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贵海奇怪,通报不是说商甜回来了吗?怎么不见人影?
“小姐不是回来了吗?人去哪了?”
仆人躬了躬身,谦卑的说,“老爷,刚刚小姐跟樊大师出去了。”
商贵海略微不高兴,这女儿,回家了都不知先看看父母亲,真是女大不中留。
“罢了,罢了~”
商贵海叹息着又走了回去。
商甜将樊霁泷请到了一间茶楼的包间,恭敬的请樊霁泷喝茶,“樊大师,你有什么办法?”
樊霁泷拿出了一包药粉,“将这药粉混在那人的饭菜中,我便有办法对付她。”
商甜接过药粉,打开来看,这……红色的药粉是什么?毒药?
“樊大师,我不杀人,只想让那女人从钱家消失而已。”
她连忙把药粉合,推了回去。
绝对不能脏了自己的手。
“这只是朱砂,不是毒药,钱大少奶奶,放心吧!”
樊霁泷将那包朱砂放到商甜手中,附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几日后,商甜按照樊霁泷的吩咐,从后门接了他进钱家,将他带到白钰娘住所。
白钰娘这几日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轻,乏力得很,她正坐在桌边扶额休息时,商甜就闯了进来。
她正眼都没看商甜,没力气说,“你又来干什么?”
商甜手里拿着一封信,便道,“哲书前几日寄来的信,我以为你会感兴趣的。”
白钰娘听到有钱哲书的信,便来了精神,站起来想伸手过去拿,商甜将信举高了几分,避开了白钰娘的手。
“信上说,让你离开钱家,哲书还说惦记我,你识趣的就乖乖离开,要不然别怪我喊人赶你。”
商甜的话,白钰娘自然不信,钱哲书不会这等无情无义。
白钰娘趁着商甜走神之际,夺过信,定眼一看,是钱哲书的字迹。
整封信,没提及她,只有在信的尾处,写下了与她相关的字眼。
——我与商甜夫妻恩爱,我与夫人间这容第三人插足,不想夫人因为白钰娘此人伤神,请夫人代为转告,让她另觅良夫。
白钰娘恍神,手一松,信飘落在地。
另觅良夫?短短几个月就变得如此无情。
“我要当面去问哲书,我不信,不信……”
白钰娘身子晃了晃,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地上的信喃语。
商甜冷笑,“白钰娘,你脸皮真是够厚的,信上已经白纸黑字写着呢!有什么不相信,你既然不相信,那你看看我肚子,我跟哲书可以行过周公之礼了,你还想赖上钱家不成?哲书,现在喜欢的是我,不是你。”
商甜的话句句扎心。
白钰娘撑在桌上的手一用力,桌子瞬间断了两半,她偏着头怨恨的看着商甜,“让钱哲书当着我的面说。”
两边的青丝垂在脸颊,屋里没风,可垂下的青丝居然微微飘动着。
商甜惊恐的看着裂开两半的桌子,“你……你是……”
怪物两字未出,樊霁泷适时出现在门外,“白钰娘?”
白钰娘眼神越过商甜,看向她身后的樊霁泷,他……的样貌……
樊霁泷单手负在身后,毫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对商甜躬了躬身,“钱大少奶奶,这里交给我吧!你先回避。”
商甜点了点头,走时还不忘再扎一刀,“这位樊大师是哲书请来对付你的,你就断了跟哲书的情吧!”
白钰娘毒辣的对上樊霁泷的眼,“她说的可是真的?”
樊霁泷笑了笑,“真的。”
白钰娘对天大笑,眼角的泪划了下来,她竟然相信人类的爱情。
樊霁泷手臂一扬,身后的门自动合上,将外界隔绝了起来。
“现在你不是我的对手,乖乖就擒吧!”
白钰娘强撑着身子,迎战!
“来啊!”
樊霁泷手上生出了一卷皮鞭,白钰娘眼前亮了一亮,上古神器——不须鞭。
“你到底是何人,居然有不须鞭。”
白钰娘话刚说完,长鞭已经袭来,鞭上的倒钩锋利无比,而且还伴着黑气。
黑气带着浓浓的尸气,怨气,甚至是恨。
白钰娘侧身躲了过去,险些就被伤到了。
樊霁泷旋手挥来一鞭,势要将白钰娘打翻,白钰娘想运气抵抗那鞭上的黑气。
这黑气能伤人的心性,就算不被鞭打到,也会被黑气所伤。
但是她的灵力被阻,只要一运气,便被一种东西压制了下来。
最后被樊霁泷压制得跌坐在床边,喘着大气,额头上渗着汗滴。
“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致我于死地。”
樊霁泷将无须鞭收了起来,拿出一面镜子,念了一句口决,镜子泛起微光,将白钰娘吸了进去。
“好好在镜子里呆着吧!”
樊霁泷走出了白钰娘的房子,商甜见樊霁泷走出来,便迎了上去,“怎么样了,那贱人呢!”
樊霁泷装作疲惫的擦了擦汗,“人我已经送走了,她不会再回来了,对了,钱大少奶奶,为保你跟钱少将夫妻和睦,这镜子可保你夫妻恩爱。”
霍砺行听着白钰娘诉说着她的故事,而枷逻,狼莺则听得愤恨交加,直骂钱哲书不是渣。
只是白钰娘不知钱哲书被下药才与商甜圆房,也不知那封断绝信的由来。
“我在镜子里,看到钱哲书与商甜夫妻恩爱,相敬如宾,而我则要日日忍受着他们夫妻间的恩爱,他害我在镜子中百年,你说我该不该恨他。”
白钰娘那带着幽怨的声音从镜子中传来,霍砺行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只有两女人像是感同身受般连连点头,“该恨,该恨。”
枷逻更是跳了下来,来到镜子跟前琢磨,“我怎么样才能放你出来呢?”
霍砺行听了后,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们来是收妖的,收妖的……
“你是乘黄?”枷逻嗅着味道说。
白钰娘沉沉的应了一声,“嗯!”
“我还没见过乘黄,没想到啊!!”
枷逻这像是如获至宝的口吻。
而此时门外已经有响动了,有人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被进来的人吸引了过去。
嘶~霍砺行头都疼了!
进来的人是萧凛浩和老炮,身后跟着瞿鹤林,瞿鹤林身边则是一位斯文干净的男生,但不认识。
萧凛浩看到了霍砺行,但很快便被枷逻吸引了过去,“你……是……”
霍砺行连忙档在了枷逻前面,充作热情的道,“哎呀,老朋友了,改天出来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