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离羽寒便在自己的院子里边,不断地练习着青莲剑术。
“刺!”“刺!”“刺!”“刺!”
离羽寒此时已是大汗淋漓,脸上全是汗水,后背也被汗水打湿,但不论怎样,离羽寒都施展不成功青莲剑术第一式。
“啊~!”
离羽寒愤怒地嚎叫起来,一把把雨霆剑狠狠地扔在一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徒儿,怎么回事?”
不知何时,乾清长老就来到了离羽寒的身后,望着离羽寒那愤怒的样子,失望的摇了摇头。
“师父,弟子愚钝,连这青莲剑术第一式都练不成。”离羽寒起身向乾清长老拱手说道。
“唉!”乾清长老轻叹一声,望着离羽寒缓缓说道:“徒儿,这青莲剑术可以说是欲元宗内最难的剑术,为师也不会,但你要想练好此术,还得从心开始。”
乾清长老说完后,便消失不见了,剩下离羽寒一人在原地回味着刚才的话。
离羽寒就呆呆的站在原地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捡起被自己丢弃的雨霆剑又一次的投入到刺剑中去。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一日,两日,一月
眨眼之间,一个月便已经过去了,离羽寒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当中,刺出了上亿次剑。
但刺出的这上亿次剑,与刺出一剑,没有丝毫变化。
天气渐渐转凉,院子里的老树上的叶子也逐渐泛黄,慢慢地掉落下来。
离羽寒望着从树上慢慢飘落下来的叶子,回想到了当初与墨烨对战时,在情急之下施展出来的那青莲剑术第一式。
凭着当时的感觉,刺出了一剑。
当那一剑刺出时,天地仿佛为之颤动,狂风大作,地面上的落叶被风吹得围绕着离羽寒到处飞舞,仿佛是在膜拜君王一般。
离羽寒眯起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美妙的感觉。
“终于成了,这样,以后再碰到什么情况,就多了一分胜率。”离羽寒喃喃自语道。
“算算时间,离宗门大比约莫还剩一个月,这一个月我得抓紧时间巩固一番。”
在离羽寒练剑的这一个月里,天鸣村发生了一件大事。
“老三,老三呐,开门,是我啊!”里正那苍老的声音在谭沫家门口叫喊着,谭沫的父亲一听声音便知道来人是谁,心里还正疑惑着,这里正来家里是有什么事?
一开门,便看到拄着拐杖的里正站在门口,身后还站着两男一女,以及几个仆人。
那几个仆人的肩上挑着扁担,每根扁担上挂着两个火红的箱子,谭沫的父亲看到这阵势,心里立马就清楚这里正为何会平白无故的来自己家中。
“里正呐,这几位是?”谭沫的父亲假装疑惑地问道。
里正微微笑了笑,解释道:“他们是邻村的王家,来找你闺女提亲的,还不快让他们进去”
谭沫的父亲满脸笑容的邀请里正几人进到自己家中。
“来来来,坐,家里有点小,将就一下吧!几位还没吃饭吧,老婆子,把家里的那只鸡杀了,沫儿,快出来!”谭沫的父亲乐地合不拢嘴,连忙让谭沫的母亲把家里唯一一只下蛋的母鸡杀了。
谭沫听到父亲的话,从自己的闺房中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啊爹,怎么这么多人的啊?”谭沫看到这么多人在自己家中,不由得皱了皱秀眉,疑惑地问道父亲。
“沫儿,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呢,是王富贵王公子,他是来向你提亲的,哈哈。”里正一看到谭沫,两只眼睛直放光,指着一个青年说道。
谭沫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打量了一下这个王公子,发现此人长得肥头大耳的,实在是胖得很,但面相但还是挺温和的,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弥勒佛一般。
“谭姑娘长得真是秀丽,简直算是倾国倾城了。”王富贵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对着谭沫笑嘻嘻地说道。
“谢王公子夸奖,但沫儿并不想嫁人。”谭沫毫不客气地拒绝了王富贵,这让谭沫的父亲颜面上有些挂不住。
“啪!”
谭沫的父亲上去就给了谭沫一耳光,厉喝道:“你这丫头真不知好歹,人家王公子好心好意的带了这么多东西来提亲,你让人家话都没说完就拒绝,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啊。”
谭沫被父亲一巴掌打得失了神,一只手捂着脸,眼里充满了泪花,谭沫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父亲会因为这种事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耳光。
那王富贵一家也看不下去了,连忙上前劝阻谭沫的父亲。
“哎呀,你消消气,这毕竟是这些年轻人的事情,再怎么样,也不能打孩子啊!”
“是啊,谭老爹,你瞧瞧,你把孩子打成什么样了。”
王富贵的父母拉着谭沫的父亲,语重心长地说道。
听到二人的话,谭沫的父亲这才消了些气,对着谭沫说道:“你给我回屋里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出来,快去!”
谭沫捂着脸,伤心的回到自己的闺房中去,一进门,猛地把门一关,便没了声响。
看到谭沫离开,谭沫的父亲转过身来,笑着对着王富贵一家说道:“小女不懂事,让诸位见笑了。”
王富贵的父亲说道:“哎呀,你这是什么话啊,这…这年轻人嘛,难免有冲动的时候,对吧!”
“只是我这儿子,可能配不上你家闺女罢了。”
一听这话,谭沫的父亲笑道:“哎哟,怎么可能配不上嘛,我回头啊,好好劝劝她。”
王富贵一家顿时就乐了,王富贵的父亲拱手说道:“那就有劳了,这彩礼,我们就先放下了,我们过几天再来啊。”
说完,王富贵一家便带领着几个仆人离开了,里正也和谭沫的父亲交谈了几句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