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新房里就只剩苏曼一个,眼看四下无人,苏曼滴溜溜的眼睛就转到大床去了,那张大床可是自己的嫁妆之一,是自己让人特意定做的,它有多舒服没人比她更清楚,怎么办,好想躺上去。
自主意识超强的苏曼当然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就在她想把嬷嬷的叮嘱抛到脑后,听从心声躺上去的时候,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还是往新房来的脚步声。
她这会也想起了,结婚是有这么一个环节,新郎去宴客的时候,新娘也是没空的,据说是担心新嫁娘初来咋到会感觉到无措,所以男方的亲戚会在那一段时间去陪伴新娘,所以这个时间也是新嫁娘融入新家庭的第一步。
想起了这挡事的苏曼,赶紧整理衣裙、发鬓,然后端坐在床上,一副标准的新嫁娘的样子。
接着新房的门被推了开来,苏曼抬头望去,一行人走了进来,当先的是一个端庄的美妇人,苏曼觉得这人很是眼熟,可是一时间想不起了这人的身份,应该是原身认识的人,要不然就自己的记忆,自己见过的人怎么会记不起来呢。
不过看这人的衣着,还有其他人对她恭敬的态度,苏曼对这人的身份心里隐隐有数了,应该这就是上官赫的大嫂,端王妃了吧。
果然那人一进来,就直接走到了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很是气势地说:“弟妹,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可要多来端王府走动走动。”
“是,大皇嫂。”苏曼低头,小声地应是,现在她是新嫁娘,所以不需要太多的话,只要低头装害羞就行,这完全就可以应付一大部分的事情了。
端王妃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她的手,也不再多说什么。至于场面会不会冷场?这肯定不会的呀,都不知多少人等着拍马屁呢,或者等着下绊呢,怎么会冷场呢。
“新娘子真漂亮,就和天仙下凡似的。”果然看她没有继续的意思,一个妇人就开唱了起来,一个劲地赞美了起来。
端王妃含笑端坐着,这种话她大婚之日也听了不少。
“是呀,真漂亮,和瑞王爷简直就是天设一对,地造一双,绝配!”称赞声不断。
就在众人大肆赞美,苏曼低头沉默以对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女子蹿到苏曼的跟前,羡慕地说道:“这嫁衣真漂亮呀,我可以摸摸吗?”
苏曼一听了不由大感兴趣,她知道她的嫁衣很美,可还真的没人那么大胆地提出摸这种失礼的要求,这么有趣的姑娘是哪家的呀?
头抬起来,首先映入眼内的是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清澈得仿佛可以看到心底的眼睛,苏曼都不用吃力就可以辨清那眼底是满满的羡慕和期待,羡慕而不嫉妒,期待却不强求,这是一个好姑娘,苏曼对她心生不少好感,不由有点不忍这么清澈的眼睛失望,于是她轻轻地点了下头,“可以的。”
小姑娘听了大喜,颤抖的手仿佛朝圣似的抚摸上了那华丽的嫁衣一角,当然完全避开了苏曼的身体,苏曼微微地点了点,这姑娘不错,还知道注意这点细节,确实自己可不能被陌生的人碰到身体,女人也不喜欢。
“原来光的触感是这么的顺滑柔软。”接着她又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感叹,不由噗哧一声,原来这姑娘是想摸摸光是什么样的呀,真是可爱的姑娘。其他人也善意地笑了起来。
“能顺滑柔软吗?这可是皇上特意叫人用天蚕丝做的,天下独此一份,就算是皇后姑姑当初也没有这种待遇。”就在大家其乐融融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此刻的假象。
苏曼也随着众人的眼光望去,原来是瑞王的表妹宋明珠呀,看来这人是想在今天给自己添添堵了,居然拿自己和皇后娘娘比,如果这话应承了下来,那自己可是完全得罪了皇后了呢,想象下,身为妻子和一国之母的皇后如果听到这话,怎么可能没有疙瘩呢。
此刻可不能再装害羞不再说话了呢,苏曼笑了笑,恭敬朝皇宫的方向一拜,然后才说:“宋小姐慎言,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其吉服自有古制传承下来的,代表着国母非凡的尊贵,曼曼这件如此虚有其表的嫁衣又怎么配得上母后的尊贵呢?”
