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的女使算是正式入住了步府的客房,每日都要来步想想的院子里面教上四五个时辰。步想想不过才过了三天就感觉像过了三年一样,吃饭,走路,表情,一个个都被这些女使扣的死死的。步想想现在就像一个被关在囚笼里面的鸟儿,急切的渴望外面的自由世界。
好不容易得了闲,浑身酸痛的爬在桌子上,看着外院凋零的桂花树,心里更是苦逼。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转着小茶杯,不时的发出几声哀叹。春暖在后边给步想想揉着酸痛的身体,无奈又心疼道:“小姐,别嚎了。再嚎,那两个女使又要说小姐行为粗鄙,没有礼仪了。”
步想想越想越生气,本姑娘这辈子除了大一军训的时候那个狗屁教官这样折磨过,还真没什么能收拾到本姑娘的。真是恨得牙痒痒,春暖在后边还能听见步想想牙齿“吱吱吱”摩擦的声音。春暖的手劲也慢慢大了起来,让打着小算盘的步想想,一阵阵的面部抽搐。
秋禾和夏风进屋的时候就看见了步想想咬牙切齿是神情,偷偷的笑了起来。步想想听见声音,一个白眼甩过去,愤愤不平:“没良心的丫头们,你家小姐都遭了这么重的罪,你们还一个个乐开了花。等着本小姐这件完了之后,一个个扒了你们的皮。”
可这些话却丝毫没在几人心里留下波澜,她们四人早已知道了自己主子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秋禾拿着准备好的敷腿的草药包,轻敷着步想想已经青紫的膝盖。眼里流露出几分心疼,敷好了膝盖,站起身来收拾好东西,看向步想想:“小姐,可想出去?”
步想想一听两眼放光,也不顾浑身酸痛,猛的站起来,捏着秋禾的脸:“小禾儿,快告诉本小姐。嗯?”秋禾还没说话,一旁的夏风立马站出来:“小姐,这还不简单,奴婢嘿嘿嘿~”说完还比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
冬明在一旁听着,刚吃进嘴里的糕点喷了出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夏风:“风姐姐,你什么时候这么残忍了?”步想想一个脑袋瓜蹦子敲到夏风和冬明的脑门上,撇了撇嘴:“笨蛋”又一眼放光的看着秋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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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街上出现一个月白锦袍的翩翩公子,带着两个小厮。大摇大摆的走在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是人。心里才舒坦了几口,这才是真正的人间烟火味啊,这规矩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一旁一个圆脸的小厮紧张兮兮的凑近月白锦袍公子身边,悄悄的说:“小姐,咱这样是不是不好啊?万一被发现了,咱们不是要...”那月白锦袍的少年,拿着扇子用力的敲了一下冬明的脑袋,得意洋洋:“傻子,秋禾的医术你还不放心吗?况且就算受罚,本姑娘也认了。让我一直囚在那个小院子里,天天学破礼仪规矩,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这月白锦袍的公子正是步想想,而这逃出府的方法则是:秋禾刚刚研制了一种迷药,使人昏迷一天,然后醒了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为了躲门口的守门人,夏风抱着步想想跳了墙,而冬明就苦逼了。一边被夏风嫌弃胖的要命,一边拖着冬明翻墙。
以至于冬明刚翻墙之后,就摔了一个狗吃屎。一旁的夏风还嫌弃的看着冬明:“再吃,再吃咱步府的正门估计都容不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