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公路边上穿着彩色短裤,卡通T协背上背着画板,迎着海风,踩着单车,少女一边向着这边挥手一边呼喊,只见远处缩坐着在白茫茫的沙滩上的女孩回眸对她一笑,几乎能感受到她的晃动,想在表示对她的颠怪,少女急忙地把自行车停靠在岸边,脚及着一双水果人字拖,跑来,“米~”就这么满头大汗地映入落米的眼里,
落米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糖果,心里不免一软,
“最后一次,”糖果支起一根手指对落米说,
早早的约好来着,却,看这太阳都快到头顶了才赶过来,
不过这次又是那个理由吧,
糖果看着落米不语,怕是有郁闷了,
“米米,我的好米米,这次是有特殊原因,言林那小子叫我帮他买感冒药,你说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糖果哀求着她的原谅。
落米仍旧看着她的画,
“米,”糖果坐在她的旁边,
“一,二,”糖果数着娇俏的手指头,“就三次”颇有气势地表示给她看,
“下不为例嘛”说着有些懊恼地抓过落米手中的笔,脸上特委屈,像小狗一样睁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
落米自是吃不下这一套魔人的招数,“跟小皇一样,别来感动我了,真得下不为例”落米没好气地强调
“嘻嘻”糖果双手供上她的笔,脸上有些失落,
“米,小黄要送回我姥姥家了“”然后呢“落米说
”然后它再也不回来了“糖果把眉毛拧成一条绳子,脸愁的跟苦瓜一样,
她知道糖果是最怕这件事的所以,并且小黄对于她来说就像是朋友一样,从小到大,糖果的爸妈为了工作鲜少在家,所以她的童年时间都是跟小皇一起过来的,她记得她说过,放学后,上学时,在巷子里等待她的永远是它,那个花黄柔软的脑袋总是按时立在那里,每天每天,
”别难过了,“落米放下手里的笔,把她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肩上,她圆溜溜的脑袋像保龄球一样沉甸甸压在她瘦弱的肩骨上,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落米想至少她们俩个能相遇,”
“但又想这家伙不是还有言林嘛,”瞬间
她抖了抖肩上的脑袋,“嗯,你家言林这时候到哪里去了,”落米嫌弃的又冷静地拿起画笔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失去肩膀的糖果继续委屈
“不一样的好吗,人要保持阴阳平衡,所以两个都不可以缺”糖果理直气壮的称述她的歪理
“你以为是打太极呢,一阴一阳”落米继续无视,唐果叹了口气,直接和她一起沉默
“莫老师的作业做了吗?”
“嗯,哦~”糖果支支吾吾的
天知道她在这世界上最怕的人不是爸妈,也不是骆言林,而是白落米和老班魔正非,
两人的性格都是阴晴不定,奇葩中的超级奇葩,特别是莫正非,想想都能让她发抖,如同稚鸟遇见满口獠牙的猎狗,每个细胞都在沸腾,
”喝,我才不怕她“糖果的声音小得跟蚊子,汗毛竖起,总所周知,莫正非是整个年级最恐怖的存在,在学校里是历史上第一个提倡军士教育的人,时常仗着背后强大的背后势力对不听管教的学生进行体罚,而不幸的是糖果已经入坑两次了。
”米,你说这莫正非是不是受过家暴或是师暴之类的,所以才对我们这样“糖果积极发扬八卦精神,
”嗯,你好像说错了,不是我们“糖果顿时觉得无聊,说了句酸溜溜的话,”不好意思啊,忘了,左教主,“
愤怒地拿起画具画起来,但倒像是化悲愤为动力”
夏日的海水在涌动,浪声一波又一波,熙熙攘攘地排在礁石上,冲上沙滩,凑到两人地脚边几米远地地方,又褪去,周而复始,顺带扫过白沙,海水地咸味愈来愈浓,弥漫在鼻尖,直到糖果感到一股湿热,用手遮在额头上,眼光刺得睁不开眼
“米”落米会意,两人收拾画具一前一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