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濂一回府立刻就进了书房,那书桌上果然出现对他的回复,那人问他是不是十七岁的卫濂,他心里疑惑,但也回了过去,但接下来的事情他就震惊了。
那人居然说是他未来的娘子,叫解舒,她只是碰了卫濂的书房,不知道怎么他的东西也就跟着动了。
卫濂根本不信,怎么可能有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未来的事情,呵,怎么可能!
“哎哎,卫濂,你干什么呢?”手臂被什么东西戳了戳,卫濂回过神来,是自己的兄弟帮柯止流拿着根不知道哪儿来的木棍一边戳自己一边急切的喊着自己。
卫濂看他一脸焦急,抬头偷偷看了看正侃侃而谈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夫子,才轻声回道:“做什么?”
“就是说你发什么呆呢,叫你几遍了!”
“有屁就放!”
“嘿,你倒是……你看那边。”他手指了个方向,卫濂跟着看过去,坐在他斜对面的文殊正拿着个弹弓把玩着。
那个弹弓做的十分精美,边上还缠绕着金丝,是他新得的宝贝,最近时常看他拿着把玩。
卫濂动动嘴:“做什么?”
文殊一脸得意,伸手指了指前面一个青衣学子,贱贱的笑了起来。
跟他们混的一条裤子穿的卫濂立刻会意,知道他们准备捉弄那个青衣学子,立刻一脸坏笑的撕了抽屉里的一本小书,将纸捏成一个个的小球递到文殊的手上。
文殊借着书本的遮挡,‘啪’的一声就射了过去,那青衣男子立刻痛的跳了起来,打断了夫子的授课。
夫子立刻不高兴了,吹着胡子瞪着眼:“解易,你干什么呢?不要以为自己学业好,就不认真听课!”
“夫子,我没有。”
那解易是个没脾气的,被欺负惯了,根本不敢反抗,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要欺负他。
解易转头委屈的看向他们,三人立刻做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丝毫没有欺负了人的愧疚感。
他只得转过头来,那夫子从地上捡起一个纸团子,摊开迎着光看了半晌,徒然脸涨红:“不要脸不要脸,解易,这等东西居然出现在书院,你真的是……给我滚出去!”
解易接过夫子砸过来的纸团子,打开看看,一脸红晕蹭蹭蹭的跑了出去。
柯止流看了他蹭蹭的小碎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夫子更生气了,将手里的书砸了过来,卫濂伸手抓住,让他免受被砸之苦。
那夫子见没砸着人,心里的气更是往上冒:“你们几个,一天天都就知道玩,几个败家子,不学好。”
卫濂几个脸皮哪是他只言片语就能撼动的了的,被骂了也嬉皮笑脸不正经。
“你们三个给我滚出去!”
卫濂,柯止流自是巴不得出去,立刻站了起来往外走。
那文殊倒是缓慢的收了自己的弹弓,悠悠的说着:“我可是被你们连累的,我啥也没做夫子就撵我出去。”
卫濂,柯止流嗤笑两声没理他,他自己倒是屁颠屁颠的自己跟了上来,搭着两人的肩有说有笑的出了去。
几个人倒是无所谓的态度,那夫子气的直在后面喘气,半晌才平复下来,自我安慰道:“算了算了,每天都生气对我身体不好,懒的理这几个臭小子!”
几人出了门就看见解易那小老实还正正经经的站在门外,一个劲儿的往里面瞧。
卫濂走过去搭了他的肩:“看什么呢?等夫子请你进去呢?”
那解易缩了缩:“我还是想进去学功课。”
“功课有什么好学的,跟着我们保证你乐不思蜀!”文殊吊儿郎当的,一看就没有什么好点子,几人嘿嘿一笑,拉着一脸苦相,极力想逃却又逃不掉的解易走了。
那天不知道带着解易去了哪里,回去的时候,解易一脸苦兮兮的样子引起了妹妹的注意。
本来他不愿意说,到他妹妹自小蛮横惯了,抡起拳头来不输男人,他一直被妹妹欺负长大,妹妹说个不字他都要抖三抖,随即便哭哭啼啼的哭诉了半晌。
妹妹秉承着自家哥哥自己随便打,往死里欺负,别人不能动的理念,深深的把那几个欺负她哥的人名记在脑子里,准备用拳头让他们认识认识欺负了谁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