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不如求己,自己接着来吧!
“你……”
“我渴了!”昊玹话还没有问出,花凝熏却突如其来的来了这么一句。
昊玹哦了一声,转身倒上一杯茶,给到花凝熏的手中,直到她喝上一口之后,才见鬼了一般的瞪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中突然有一种拍上一巴掌的冲动,这手咋就这么犯贱呢,人家才说口渴,马上就去倒水去了,还是……瞅着花凝熏的样子好像不认识了一样,还是……这小子的气场怎么变的和主子一样强大了,让他潜意识的就照着她的吩咐做了。
“你和主子床上打滚了?”狠狠心,直接来个直白的,免得再被这小子给打混过去。
闻言,花凝熏还没有反应,反倒是正一口茶水喝下去的昊杰“噗”的一口给喷了出来。
“咳咳咳……”
略微黝黑的脸上浮上可疑的暗红,一阵的咳嗽更是让那暗红加剧,一抬头,却看到两双眼盯着他,一双是花凝熏略略诧异的眼,另外一双则是他那无良的弟弟调侃戏谑的眼。
“哦……大哥……”故意拉长了调子,昊玹调侃着自己老大脸上的暗红,他家老大居然还这么纯洁?以至于听到这个话题还被水呛到?
“老大,是弟弟的失策,等我们回去了,我带你去好好见识见识!”哥俩好的拍着昊杰的肩,笑的很YD。
“我……”脸上暗红更是加剧,急忙噌的一下站起来,“熏姑娘应该也饿了,我先去给你弄一点吃的来!”疾步向外走去,话音还没落,人已经消失在门外。
昊杰看着空无一人的门,一手摸着光洁的下巴,笑的很是猥亵,但是,初衷还是没有忘记,老大的只是一个意外的收获,转头继续瞅着花凝熏,脑袋里面也开始想着要怎么说才能将话给套出来呢?
“你很八卦!”花凝熏淡淡的说着,要是童晓天在这,他们俩可以拜把了。
“八卦?什么意思?你说的八卦阵?”疑惑的问着,这阵法之中的八卦和他有什么关系?但花凝熏的脸上又看不出这个词是好还是坏。
“长舌,绕舌。随便怎么理解。”还是淡淡的来上一句。
昊玹的脸揪然变色,长舌!绕舌!这简直就是对他这么一个有理想的青年的沉重打击,他也就好奇而已,好奇啊!好奇啊!
“你都这样说了,你小子就给我个痛快呗!”脸色还没有恢复,嘴里却厚颜无耻的开始继续要求,罪名也背了,要是不把本给捞回来,他岂不是亏大发了!
扯着额头,拇指揉了揉太阳穴,这人还真不知道结束为何物!
“留着问你主子!”浅淡说一声,同时也起身出房间,留下背后看着她背影,又指了指自家主子,口张开却什么也说不出的昊玹,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他都被冠上了长舌,绕舌的大黑帽子了,居然什么都没有问道,脸绿绿的突然觉得,那小子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比较可爱!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坐在魅如君床边安静看书的花凝熏才发现魅如君的气息变化了一下,放下书本,安静的抬眸看去,正好看到魅如君正好睁开的眼,相视一笑。
“醒了!”
“嗯!”
两句最平淡的话语,却充斥着最不平淡的温馨,柔柔的一笑,在透过窗棂照进来的夕阳之下,脸上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暖色的金光,如同受到蛊惑一样,手缓缓的扬起抚摸上花凝熏的脸庞,勾唇微微的笑,花凝熏也反手贴上魅如君的手背,静静的凝视,一股莫名的张力在两人之间扩展,谁也不愿意破坏这温馨的一刻。
“如君哥哥!”门外,娇嫩的女孩声音正传了过来。
花凝熏放下手,看了魅如君一眼,身子向后仰了仰,脱离了魅如君的手掌,复又重新拿起刚刚放在一旁的书本看了起来。
魅如君一愣,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手掌,再看一眼花凝熏,才坐起来,拿起一旁的衣物,快速的套在了身上。
“嫣儿小姐,我家主子还没有醒,你来了也没有用的。”门外,显然是昊玹拦下了她。
“人家早上来的时候没有醒,现在还没有醒?如君哥哥都快睡了两天一夜了,我才不相信,我要去看看。”明显的怀疑着,不相信昊玹说的话。
“嫣儿小姐,我骗你干什么,主子是真的还没有醒。”
不过,云嫣儿显然是不相信的,径直转过昊玹的身,一定要眼见为实。
趁着这个空档,魅如君也向花凝熏说着:“她是云崖谷谷主唯一的女儿,云嫣儿,也是这云崖谷内唯一的女孩,我一直当她是个小孩子看待。”
他这样说着,不过,花凝熏眼光在书本里面,抬都没有抬一下,不答腔,也不表态,魅如君见她这样,也仅仅只是笑了笑,然后往门外走去。
直到他走到门口,花凝熏的头才从书本里面抬起来一下,看着魅如君的背影笑了一下,又再度的将头埋入书本之中,他当人家是小女孩,但是人家可不是这么想的,反正他的事情就自己来解决,她相信他会很好的解决的。
“嫣儿!”淡淡的声音,却仿佛是带着安定的力量一般,让刚刚还急冲冲的少女,身子一下就停了下来,看着房门前站着的那个月牙白的身影,眼里迸出喜悦的光芒,惊喜的大声叫了一声:“如君哥哥,你醒了!”
“嗯!再不醒,你这小丫头都能把我给吵醒了。”嘴角的笑容带着点宠溺,对于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始终就有一种父辈看着晚辈的感觉。
“如君哥哥,我不是小丫头,我马上就十六了!”一跺脚,娇嗔着说着,纯净的眼里有着单纯的崇拜,以及……爱慕。
“都十六了啊,真没有察觉到,当初还是个小娃娃呢。”魅如君噙着笑,想着自己房间内的某人,同样都是快到十六,嫣儿在父亲和师兄们的爱护下,还是天真烂漫,而房间内的某人却如同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一般的沉静,谁能联想到,她们是同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