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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苇渡江

洛伽三人当下牵着马匹,跟随渡缘和尚在大雾中深一脚浅一脚摸索着往前走,堪堪走了大半个时辰,众人身上都已微微有些汗珠,渡缘和尚道:“前边就是镜山寺山脚了,上山之路崎岖险峻,如此大雾天气牲口上去恐伤着性命,三位施主先将牲口暂时安置在山脚下,于我步行而上。”

洛伽和叶行云尚未答话,刘守拙便道:“这恐怕不行,我这坐骑乃是万里挑一的千里马,放在山下若被歹人盗去了可如何是好?”

渡缘听了微微一笑道:“施主好生放不下,这上山的羊肠小道,贤俊之处即便我等常人也仅容双脚踏足,何况是这四肢魁梧健壮的马匹,若是强行带他们上山岂非要了他们的性命。施主只管放心的把它们系在这山下的小溪边,它自有吃有喝,待天晴日出再来唤它便是。非是小僧打诳,在佛门之地谅来不会有人造次。”

洛伽知道渡缘所言非虚,便向刘守拙道:“刘兄弟,渡缘大师慈悲为怀,怕伤了你这骏马的性命,我看我们就依大师之言,将马儿都安置在山脚下,如今这般天气,想来也不会有人来这里。再者大师说的对,有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佛门重地撒野呢。”

刘守拙虽心下不舍,却也无可奈何。几人在小溪旁找了一处水草丰美的所在,把马儿都拴在溪边的绿柳上。叶行云拍拍马儿的脑袋,说道:“马儿啊马儿,你们哥仨可要互相照顾好,倘若有人来意图不轨,只管放开了脚丫子踢将过去就好。”一席话说的众人不禁莞尔。

渡缘见三人安置好马匹,便在左近折了几根树枝,递给众人道:“小僧自前引路,几位施主互相牵引着树枝依次而上,若有不适之处方便互相照应。”洛伽三人应允了,渡缘便在前拾级而上。初时尚不觉累,但几百个石阶上去,道路陡然变窄,兼之山风呼啸,直吹得人摇摇欲坠。洛伽和叶行云都身怀武艺还好一些,刘守拙却已暗地里叫苦不堪,他身子本弱,又在队伍的最后面,已经快要支持不住,却又不好意思喊出声来。洛伽此时已察觉到刘守拙握着的树枝在微微颤抖,心知他怕是要抵挡不住,便一停顿,说道:“刘兄弟,咱俩换一换,你到我前面来。”

刘守拙知道洛伽察觉到了自己的窘境,也不掩饰,讪讪一笑说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功到用时方知好,往日里父亲和大哥要我勤练武艺,我都不以为意,今日才知确是为了我好。若不是有你们几位,我怕早已被吹散淹没在这大风大雾里。”洛伽安慰他道:“你也不必自责,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既志不在此,又何必勉强。”

渡缘在最前面听到了洛、刘二人的对话,大声说道:“再坚持一下,过了这段最危险的临崖道路便好走了,切忌不可往下看,只跟着我走便是。”他这不说还好,一说之下,顿时勾起了叶行云的好奇心,他心道大和尚故弄玄虚,看一眼又有何妨,你不让看我偏要看,扭头便向旁边瞧去。这一瞧之下,两腿一软差点就摔倒在这山道上。原来正如渡缘和尚所说,四人走的是一条临崖线路,旁边是深不见底的大渊,在雾气弥漫中看上去更是令人心惊肉跳。叶行云虽然颇有内里根基,身上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渡缘握着树枝的另一头,察觉到了叶行云的异常,他知道叶行云此刻心神激荡,稍一分神便有性命之忧,便潜运内力,将一股真气顺着树枝传递了过去。叶行云本来心神已乱,内力在体内四散冲突无法聚拢,此时经渡缘内力引导,深吸一口气,三元归一,重又把内力聚集到了丹田之中。叶行云心下感激,轻声说道:“多谢大师。”渡缘不回头,只说道:“我佛说若临千尺之壑,万丈之渊,只要心中清明,达到清心诀“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之境界,则即便身临其境,亦可如履平地而神色不变,几位施主不妨跟随我默念口诀一试。”说罢便念诵起来,语调冲正平和,不疾不徐,自有一股安人心神的力量。

洛伽三人都跟着渡缘和尚念诵,果然几遍过后,心神都渐渐平复了下来,呼号的阴风听起来已不过是如蚊虫细语,不由得都对渡缘和尚心生敬佩。如此又行了一盏茶时光,道路渐渐变得平缓起来,渡缘道:“再向前穿过光明洞,不远便到了镜山寺了。”刘守拙听他这么说,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松了下来,便又打起了精神问道:“不知大师所说的光明洞有何典故呢,可否为我等一说。”渡缘道:“若说典故,这光明洞还真是有来历,等会儿到了洞内我们不妨歇息一下,我为三位一说。”众人听了都打起了精神,脚下也不觉轻快了一些,果然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一处洞穴。这所谓的洞穴却是两头开放,迥异于一般的封闭式洞穴,似是有人刻意开凿了一般。

