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席下来,在意料之外,什么事都没发生,元夕倒是承诺可以达成合作,可要先告知东朝陛下才可知道是否可以,毕竟元夕还是东朝子民。
元夕怀孕,所以不能喝酒,倒是阿静喝醉了,枫儿和房淑云帮着扶着四人绕过回廊,冷风吹来,寒意侵袭,正撞上了前面的男子,赫颉含笑站在门口,枫儿立即成防备状态。
元夕让房淑云和枫儿扶着阿静在拐角等一下,元夕径直顺着回廊走在前方,细雪漂浮,吹在元夕的脸上,赫颉也漫步过来“多年不见,和当年并无不同”
元夕微微蹙眉,此话很是歧义,淡淡道“玉安与王爷,今日是第一次见面.......”赫颉再度打断她的话“不是第一次,江南”元夕眼眸微眯,江南?堂堂西朝摄政王,怎么可能离开西朝?
元夕似乎想不起来,但是赫颉微微勾起一丝笑容,歪了下头,有些宠溺的意味“当年的郡主,还是个天真姑娘,乐善好施”元夕微微蹙眉,似乎想起了什么,乐善好施?
难道......是那次的赠米施粥?
那次有一个奇怪的人,带着斗笠,她还给了药的,元夕没有说话,赫颉接着笑道“此次一定要你前来,就是因为,本王相见你”元夕退了半步“不惜拿两国和平,作为条件?”
赫颉呼出一口气,白气略微升腾,他唇角带笑“这有什么?我相见你,什么做不出来?还有,你真的不好奇你丈夫?”元夕觉得,这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冷冷道“不好奇!”
随后没有多言,转身就走,枫儿松了一口气,众人在赫颉的目光中离开,赫颉幽幽的绿眸深邃,似乎他人看不清一般“还挺伶牙利嘴的”
“你似乎对她太有好感了,她是牙尖嘴利”赫颉身后,那熟悉的娇媚面容出现,赫颉勾唇一笑“不...这样很好,烈”身后的女子翻了个白眼,准备离开,赫颉轻声道“阿依木丽,你最好少来宫里,省得麻烦”
阿依木丽没有回头,只是顿了顿步子“我乐意”随后,就离开了。
阿依木丽在东朝并未真的死去,而是服食了假死丹药,阿依木丽被人把尸身偷了回来,几日后就苏醒了,而此事,连巴图鲁都不知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远处的虞斓和东楚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东楚翰微微蹙眉“这赫颉,认识元夕?”虞斓神色微冷,任何人见着自己妻子被人如此言语不敬,都会不悦,更是,以前早有相见?虞斓心中醋意翻涌了。
东楚翰倒是没见过虞斓如此,勾唇道“看来以前,我是没有杀伤力了”虞斓呼了一口气,明显心情不佳“我相信你是君子,所以不设防,可此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还是个如此荒唐的理由,以两国和平只为了换见元夕一面?
为了一个女人不择手段,若是他日得到此女子又会如何?可见赫颉此人很是偏激极端,很危险。
是夜,今夜雪花下的很大,纷纷扬扬,好似撕碎的绵软,飘洒而下,呼吸到的空气都是寒意十足,地面铺上了白茫茫的银雪地毯。
虞妙缠着元夕,让元夕哄她睡觉,抱着虞妙哄睡着了,小楹才带着元夕出来,元夕揉了揉额角,身子不算舒服。
小楹见着前方虞斓来了,便退下来,虞斓见此一个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吓得元夕赶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做什么?”虞斓一言不发将人抱入房间。
刚才,虞斓回来,去看了虞战,虞战有些不懂的东西问了虞斓,虞斓也细心解答了,不过令虞斓没有想到的是,虞战这孩子在文学上造诣颇高,他觉得可以好好培养。
坐在榻上,两人相互chan绵许久,热意腾升,让元夕小脸都渐渐红润起来,虞斓才放开了她,搂着人说道“今日之事,我都看到了”元夕立马反应过来,笑道“夫君醋了!”
虞斓捏了捏元夕鼻尖,叹了口气“是!醋了....”元夕偏头,亲到了虞斓的侧颈,轻微呼吸着,搂着他的脖子,含笑道“我才想起来,我见过他,可当时我并不知道,我不相信他真的只是所谓想见我一面?”
真的太奇怪了.....元夕百思不得其解。
“那这些日子,便只能先待在玉门城了”等着陛下的回应,其实元夕会的一些都是些皮毛,后来上书建议皇帝后,早就有专人负责研究开发了,而元夕手里不过只是一些思想初稿,最多可以帮助西朝农产发展一些,并无过多。
毕竟,陛下也不希望东朝的一些独家秘方被传扬出去,再者说,元夕也不知道啊.....
那思考到这里,元夕回到了最初的问题,既然元夕并不是需要的技术人才,那要她过来,是赫颉说的荒唐理由,还是西朝天真的以为她真的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