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楼,如今南玄最大的酒楼。
也是她白天闹事的地儿.....
真是....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宗伏婵无奈扶额,叹了口气,她现在是白日那副男儿打扮,不过换了件低调的黑衣,但她这张脸,倒是让在座的一些白日吃酒的酒客们吓着了。
“他...他..他.怎么回来了?!”
酒客们来了兴致,就会和邻座谈的欢快的人一起,将几张桌子拼起来,围在一起吃酒吹牛皮,这种事情也是常有的事儿,算是不成文的规矩了,酒保因此也都睁一眼闭一只眼。
....自然,他们吃酒兴致来的时候也是如此,要是有人来多管闲事,绝不啰嗦,直接用江湖的方式解决,所以绝不去讨个没趣。
此刻,宗伏婵一脚踏了进来,方才还在叨叨白天所发生一切的一个,随意的看了一眼进来的,刚低下头就觉得不对劲儿,立马再次抬头,原本的小眼睛,被吓的瞪得溜圆儿,方才的巧舌如簧,结结巴巴的好久才蹦出一个字儿。
这位.....是不是不能说道啊!他他他,他谁啊!是不是说道就会把他招来啊!
“兄弟啊,酒水花生米堵着了你嘴!”
邻座几个哥们立马把他头掰回来,把桌上的黄面馒头硬塞进那人嘴里,一张桌子上的人,整张脸不是被吓得狰狞,就是被噎的痛苦。
哥们儿,这是酒水花生米?!
那公子其实不恐怖,真的!
....你们才是魔鬼!!!没人性!!!
生怕他呜呜的挣扎闹腾,惹着了那杀人不眨眼的狠辣主儿的注意,so,一脚蹬在桌子上,一手拼命捂住了那人准备开骂的嘴,一旁的人算是看不下去这两蠢货的行为了,直接两个手刀都劈晕了。
清净!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宗伏婵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但也只是嘴角抽抽,继续直奔目的地。
原谅她是真的不明白他们是在闹腾什么。
白天刚刚闹了事,所以她特地的穿了一身黑,要不是怕被当做盗贼亦或杀手,她恐怕会考虑带着面罩。
其实根本不用担心的,真正管事的薛娘子死了,接替的人一天之内再怎么赶,也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暂时的管事...又不敢真正的管。
只敢委屈巴巴的喊一句,怕死……
根据太子给的消息,一路无阻的到了目的地。
却见那房间干干净净,空无一人,与其他的客房完全一致,像是没有人住过的房间。
走错了?
宗伏婵拧眉,思索片刻,突然在这间房间,找起来了绿植,果然,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株枯黄。
看来这笔买卖,是要做的,这贼船也要哄骗着对方坐。
宗伏婵正对着那一株枯黄沉思,忽而听见身后响起一道地城磁性的嗓音,不同于楼玥尘闲淡优雅,殷伏晟的冷血凌厉,像是从黑暗中缓缓走出的堕天使,嗜血的绝美。
“不请自来,可不是正人君子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