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时毫无防备之下,手指被扎了一针,十指痛经心,上官赫本能地叫了出来。
“王爷醒啦,王爷醒啦。”这是旁观下人们的欢呼声。
“太医,快看看赫儿怎样了?”这是皇后的心痛声。
一片杂乱之下,苏曼悄悄地收回了手指中的针,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这是凶器可不能被发现,刚才为了泄愤,自己可是狠狠地用力。
上官赫叫出来后,就知道糟了,可是声音已经叫出去了,他只好假装刚醒的样子,一脸懵懂地看着床边的苏曼,这么一看,他真的惊艳了,她比上次她及笄的时候更美,好了,这下不用装了,他已经本色出演。
太医赶紧上前把脉,“皇上、皇后,瑞王身体没事,一切安好。”
“皇上,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赫儿和曼曼还是先去拜堂先,等下再让王太医给他把把脉,好不好?”皇后如此说,她已经认定了这个太医是个庸医,想着皇上已经宣告王太医过来了,她就算计上了。
“如此甚好,就依皇后所言。”
有着皇帝在镇场子,果然一切顺利,两人都很配合地双双跪在喜堂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这边的礼节完成后,两人双双 进了洞房,开始新一轮的礼节:掀红盖头、结发、喝交杯酒……
一切完成后,所有人如潮水般退下,本来还有闹洞房的,可是一想到喜堂之上新娘子自己把红盖头给掀了,连皇上的面子都没给一定要瑞王看病的举动,实在威风,主要是她最后还真的把瑞王给弄出来拜堂了,现在谁不知道瑞王妃是个不简单的,哪里还有人敢放肆,当然是有多远走多远。
新房里只剩下两人四目相对,可能因为已经没有外人在了,上官赫开始放任自己的愤怒蔓延着,冰冷的眸子开始染上一层薄怒,“苏氏,大婚之日,谁给你胆子自己掀开红盖头的?”
上官赫冒火地看着镇定地坐在床上的女人,他本来是想质问为什么要用针扎自己,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被扔到一边的红盖头,他话到嘴边就自动换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今天的盖头只有新郎才能掀开的吗?不知道见她第一脸的人应该是她的夫君吗?她倒好,自己大咧咧就掀开了红盖头,一想到她如此娇美的真容被那么多臭男人看到了,而自己是最后一个才看到,怎么破,总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染指了的感觉。
苏曼斜睨了他一眼,觉得真是腻歪,生气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他生那门子的气!明明就是他想给自己难堪,所以自己才会那样做的,要不然自己今天可就要和一个公鸡拜堂去了,一想到今天居然有提议让自己和一个公鸡拜堂,她就气得狠,她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一切肯定是眼前这个质问他的男人做的,她今天太累了,已经有些懒得和他虚与委蛇了。
于是她也不多说什么,直接站起身,走向梳妆台,头上的凤冠实在太重了,她的脖子早就要断了,看来这男人没有要给自己取下凤冠的打算,自己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站住!新娘子不待在新房,你想去哪呀?”上官赫看这该死的女人无视自己,怒气高涨,眉头开始高挑,如果阿德在这里肯定早就跪下请罪了,因为这是王爷发怒的征兆。
可惜站在这里的是不打算在虚与委蛇的苏曼,她只是脚步顿了顿,然后回头抛了白眼,继续走,还一边走一边调侃说:“我的王爷大人,妾身还能去哪呀,实在是头上的凤冠太重了,去梳妆台取下而已。”
苏曼手臂一紧,就被拉入某人的怀里,“上官赫,你又想干嘛?”
上官赫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只是听到了她那话后,身体比自己思想还快的把她拉入了怀里,不过面对此时的责问,他当然不能表现出来,于是他阴冷地笑了笑,薄唇勾起了好看的弧度,“女人,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凤冠是你的夫君,也就是本王才有权利取下的,你这是在挑衅本王吗?”
说着说着,他就想到了自己今天的权利一而再再三地被剥夺,不好意思褪去,被无视的怒气,加上权利被剥夺的怒气,让他深邃的牟光越发地冰寒如霜,手指越发用力。
手臂被捏地生痛,苏曼不由皱起了眉头,上官赫这是发疯了吧,是吧,是吧!好想把这人给仍出去!可一想这人的武力值,不由又泄气了下来,打又打不过,而自己现在头真的很沉,脖子也真的很累,看来想尽快摆脱这层重量只好服软了,可不能和他一直在理论,理论那可是永远没个到头的。
这么一想,苏曼就微微嘟起嘴,娇俏地说:“妾身那不是看王爷没空嘛,绝对没这心思,王爷,妾身的脖子真的快要断了,你帮妾身取下好不好?”
美人在怀,软语娇声,本来就处在暧昧新房中的上官赫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醉了,他低头审视怀里的女人,只见她一边娇俏地说一边还迫不及待地男人的怀里艰难地转了个身,看来是真的很想取下那不知道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凤冠。
“女人,这凤冠都不知道多少人想戴都戴不了呢,你还不多戴一会!”上官赫讽刺地说道。
然后他抿了抿唇,虽然还是很介意,还是很生气,最后还是如她所愿,轻手轻脚地帮她取下沉重的凤冠,中间一丝都没有弄痛她。
一时间气氛甚好,男人专心帮她取凤冠,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敏感的脖子上,有些酥麻酥麻的,不由想起之前那几次被迫的翻云覆雨,脸蛋不由开始微微红了起来。
“王爷,该去宴客了。”一道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上官赫还没应,苏曼又听到一道催促的男声,“王爷,该去宴客了。”
苏曼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应该是外面的人担心他们就这样洞房了,才一直在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