“你……呜呜……”宋明珠愤怒地脸都红了,她红着眼睛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可惜让她旁边的人给紧紧掩着嘴巴,拖了下去。
“瑞王妃,小女年幼无知,说话不经大脑,还请原谅个侧。”一个中年的美妇人赶紧行礼道歉,可惜她的道歉不是那么的有诚意。
看来这人是就是宋明珠的母亲咯,不愧是经过多年宅斗的妇人,说话确实比她的女儿有水平,什么年幼无知,比自己年纪还大呢,什么说话不经大脑,那岂不是说她女儿说的话都是对的?只不过说地比较直而已。
今天是大喜日子,不宜大怒,于是苏曼只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宋夫人,这啥话,王爷的表妹就是本宫的表妹,本王妃怎么会和表妹计较呢,不过表妹确实无知了点,连皇后的吉服是规定的都不知道,今天也就是在本王妃的面前而已,如果是在别的地方那后果的严重咯,本王妃看表妹的礼仪规矩还需要调教调教,明天本王妃就凑请母后给表妹指个教养嬷嬷吧,舅母就不用谢本宫了,以后如果要进大户人家没有礼仪规矩可不行。”
不是说年幼无知嘛,那好啊,我就给个教养嬷嬷好了,没规矩就要教嘛,还想不想进我瑞王府?
“今天大喜之日,新娘子就别再理那些让人扫兴的话语,本王妃看大家还是散了,新娘子也累了一整天了,我们还让新娘子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没有体力洞房花烛,我们可就要好心办坏事了。”端王妃看这出戏看得非常的开心,为了让宋明珠的罪名坐实,她赶紧把话给接了过来,根本就不给机会宋夫人辩驳,瑞王这边的势力起火,她端王府只会得利。
这有点暧昧的话一说了出来,之前沉重的气氛瞬间被打破,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把宋家的人给忽略了,一致勾起了暧昧的笑容,一边还不停地附和着,“对呀,可不能给机会瑞王爷怪我们呢,我们还是走吧。”
苏曼也听了也应景地低头扮害羞,谁也不理宋家那对母女俩。
等所有人都走后,除了自己的心腹,房间又再次恢复了平静。
“郡主,要不要给你端点吃的来?你一整天都几乎没吃东西了,肯定饿坏了。”书墨凑上来肯定地问,平时郡主可是很大食量的,今天只吃了那么一点东西,还折腾了一整天,肯定累了。
肚子确实很饿,可是身体更加的累,眼皮都要打架,于是疲惫地说:“不了,太累了,现在没胃口,我还是先休息下,你们自己出去找吃的好了,有什么事情通知我。”
“是。”丫鬟们听了,赶紧整理床铺,把那些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全都收拾好,才一一退了出去。
哇,好舒服呀!这是苏曼躺在床上后唯一的想法,很快,房间里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等上官赫敬完酒回到新房后,看到是自己的新娘子完全没有等自己的意思,已经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得正香,不由又是新奇又是愤怒,新奇的是没听说过哪个新娘子不等新郎就自己先睡了,自己的王妃果然特别。愤怒的是自己的新娘居然不等自己就先睡了!!
本来准备去洗澡的他,澡也不洗,大步地往床上走去,“喂,醒醒。喂,醒醒。”一边说,手还一边不知轻重的拍着,可没两下就被手下光滑细腻的皮肤给吸引了去,拍改成了摸。那手感就和摸丝绸一样,一如记忆中的那样。
睡得迷迷糊糊的苏曼感觉有人在打自己的脸,一把拍开,恼怒地喊道:“打人不打脸!”
