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白衣少女杀了花蝴蝶后,走入一个僻静的巷子之中,迎面跑来几人,跑在最前面的一位身上已挨了几刀,后面追上来七、八个把他围在正中,他手持单刀迎驾,但猛虎难敌群狼,几个照面下来,他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围攻他的人下手狠毒想置他于死地,这时只听其中的一人说道:“庄义湖?你还想跑?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罢,他招呼其他几人逼近受伤之人,一起出招刺向他,他身受重伤自知已是瓮中之鳖一闭眼只等一死,但只听耳畔边几声惨叫,他睁眼一看已有两、三人倒在地上,叫苦不迭.那个刚才说话之人吼道:“是谁在此管老子的闲事?”
话语刚落,只见一白衣少女似从天而降来到他们面前,几人一惊非晓,夜色虽暗但看的真切,来人乃是一位妙龄女郎,她身穿白衣,淡雅幽香,一张清秀的脸上镶嵌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虽没涂脂粉但却是自然优雅.几人看的不觉呆了,刚才还怒吼着现在他一改常态马上转脸笑道:“姑娘,我们这是在追赶叛徒,等我们收拾完他,咱们亲近一下如何?”说罢,就不怀好意的凑近白衣少女,白衣少女淡淡一笑,更显妩媚,他肆无忌惮地要摸她的小脸,但只听他‘啊’的一声惨叫倒地身亡.
其余四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头儿就倒地了,这才知不妙,大家一起亮兵刃就要上,但见白衣少女拔出了缠在腰间的软剑——紫藤剑,说是迟那是快,就一招‘横空出世’四人腰中都中一剑吐血身亡.一瞬间,几人都已解决,受伤的那人看得清楚,此女真是厉害,他想向前跪下行礼,但走了两步只觉眼前发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知何时当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然躺在一个木屋中的床榻上,他环视四周屋中陈设简单但很干净.这时屋门一开从外面走进两个身穿白衣的少女,走在前面的就是救他的白衣女郎,他赶忙想坐起身子行礼,却被她按住.
他抱拳说道:“承蒙两位姑娘相救,在下庄义湖在这谢过了,敢问二位恩人尊姓大名来日定当答谢.”救他的少女还没开口,身后的女子说道:“救你的是我师妹叫柏茯苓,我叫季雨.你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要静养一段时日,对了,追杀你的是什么人,可否相告?”庄义湖叹道:“一言难进,追杀我的,本是我的同门.”听到这二女都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大为不解,他接着说:“我乃崆峒派弟子,师父是本派的掌门数个罪说他老人家叫莫伯颜,他们师兄弟共五人,自师父做掌门人以来,二师叔和三师叔就对师父有众多不满,可谓面和心不和,他们的弟子和我们平日也不融洽,前些时日我师父在闭关前夕命我等弟子下山办事,当我们回去之时在山脚下遭到偷袭死了几名师弟,我们回去正待细查此事,没想到不过三日,二师叔就宣布说师父闭关被奸人所害,掌门令牌也不知去向,我等进入师父闭关的密室却不见师父只有地上的一滩血迹,大家都很诧异,二师叔说只要找到掌门令牌就知谁是真凶,就这样一时间崆峒派被他们搅得鸡犬不宁,结果在我房中找到了掌门令牌,说我毒害了师父,还说我偷了掌门令牌想做掌门人,我有口难辩,再加上他们是我师叔谁又会相信我的辩解,就这样他们要按本派门规处我极刑,我万般无奈只得杀开一条血路冲下山,他们却不肯放过我一路追杀而来,要不是柏女侠相救恐我早死多时了.”听完他的一番言语,二女并不再多言,只是让他多加休息.
掌灯时分,季雨走进柏茯苓的房间,但见茯苓一身夜行衣打扮,季雨便问:“师妹要出去?”茯苓答:“不错,师姐单听他一方面所讲怎知原故,我想夜探崆峒派看他所讲是否属实,若所言非虚,我二人助他回到崆峒洗他清白,若反之等我回来杀他个二罪归一,师姐你在此看着他免他逃跑.”季雨说:“我见此人不像说谎,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快去快回,我会在此看着他的,凡事你要小心才是.”茯苓笑了:“师姐尽管放心,咱们‘索命飞侠’是名不符实吗?”说罢,她窜出房门几个纵身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