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花公子,请!”见花凝熏并没有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复,云翔笑了笑,也不再多说,绅士的一摆手,示意花凝熏进门。
跟着他进去,七转八弯的过了好几个回廊,才看到一堆人集中在一个房间内,而那红衣小妞也在那里。
人太多,她也就不往前面走了,径自靠在回廊柱子上,看着里面的情况,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问着:“和我们主子一起来的人呢?”
“那位公子在后面和我们师兄一起过来了。”陌生的声音回答着。
“哥,你在这看着主子,我去看看那小子回来了没有。”说这话,人也开始往外走。
刚出人墙,就看到正靠在回廊上浅笑的花凝熏,一步上前,轮着拳头就要往花凝熏的肩头砸去,嘴里还说着:“你小子终于来了啊!”
不过,花凝熏却没有兴趣去试验他那拳头,当下勾身脚底一转,从昊玹的手臂之下绕了过去,又站在一边,抿唇斜眼看着要出拳‘行凶’却最终扑了个空的某人。
一见花凝熏那眼神,勾起了不少伤心往事的昊玹当下肩头一颤,他咋就忘了这尊是尊煞神了呢,怎么又这么手贱呢!
“哼哼,我回来了!”见他那害怕的表情,花凝熏更是适时的阴笑两声,再配上阴阳怪气的调子。
那知,这次昊玹没有向后退去,反而一脸惊喜的扑了上来,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眼里全是喜悦的诧异,“你能说话了?”
本是要继续闪开的花凝熏听到他这句话,欲闪的脚步停下,任由他抓住自己的肩,缓缓一笑,愉悦在嘴角悠现,“对啊,能说了!”
“真的能说了啊。”意识到自己的喜悦太过强烈,昊玹收回手,以调侃的声音说出来挽回刚刚的失态,奈何,谁都能看出,他这是欲盖弥彰。
听到他们在说话,房间内围着的白衣人已经自动的给他们让开了一条道,最里面的昊杰自然也看到了她,听到了她的话,眼中的喜悦一闪而过,很快又消散下去,看着床上陷入沉睡的主子,扬声问道,“主子是怎么了?”
他探过脉搏,平稳如常,主子应该是很正常的,怎么会这样呢?
“他没事,练功需要。”一句话,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再扫了一眼周围那么多围着的人,又向云翔说了句:“云公子,君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
一句话一处,撼住了好一些人,云翔还笑眯眯的招呼着自己的师弟们出门,最后,等都走出去之后,才回头温笑着说了一句:“花公子还是叫我云翔就好了,不然……这谷内可全部都是云公子了。”
点点头,想想也确实,如果这一谷的人都姓云,她这一叫云公子还真的不知道是在叫谁了。
他们都走了,红衣小妞儿却还没有走,本来她是要确定花凝熏到底是不是骗子的时候,偏偏却听到了花凝熏亲热的叫了如君大哥一声‘君’,当下里要问的话堵在了嗓子眼,好像见鬼了一样的盯着花凝熏。
昊杰只是微微的愣了一下,而后又神色如常,而昊玹就愣的更久,纯粹的脑子空白了,那小子叫主子‘君’?他没有听错吧?
“你叫如君大哥什么?”
尖锐的声音问出口,昊玹暗自鼓掌,反正他心中就算好奇死了,也不敢问。
“君!”淡淡的说着,极为自然的坐到了魅如君躺着的床沿边上。
“你……你是男人,你……你居然叫的那么亲热,你……你……”你了半天你不出来,指着花凝熏的小手微颤着,一张粉嫩的小脸由开始的粉红憋的通红,愣是不知道要说个什么所以然出来。
“男人怎么了?”淡淡的反问一句,眉目之间淡然的好像觉得说男人和男人相恋这个话题,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你……你……你不要脸!”
最终,没见过世面的火红小辣椒败在了花凝熏那张波澜不惊的淡然腔调之下,掩面低泣的跑出了门去。
昊玹傻眼的看着还在咯吱咯吱扇动的门,再看看床沿上那个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女人,千万的感叹最终化成了一句,“你小子太能耐了!”
花凝熏目不斜视不以为意,如同没有听见一样的径直只是看着躺在床上的魅如君,缓缓将他的手放好,这次的沉睡不知道又需要多久?
昊玹和昊杰两个虽然对魅如君如此的原因很是疑惑,但是花凝熏一句练功需要已经将他们所以的问话都压了下去,从她嘴里不可能知道答案,应该是主子的交代,所以,两人自然也就不问了,同样守候在一旁待着。
不过,不问主子为什么不醒不代表昊玹不八卦主子和花凝熏两人之间的暧昧,看着花凝熏好一会儿,发现她仅仅只是将魅如君的手收好之后就再无动静,心中弯了几个拐,强大的八卦精神终于战胜了花凝熏报复的可能,暗笑几声之后,昊玹终于开了口。
“你小子和主子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寻常哈……”
“嗯哼……”花凝熏轻哼一声,不肯定也不否定,顿时一把鹅毛扇子就在昊玹的心头挠啊挠啊,让他心痒痒的,暗道这小子忒狡猾了,怎么就不给个痛快的回答呢?
“那……你和主子发展了那啥啥啥的关系?”咽下一口口水,再接再励,再次在心中鄙视自己,怎么说话那么纯了,直接问是不是JQ关系不就行了吗,怎么还来个那啥啥啥关系了,哎,自己变纯洁了啊!
花凝熏怪怪的看他一眼,那啥啥啥关系,亏他想的出。
不过,却仅仅只是看他一眼,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
第二次想问却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昊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角,向他那不动声色的哥哥看去,暗示着昊杰来问,不过,昊杰还是眼观鼻,口观心的完全当成没看到,让昊玹抿了一下嘴,将自己这哥哥也鄙视上,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其实嘛,他猜那耳朵早就拉直着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