那迷糊的眼神,慵懒之中带着一点恼怒,简直就是一个有着起床气的小猫,此刻刚被吵醒而满脸的不高兴,这小模样看得上官赫蠢蠢欲动,之前那愤怒也奇迹般地消失了。
在女色上从来不需要客气的瑞王爷,此刻看得心头都忍不住了,人当然也不忍,这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不干点什么才是不很正常的事好不。
于是上官赫毫不犹豫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掉了,接着也去帮还在迷糊中的人儿,一边解一边还上下其手,那灼热的大手在柔软的酮体上摸来摸去,摸着摸着,火就上来了。
迷糊中苏曼被人如此摸法,当然是以为遇到了色狼,于是一脚就踢了过去,这事她常干有经验得很,没办法,美女总会遇到一些色狼。咦,这个色狼好像还有两把子,居然躲过了自己的佛山无影脚?我踢,我再踢,一连串的连环脚使了出去。
什么!都没踢中?接着,就感觉一座小山压了下来,我的娘呀,苏曼一吓就清醒了过来,定睛一瞧,上官赫那臭男人正压着自己,不由得想起了前几次的被迫,苏曼双手一用力,就想把身上的人给推开,可惜上官赫早有准备,钳制得她无法动弹。
“啊!上官赫,你又想干嘛?”愤怒的苏曼质问出声。
上官赫手一顿停了下来,看着身下的女人满脸的愤怒,他笑了,被气笑了,同时还带点讽刺什么的,“女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本王在干嘛?”
都嫁给本王,还一脸的被强迫样,怎样看怎样不爽,于是他加大力了自己的动作,自己不爽,那总要有人陪一起嘛。
这时苏曼才想起自己今天结婚了,今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可苏曼还是非常不爽,扰人清梦可是非常不道德的事情,就算有理有如何!
“上官赫,你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吗,居然连睡着的人都没放过,也太可恶了。”睡得正香甜然后被吵醒,这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哼,还没听说过哪个新娘子在新郎还没回来的时候就先睡了,你可真能耐。”上官赫听了这话,不由又抬起头看着她,仔细一看,女人的脸上已经没有被强迫的表情,只剩下满满地被吵醒的不高兴,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气也很骨气地消了。于是他只是凉凉地讽刺着。
被说的不好意思的苏曼只好把视线挪开,然后男人古铜色的矫健身体就映入了眼帘,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块胸肌!而且自己刚才推人的手还贴在男人的胸上,不自觉地摸了摸,弹性真好!
视线再次不好意思往下移开,虽然自己和这男人已经有过了几次肌肤之亲,但她还是很不习惯看男人的裸?体。
天呐,自己的嫁衣啥时候被脱掉了?现在这只穿贴身的衣物,大红色的龙凤肚兜、雪白的肌肤,胸前的春光隐隐约约,引人遐想,这真的是自己吗?
可能是她的触摸让男人感到了高兴,她听到了一阵呵呵笑声,然后就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胸膛一震一震的,嗡嗡声响。
“王妃,对你摸到的还满意吗?”
苏曼一听,脑袋炸了起来,这男人在调戏自己,“不满意,一点弹性都没。”
“呵呵呵,口是心非。”上官赫也不生气,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火热的唇印到女人的脖子上。
湿热的吻让苏曼敏感的脖子又酸又麻,感觉呼吸又点急促,不过苏曼还是尽力忍住,一点声音都没出,不管怎样输人不输阵!
这是有些事情又岂是想忍就能忍住的?早就被调教得敏感的身子,在上官赫灼热的大手就如一汪春水瘫软了下来,身体激起一股压抑不住的空虚和渴望,早就经过人事的苏曼当然是知道自己动情了。
咬了咬,反正人都嫁了,自己就不要矫情了吧,于是手轻轻地从男人的身上抚过,同时还扬起头,一鼓作气亲了上去,然后扑鼻的酒气传了过来,苏曼瞬间就想后退,“上官赫,你没洗澡?”
上官赫本来就冒火了,这会苏曼的举动更是火上加油,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在体内奔腾叫嚣着,那里更是被刺激得肿胀,恨不得马上冲锋陷阵。
“完事后再洗。”说完后,双手迅速地把女人身上的贴身衣物给除掉,然后用力把女人的腿给分开,昂然向前一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