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寒风吹打着窗棂纸沙沙作响,烛光微微乱跳,桌案旁一名眉清目秀的年轻书生手拢烛光,在灯下苦读诗书,这时,只听门外几声轻轻地敲门声,书生站起身来,把书本放在桌案上,来至门前问道:“如此深夜不知是谁造访?”只听门外几声细细的笑声,然后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公子,你开开门哪.”书生不觉一愣这明明是名姑娘的声音,夜深人静一名姑娘在自家门外叫门,不觉头发根直竖,书生颤抖着说道:“姑娘,夜已深,有何事?”门外声音说道:“你开开门就知我有何事了.”书生义正言辞地说道:“深更半夜,姑娘如有要事就请在门外言讲,以免有瓜闲之说.”门外的人不乐意了:“哟,你就不怕本姑娘在深夜冻坏了,就没一点怜香惜玉吗?”书生一听倒也有理忙去开门.
房门刚一开,门外就闪进一人,一股刺鼻的香气随后也飘了进来,书生抬眼一瞟,见此人中等身材,身穿一身红衣,身形婀娜多姿好不妖艳,她浓妆艳抹,说实话倒有几分姿色.书生忙低下头,关好房门,问道:“不知姑娘深夜造访有何要事乎?”姑娘笑了:“我且问你,你可是朱公子,是名秀才,年方不过二十?”书生答道:“正是,姑娘怎知?”她笑道:“不瞒你说,我留意你不是一两天了,你年纪轻,又生得清秀,我早就心许多日了,今儿我自个送上门来,你还不明白?”说着就走近书生用手去摸他的脸颊,书生一听直吓得脸如白纸一般,连忙向后倒退说道:“姑娘请自重,男女有别,若无事由请便吧.”说着就要开房门,女人见状脸露杀机拦住他的去路说道:“别不知好歹,姑奶奶看的上你,是你的造化,若从了我,今儿以后你我二人就做个露水夫妻,若不依我,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书生哪里见过这个,直吓得冷汗直流,连忙求饶道:“姑娘您放过我吧.”女人怒道:“这么说你是不想依从我了?”她不等书生再言已把他逼向床榻,这时,只听门外说道:“他不依你,我依你如何?”
“谁?”女贼怒问,她把书生推倒在床榻上,随即吹灭了灯火,向门口走去,此时,房门大开,借着月光看去是一位白衣少女,看年纪和屋里的这位女贼相仿,不过二十上下.女贼见状倒笑了:“怎么,你也是干这行的?那不如今儿我享受,明儿你再来如何?”白衣少女也笑了:“我要是不答应呢.”女贼有些不耐烦了:“你究竟是谁,来此倒乱,坏姑奶奶的好事?”白衣少女正言道:“花蝴蝶,我追了你不是一两天了,你到处奸杀年轻男子,是有名的倒采花**贼,在杭州府作案就有三起,手段毒辣至极,今天让我遇到还有尔等的活命不成.”原来勾引书生的女贼绰号叫‘花蝴蝶.’此时花蝴蝶大怒:“就凭你,还没这个本事.”“那好,你敢不敢跟我较量一番.”“那有何难.”白衣少女一指:“这里狭窄,咱们出去一战.”
二人一前一后跳出房门,来到院落之中站定,也不多言,花蝴蝶上来就是几掌打向她,白衣少女左躲右闪避开招式,花蝴蝶有些急躁,十几个照面都没挨上白衣少女的衣襟,要知道就凭她自出道以来作案无数,就连官府也奈何不了她,几次追杀倒让她惨遭杀害,这次来到杭州府也是作案几起哪里碰到过劲敌,只是眼前这个穿白衣的少女她却奈何不了,想着她越发着急从百宝囊中掏出五毒梅花钉打向对方,对方已然看出躲过一钉,花蝴蝶随即又掏出几支,只听嗖,嗖,嗖飞出,但见白衣少女左右手各接住一支五毒梅花钉,还有一支被她用嘴衔住钉羽,花蝴蝶吃惊非晓,就在她一愣之时,对方却把她的三支五毒梅花钉甩了回来,用的却是迎门三不过,第一支打向哽嗓,花蝴蝶刚躲过,第二支就到了,打向她的小腹,她赶忙用手接住,就在她微微一低头接第二支之时,第三支已然来到,花蝴蝶心中说了句“不好”,但为时已晚,不偏不向第三支正中她的顶梁,花蝴蝶身子倒了下去,她做梦也没想到她这一生从未输过,这一输就要了她的小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咱们竟说二女在院中对打了,没表屋中书生,他瘫倒在床榻之上,听着门外的打斗声,身子颤抖着,半天才缓过神来,这才想起到门外求呼救命,但怎么也挪不动地儿,他用手拽着自己的双腿一步一步来到房门附近,看的清楚二人正打的不可开交,他吓得靠在门框上,此时就见花蝴蝶好像中了什么暗器身子倒了下去,白衣少女随即把一张纸扔在尸体之上,对屋中说道:“你不用怕,没事了.”然后她大踏步走了.书生颤抖着走近花蝴蝶的尸体,把那张纸拾了起来,就见上面写着:‘索取天下不平事,命丧黄泉才知错……’“索命飞侠.”书生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