的身子上游移,勾起她的欲望,点燃了她心头的火苗。
释向虎站在门外,一只耳朵紧贴门板。听到里面传出的********,一张络腮胡脸笑得不成人形,“啊哈哈,吾儿长大了,吾儿升级了,吾儿说不定要当爹爹了,吾儿……啊……”还没有高兴完就吃痛的叫出声来。扭头一看,带笑的脸瞬间吓得六神无主。
一位手拿大刀的,长得韶颜稚齿的少女使劲揪住释向虎的左耳朵,笑嘻嘻的细声问:“爹,你在这儿偷听什么呀?”
释向虎挤出笑,“呵呵,吾、吾没听啥子。”
“睁眼说瞎话,你明明就是在偷听他们嘿咻嘿咻。”少女一副泼辣样,再次加重了揪耳朵的劲,“堂堂酷龙山寨的当家大寨主竟跑到这里当‘听床者’,不害臊也不怕丢人?”
“啊……”释向虎又是吃痛的哀叫一声,想着里面的火暴情景,忍住痛堆起笑脸,“呵呵,乖女儿啊,走,吾们不要影响他们,要教训爹就到爹的房间去,爹知道错了。”
“好。”听言,释如兔揪住他爹的耳朵往那地拖。
听到外面有声响,夏雨天心情‘咯噔’一下,忙紧张的问着忙活的人,“外面有声音啦,是什么?”
“是老鼠啦,请你精神集中点,做事认真点好不好?”身上的男人声音急噪,双手还在不停的摸啊摸揉啊揉。
“好象是说话声耶,你们山寨的老鼠会说话吗?”半信半疑中。
“会说又怎样?不会说又怎样?关你屁事啊。拜托你个丑女人,精神集中不要开小差。你这样唧唧喳喳的,叫我如何进行下一个环节嘛?”扬头气愤地说完,埋头又开始对其啃啃咬咬,在人家身上种了好多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花花点点。
有些享受的扭扭身,“不明白当然要问啦。还有,你不要总是对我说屁啦……”
极度不耐烦了,嘴巴改变线路,狠狠的、严严实实的堵住那说话烦人的大嘴。心想:把你的香肠嘴堵得死死的,我看你还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