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最后快乐的瞬间吗?或许时时刻刻都不需要过得很快乐,才能让自己没有压力,虽然不快乐,但是不延误,不讨厌,只是这样就可以了。
每天醒来,沉浸在快乐还是悲伤之中,有什么不同,无论是表情还是说举止和昨日并无不同。
很多人想要巴结瑶光,只因为她是太子,未来的皇帝,无上尊贵的身份。
这或许是一件好事,能够让她免受很多疾苦,却也拥有他人不曾体会的悲痛,比起心灵上的,更多时候宁愿选择身体上的。
虽然最后都会变得麻木了。
容光皇后被追封的事件,让大家一直津津乐道,在众人言语当中都是传奇人物,经历令人艳羡。谁知这宫闱之中的冷漠,谁知每日活在恐惧之中,除了长夜为伴,就什么都没有了,容光皇后放弃了挣扎,选择了离世。
……
车旷没有阻拦墨轩将瑶光给带走,瑶光也任由那个人拉着她的手,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一个步伐坚定,另外一个步履漂浮。
瑶光走到一般,突然停下了脚步。墨轩有些疑惑的转过身。
“我没有什么值得你利用的东西。”
“我不是在利用你,我只是……”
抬起头与瑶光充满悲伤的目光对上,解释的话卡在喉头,胸腔深处的感情即将蓬勃而出,无法抑制。
“我只是喜欢你。”墨轩第一次将真实的情感表达出来,若是这件事情,放在一个多月之前,放在他在丛林之后偶遇瑶光的那一刻,断然不会信任。
瑶光没有想到对方会冒出来这么一句,她承认对面前这个人有感情,只是,她……
层层包裹的内心,即使喜欢对方也难以将真实的情感给表露出。根源是害怕,怕对方只是在说笑,怕当她毫无畏惧地将整个心为对方双手奉上,回报的只有舍弃。
毫不怜惜,毫不在乎。
时间在流逝,墨轩依旧没有等到他期盼的那一句,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恰巧的事件,你喜欢的人刚好对你有感情。
瑶光感受到紧握的手在一点点地松开,感情在一点一点的被抽走。
在彻底松开的前一秒,瑶光将右手紧紧的覆盖在墨轩手上,狠狠的攥着:“我也喜欢你。”
毫不含糊,直接走上前,将他朝思暮想的身影给紧紧的搂在怀里。
……
被人紧紧的拥入怀抱,能够感受到真切的体温四面环绕,这是以往所没有的,这是不曾经历的。
或许是情感过于脆弱,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车旷看着那两个旁若无人在他院子中相拥的二人,目光停留了几秒,就坦然地路过了,仿若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
……
“又有什么事情。”齐泽看着某个怒气冲冲进来的家伙,看了一件紧紧跟在何良身后的温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示意温风可以下去了,何良真是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风,好不容易安生了几日,今天又怒气冲冲地过来找事,他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明明前几日刚刚答应这个家伙一定会派遣人员确认瑶光的去处。
“你将项漠安排给我想做什么?”
“我这不是看你过于清闲,给你找些事情做。”
“你将我一个文弱的军师,安排的军营里面。看到了一群大老爷们儿每日操练,已经算是折磨我了,令我更加纳闷儿的是,你将项墨安排给我究竟是几个意思?”
“我看你和像将军不和,将他的儿子安排给你随意差遣,明显是为你着想,反倒冲我发脾气。”
“我怀疑你究竟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莫非发生了什么我不知晓的事情?”
“是吗?这么看来你装的倒是挺像的,果真不知晓。”
齐泽没有着急回应面前这个家伙的问话,而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坐等着后文。
何良算是快要被逼疯了,他又不能够将实情给完全说出,他真是不明白,明明有着七尺身高,却被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看成了女子,若不是他有着较高的涵养,说不定当场把这个家伙给削了。
才不是因为实力远远不及对方,说不定拼尽全力还不能伤及对方半分。
齐泽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原地看着面前这个家伙,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他也不打算开口,就只是听这个家伙发一会儿牢骚,依旧照着之前的决定给安排下去。
“我已经说了这么多话,你倒是吱个声呀。”齐泽这才发现不对劲,面前这个家伙只是看着他说话,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已经安排下去了,临时改动是不可能的了。”
“我才不肯相信你这些鬼话呢,只是换个人需要多大的功夫。”何良已经急了,一想到在接下来的日子需要和项漠有大量的时间需要相处,就觉得头大。
“已经安排下去了,没有办法改变。”齐泽虽然义正言辞的说着这些话,其实就是想要看面前这个家伙吃瘪。换人真的算不上什么大事情,可是能够让这个总整天挂在骚扰他的家伙,变得没有精力发泄。可算是为自己往后的清净日子做了一个铺垫。
“我算是已经明白了,你就是不想让我好过,对不对?”何良要不是忍耐的胸腔中的怒火,这一拳头早已经挥向齐泽的脸上。
齐泽用极其挑衅的目光看着何良。
何良最后气的直接甩袖离开,他真的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这里了,真的怕被气死。
何良怒气冲冲的离开之后,齐泽这个时候才把一直待在门口候着的温风给叫了进来。
“以后再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就根本不用拦着,直接让他进来好了。”
“可是,主子。”温风一脸内疚的看着齐泽。不知道该解释些什么,若是论武力值的话,他完全能够将何良这个强行入内的家伙给直接打趴下,但是对方有着尊贵的身份,并且与齐泽关系交好。
他只能够任凭对方闯进了。
“你又不敢拦,和我直接应允有什么区别?”齐泽带着笑意的看着温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