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何军事机密商议?”
钱哲书来到钱将军的书房,书房中央摆着京都的地势图,钱将军则坐在地势图后面的茶椅上。
“先喝口茶,我刚刚得到消息,奉章市那边听闻内乱,这时候攻打是一个好时机。”
钱哲书接过父亲递过来的茶,喝了下去,认真的听了起来。
只是怎么越听头脑越糊涂呢?眼花缭乱,天旋地转了起来,身躯还微微发烫。
他强撑着身子,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可却越来越神智不清。
“父亲,我……”
钱将军见药效发作了,马上命管家,将钱哲书带到商甜的别苑,管家走时还不忘吩咐,“将门给老子琐死了。”
管家领命,将钱哲书放到商甜闺房后,便马上退了出去将房门琐上,“大少奶奶,老爷吩咐的,明天给你开琐。”
商甜看着已经迷糊的钱哲书,又听了管家的话,马上知道钱将军的意思了。
她将衣物褪去,抱紧了钱哲书,在他耳边轻唤,“哲书,哲书……”
钱哲书眯着眼睛,以为是白钰娘,一时控制不住,一翻身将商甜欺压于身下,“钰娘……”
商甜秀眉一蹙,心里介意钱哲书这时候了,还念叨着那个贱人。
可最后还是忍住了火,只要她的身子给了钱哲书,她一定能得到钱哲书的青睐。
白钰娘等了钱哲书一晚,最终没有等来钱哲书,这天的清晨下着微微小雨。
她将手伸出屋外,雨水落在了她的手心中,慢慢滑了下来。
“也许是军事繁重吧!”
她失落的看着远处,心思繁乱无比。
钱哲书到了中午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旁躺着的是商甜,并非白钰娘,脸顿时变色。
“怎么是你?”
商甜窝在他的怀中,更靠近了一点,“你自己做过什么都不知道吗?”
昨晚?钱哲书想细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却只记得在父亲书房,但之后的事情就断片了。
“我们昨晚……”
欲言又止!!
商甜娇羞起来了,头埋得更深了,“我们圆房了,你昨晚太坏了,弄疼我了!”
晴天霹雳!!
钱哲书“唰”的坐了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
商甜也坐了起来,捂住了他的嘴,“不用说对不起,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夫妻了。”
娇娇一笑,靠在了钱哲书身上。
钱哲书则不知所措极了,没有任何的喜悦,反倒增添了不少忧愁。
他终究是负了白钰娘!
钱哲书还为了此向钱将军大吵了一架,“父亲,你怎么可以这么算计自己的儿子,强迫我圆房。”
钱将军生气的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摔到地方,“圆房是迟早之事,为了这么点小事,跟老子吵?滚回军营去训练!”
钱哲书负气摔门而去,进了军营准备作战训练。
钱哲书再次出现在白钰娘眼前时,已经是三天后的晚上了。
“哲书,怎么这么久才来!”
白钰娘迎了过去,喜出望外。
钱哲书见了白钰娘心里更加愧疚,更加高兴不起来,眉头皱了起来。
白钰娘以为他是为了战前准备而烦恼,便伸手将眉头捋了捋,“烦心事,很多?”
钱哲书也顺着点了点头,“嗯~事多,且烦。”
白钰娘靠在了他身上,“其实我可以跟着你去的,到时我还能帮你。”
钱哲书转过身,面对着白钰娘,双手轻握着她的香肩,“不,我不需要你帮我,如若被人发现你是……”
“妖”字他没说出口,白钰娘已经明白了。
“好,我在这等你归来。”
钱哲书松开口,反将她抱进怀中,“这段时间,我会进军营,不会回来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白钰娘吸了吸钱哲书的味道,重重的点了点头。
次日,钱哲书早早醒来去了军营,白钰娘没有送他,她害怕离别时的伤感,只是坐在窗边,数着时辰,心里惦记着钱哲书。
两个月后,商甜那边传来了喜讯,她怀孕了。
钱家上上下下一片欢腾,文锦秀还亲自让人炖补品给商甜养胎,而白钰娘虽然住得偏远,可却也知道了。
但她还是选择相信钱哲书,他说过不会碰她就不会碰。
某日,商甜挺着肚子,带着两名丫鬟来到了白钰娘的住处。
“啧,啧,啧,住得真是简陋,居然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白钰娘下意识的往她的肚子上看,肚子还未显露。
商甜知道白钰娘在看她的肚子,便笑着道,“是哲书的。”
白钰娘亲耳听到这消息,跟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心情还真不一样,后者还能自欺欺人。
“怎么可能,他跟我说过他是不会碰你的。”
商甜宛然一笑,“男人的嘴,你也信?他搂着我时候,嘴不知道有多甜呢!”
白钰娘身形微微颤抖,“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她要等钱哲书回来说清楚,他说过只要他回来就会娶她进门。
“这里?你住的是钱府,我是钱家的大少奶奶,我想去哪都行,你在这里连下人都不如。”
商甜句句扎心,白钰娘在这是理亏。
白钰娘不想跟她逞口舌之快,“我不想跟你在这争高低,等哲书回来说,他让我走,我就走。”
商甜这话像打在棉花上,又给弹回来,这女人怎么说什么都伤不了她呢!
“我告诉你,你想进钱家的门,想都别想,我会让你滚蛋的。”
商甜抛下一句狠话,便跑去娘家,跟商贵海诉苦了去。
白钰娘呆坐在床边,回想着商甜的话,钱哲书真的跟她圆房了?!
商甜回到商家后,门刚进就碰到商家新请的风水大师樊霁泷,商家一直笃信风水命理,所以每年都会请风水师来看流年批八字摆风水阵。
樊霁泷向商甜躬了躬身,“钱大少奶奶,您好!”
商甜打量着这一身唐装的樊霁泷,但还是有礼貌的说,“樊大师,好!”
正要走过去时,樊霁泷却开口道,“钱大少奶奶,你身上这味道……”
商甜愣了愣,抬手闻了闻,没什么特别味道啊!
“怎么了?”
樊霁泷走近了一点,味道闻得更清楚了,侧头问,“钱大少奶奶,你刚刚跟何人见过面?”
商甜顿了顿,今天这樊霁泷怎么那么奇怪,以往基本话不多,今天居然问这么多。
“今天也没见过什么特别的人。”商甜说完,想到了白钰娘,又忿忿不平的说,“还有把哲书迷得团团转的狐狸精,又俗又骚的贱人。”
樊霁泷深藏不露,脸色不变,只是淡淡的说,“我有办法帮你除掉她。”
“真的?”
樊霁泷仍旧淡淡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