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一愣,心想自己的通冥之体怎么跟老祖宗的阴阳家主扯上关系了?
我刚想问清楚朱伯伯我的通冥之体跟阴家家主有什么关系,但这时朱伯伯却突然咳嗽起来,说:“咳咳,那啥,聚阳令的事儿你就先别管了,我这里有一张备用的,这就给你寄过去。”
我听后大喜,当即把心中的疑惑抛跑到了十万八千里去。管他这劳什子通冥之体跟阴家家主有啥卵关系呢,只要能封印就行。
“朱伯伯,谢谢您唉!”
“好了,没事儿我就挂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一下。”朱伯伯再挂断之前,忽然又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事儿?”
“你来时丢的那张聚阳令,真的是你自己不小心丢的吗?我总觉得你丢的那张聚阳令,跟给你身边那只鬼纸条的那个神秘人,脱不了关系。”朱伯伯说。
挂断电话之后,我思考着朱伯伯最后跟我说的话,沉思起来。
的确,凭我从小打下的童子功,别说掉一个锦囊了,就连一枚铜钱掉了我都能感觉的到,何况聚阳令是我贴身收藏的。
还有那晚给林兄纸条让他去救我的那个从头到尾未曾露面的人,他为何要救我,还有令子煞感到生命威胁的恐惧气息,和那个纸条男是否是同一个人?
心怀着这些疑惑,我坐在床边,久久不语。
三天后,朱伯伯的锦囊到了,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崭新的聚阳令,看上面的字迹的确是出自我老爸的手笔。
这次我把我的聚阳令直接挂在脖子上,贴肉收藏,除了洗澡之外,我绝不摘下来,我就不信这次还能丢!
这张聚阳令的有效期是三年时间,也就是说在我的几乎整个大学时光里,我再也不会招惹刀兵之祸了。
在离着去写生的这两个月里,我的心情无比舒畅,和小敏的感情也在一步步升温。
期间还发生了两件事情。
其中一件就是罗兴安和罗兴平他俩的家人,带着一大帮子人去堵刑侦队。也是,自己的儿子不明不白的死了,肯定要找一个说法。但是罗兴安的老娘,也就是我刚来学校时见到的那个大妈,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竟然要小敏给他儿子陪葬!
那个为老不尊的大妈,说他儿子早就跟她打过电话了,说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女生,她怕她儿子一个人在下面孤苦伶仃的,所以要小敏下去陪他。
我心说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个罗兴安就够恶心人的了,他老妈比他还恶心!
小敏都被气哭了,我哪能看着自己的准女友被人欺负,便找了林兄帮忙。
而林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讲义气,虽然从他口中说的话是我终于迷途终返知道平胸才是正义(为小敏默哀三秒钟),怎能眼睁睁的看我失去了一个“正义”而再次误入歧途?
于是林兄纠集了一帮子狐朋狗友,在晚上潜入了罗兴安他老妈住的旅馆里,各路牛鬼蛇神齐上阵,吓得罗兴安他老妈求爷爷告奶奶,表示自己再也不无理取闹了。
于是这件事就此风平浪静,我也算是误打误着帮了警察们一个大忙,不然还不知道那两家人要闹腾到什么时候呢。
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个莫西干头,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放着南城区小流氓集团的老大不做,自己剃光了脑袋,非要拜我为师。
靠,那天我正带着小敏去步行街买东西呢,好家伙这个莫西干头……不对,现在应该称作“光头”,突然跳了出来,跪在我面前,说自己以前就是一个****,直到那晚见到师父我的大显神威,才知道何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想跟着我学本事,也要像我一样可以装逼。
我微笑着说秃驴你谁啊,我可不认识你,你大概认错人了吧。
结果这死秃驴抱着我大腿不放,扬言我不收他为徒他就不放手。我狠狠踹了他一脚,但是死秃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骨气,就是不放手。
在小敏那诧异目光的注视下,我没办法,只好一脸微笑点了点头,同意收他为徒。死秃驴在听到我同意收他为徒后,不顾这是人来人往的大街,直接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又给小敏磕了一个,说这是给师娘磕的。
小敏脸红了,问我这是谁啊?我咳嗽一声说,这个人是在那天看我……额,画东西画的不错,所以要拜我为师。
小敏笑了,说我好不要脸,就我那连个圆柱体都画不好还要教人家画画?我呵呵笑了笑,还好这秃驴不是脑残,配合着我演了一场戏,说师父画画可好了,真的是吴道子在世,达芬奇转生。
我心想怎么我身边遇到的人啊鬼啊都这么会拍马屁?
总算是把小敏糊弄过去了,然后我又在一个月圆之夜,传授给了秃驴一套“第八套小学生广播体操”,告诉他这是修炼的基础功法,只有练好了这套功法,那么才可以正式学习我的本事。
看着秃驴在月光下十分认真的练习广播体操,我微笑着点点头。反正我有聚阳令在,以后除非自己找死,否则不会遇上鬼啊神啊之类的东西。我自己对这些东西都避之不及,还想让我收徒弟?吔屎去吧你!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因为前阵子罗兴安他老娘前来闹事,我在小敏面前拍胸脯保护她的缘故,我跟小敏的感情正式升温,已经到了手拉手的地步了。我捉摸着要不在写生期间,在小敏心中的大好河山(尽管我真不觉得有啥好看的)为背景之下,再跟小敏表白,想必到时候她一定不会拒绝。
而这时林兄提醒我,他的阴酒该拿出来了。
我差点儿把埋在拿出极阳之地的阴酒给忘记了。
在出发前的那一个晚上,我背着一个大号登山包,带着林兄,林兄带着他的一大群狐朋狗友,很无耻的站在极阳之地的外围,看着我挖,也不知道来搭一把手。
酒坛埋得并不深,我将那个粗制滥造的酒缸给启了出来,然后拿出了一个小酒坛和带滤纸的大漏斗,准备给阴酒启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