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过去了四天了,瑶光的身边永远有个晏函,两人亲密无间形影不离,一副外人无法插足的模样。
就连目眩晚上蹲点守在瑶光的房门前,准备等瑶光回来的时候好好聊一聊。第一万瑶光很晚才回来,他刚刚出现在瑶光面前,看到对方片面的申请,他有些与新不然,只好作罢。第二日下定决心一定要交谈一番。
真的走进房门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的时候,看到瑶光用手支着脑袋,眼睛早已经紧闭,不是的点头。面对这样的情景,墨轩怎会忍心让他陪着自己秉烛夜谈。只好作罢。
如果前两日瑶光只是深夜才归来,那么今日瑶光就直接不回来了。左等右等不见瑶光的踪影。眼看夜色过半。
“我看不需要等下去了,明日可是你与他人比拼的日子,若是连个无名之辈都比不过,岂不是让人笑话。”凌希看到墨轩没有休息的意思,忍不住多嘴提醒。
“退下。”凌希的话打断了墨轩的思索,这才察觉房间内还有人。
凌希听到墨轩的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许久不说句关心的话,还被人给嫌弃了。洗染是心情不甚愉悦的从房间中退出。
关上门的瞬间见到一个模样甚似瑶光的少年走来。
“请问这是宿晗的房间吗?”少年独有的清澈嗓音响起。凌希上下打量了一翻,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青禾被凌希这一套动作给弄得有些迷糊?什么叫做是,又转身离开了,难不成不想理他?他明明这么讨人喜欢。
青禾试探性地敲了敲房门,并未听到里面的传来应答的声音。他等了两三秒,疑惑里面的人是否休息了,毕竟深夜了。
夜晚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姐姐给叫醒。
“干嘛?”青禾揉了揉眼睛,发现漆黑的房间不像是早晨,于是翻了身继续睡下。
“主子叫你呢!”青云叹息一口气说道。
她刚才看见主子将睡着的瑶光给抱起放在他的床上。她跟随主子多年怎会不知主子的性情,就连她也必须跟主子保持三米的距离。
这次主子跟着了魔一样,对这个才见过几次的少年流露出如此亲昵的姿态。这样的情况以前不敢想现在却真真切切存在。她内心充满了惶恐不安。
“主子,你叫我有什么事?”青禾站在走进门口询问道。突然出现的声音让瑶光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晏函用手轻轻的为她抚平,安抚的用手掌拂过发丝。
这才起身从屏风后退出走到青禾面前,示意他跟上。青禾跟上主子,脑袋里再胡思乱想:‘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放着房间不用,出来说话。’他即使颇有异词也不敢说出,只能乖巧跟随。
“你去给宿晗带话,就说:不要等了,人已经在我这里歇下了。”
青禾点了点头,心中有些不满。这种传话的事情,为何非让他来做。明明醒着的人那么多。但他只是一个奴才,即使有了一些关爱也无法改变本质上的事情。
回忆到此,青禾还是没有听到里面的人有回应,于是又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等了片刻依旧没有见到人来开门。
青禾有些不满地在心里面控诉:“还让他专门过来通知,别等了,人家本来就没有等的意思,会不会刚才那个走的人才是宿晗。”但是他有没有什么证据。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间被打开了,墨轩打开了门。
充满星光的眼眸,在看清来者的瞬间暗淡下去。
“你是谁?”语气也变得不友善,充满敌意的看着青禾。
青禾对于这样迅速转变的状态半响没有反应过来。他明明是人见人爱的,怎么今晚不仅被多次嫌弃,还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他现在跑还能来得及吗?墨轩自然不知道面前这个小鬼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原本不善的目光此刻变得更加冰冷。寒意从心底冒出,不由得吞咽口口水。
“主…主子,让、让我过来,说、说……你不用等了,你等的人已经睡下了。”青禾由于紧张变得结结巴巴,但是当他抬头不小心对上墨轩的目光,大脑空白了两秒,突然快速的把话传达完,转身就逃跑了。
准备砸向门框的手,在落上的前一秒放下了。他究竟是在做什么?
夜已深了。
……
瑶光这几日在晏函出,只是每日在研读那些关于药物的著作。
“晏兄,你不用陪着我。”瑶光说这句觉得话。这是她能够相处最不伤人的婉言拒绝的词语了。
“没事,我本来就是闲来无事。”晏函仿若听不出言外之意一般,继续跟在瑶光身旁。
瑶光仿佛看到了她的未来了,既然没有办法拜托,只好接受了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瑶光将目光已到一旁正处于对决的二位,两人之间没有像武功那样有着花里胡哨的招式,而是面对着各种草药仔细辨别着,斟酌的选取。
面对这样的对决瑶光觉得有些乏味,比赛之人处于紧张对决之中,在外人眼中,就是一个冗长而又乏味的过程。在瑶光原本幻想之中的紧张刺激,现实中却只有乏味。
配药煎药不过是一个套药方的过程。谁脑海之中牢记越多的药方,谁就是最终的胜者,面对这样没有新意的比赛,瑶光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坐在角落之中的病人不断地呻吟着。
“右边那人必输。”晏函突然开口道。
瑶光猛地扭头看向晏函,眼中的疑惑。没有错,那人抓取的药方没有错,丝毫误差都没有。她甚至有些惊叹那人只是凭借着双手就能够取出精准的剂量。比起两外一边用仪器称量,这边更为出彩。
“不会,和药方一样,剂量相同。”瑶光忍不住反驳。全神贯注煎药的人,似乎听到了晏函的话,手中的动作停顿下来。
晏函并未反驳,只是提醒瑶光:“你看那病人。”瑶光这是才将注意力从比赛人员身上一开看向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