渡缘在洞口停了下来,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在洞口做了个揖方步入洞内,洛伽三人不敢怠慢,也学着渡缘的样子作揖而入。渡缘见他们有心礼佛,心中高兴,说道:“方才施主垂询这光明洞有何典故,其实实在称得上是大有来历。相传当年达摩祖师自北国南下弘扬佛法,在此处附近为大江所阻,达摩祖师虽佛法高深武艺精湛,却不谙水性。彼时大江边尚无渡口,达摩祖师在大江边徘徊多日终是无法渡江。达摩祖师不得已在大江附近寻山一处,一边修行一边思忖渡江的法门。这便在机缘之下来到了镜山的一处山洞。祖师在山洞中妙悟真谛,创出了“一苇渡江”的神功,之后便凭此神功翩然而去。待在南国功德圆满,祖师回返,又在此处渡江,听闻世人在此处溺死者甚多,但他那“一苇渡江”的神功又非人人皆会。祖师怜悯世人,以大法力在镜山之上修建了镜山寺,广收弟子,一边宣扬佛法一边传授众弟子武艺,并令众弟子在江边修建渡口,普渡众人,自此江边便鲜有渡江溺水而亡之人。世人为感念祖师恩德,自发上山进寺朝拜者日多,因山路崎岖难行,便将此山洞凿穿,众人便无需再受翻山越岭之苦。此洞也被命名为“光明洞”,取光明灿烂之意,以感谢祖师普度众生之德。”

三人听了渡缘的介绍都对光明洞肃然起敬,不敢再有戏谑之言。叶行云听渡缘和尚说起“一苇渡江”的神功,心下痒痒,忍不住问道:“不知大师方才所言达摩祖师“一苇渡江”的神功是何等功夫,大师可会耍吗?有机会施展一手让我们开开眼界。”

渡缘并不正面回答,只说道:“施主说笑了,武艺之道,习之在于救人而非炫耀,敝寺戒律严明,非必要之时不得施展武艺,还望施主见谅。”叶行云见渡缘不为所动,只好悻悻作罢山而建。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渡缘见大家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便提议继续前行,众人自无异议。过了光明洞,道路便好走多了,约莫半柱香功夫,便到了镜山寺前。只见那镜山寺傍山而建,恢宏雄伟,于晕缭雾绕之中自散发出一种庄严神圣的意象。寺门两侧镌刻着一副楹联“慈云远在江天外,恩德长垂泽国中”,想是当地百姓为感念达摩祖师而作。渡缘带着几人尚未进门,便有一个长面大耳的小沙弥快步走了出来,约莫七八岁年纪,向着洛伽等人瞅了几眼,啧啧说道:“渡缘师叔,你又带了些什么有缘人来到寺里啊,我看这几位施主,不像是会吃斋念佛的菩萨。”

叶行云见那小沙弥年纪不大却颇为牙尖嘴利,便对着他扮个鬼脸说道:“小师父说得对,我们不是吃斋念佛的菩萨,我们是杀人放火的凶神恶煞。”小沙弥年纪毕竟还小,被叶行云这么一唬,奥有些害怕起来,慌慌张张的跑到渡缘身后说道:“师叔,这是哪里来的恶金刚,快让他们走吧。”

渡缘呵呵一笑,摸摸小沙弥的光头说道:“星云莫怕,这几位施主都是良善之人,快去禀告你师父,说师叔带了几位贵客回来,着知客僧安排几间厢房给几位施主歇息。”

刘守拙见这小沙弥天真可爱,也忍不住蹲下来摸摸他的小脑袋,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子,塞到星云的小手里说道:“星云小师父,劳烦你通传一声,这块碎银子给你,日后下山买糖吃。”谁知星云小小年纪却颇为有骨气,他把银子又塞回到刘守拙手里,说道:“师叔既说你们是好人,我去禀告通传就是了。师傅常教导我们,助人为快乐之本,不能随便拿人家的东西。你若有心,就放到功德箱里做香火钱吧。”说罢一溜儿烟跑开了。洛伽见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风骨,心下对镜山寺更加佩服。

不多时,星云便带了一名大和尚过来,正是渡缘的师兄,镜山寺的主持渡难大师,众人见了礼。原来这镜山寺的方丈虽是镜心大师,但他年事已高,无心打理寺中琐事,便将寺庙大大小小的事务交给大弟子渡难打理。这渡难颇有治理之能,将合寺上下的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比之镜心大师住持之时更加兴盛,寺里众僧也是交口称赞。镜心大师索性将住持之位传给了他,众人无不拜服。今日渡难听得星云禀告说渡缘带回来三位青年公子,心想这个师弟素日里知救济一些老弱病残,怎的今日带了三个年轻人上山,觉得有些蹊跷,便亲自来一观。

渡缘见师兄亲临,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渡难,渡难原本就是通情达理之人,听了此中缘由,当即向洛伽等人说道:“原来是大雾锁江阻断了几位施主的行程,想来几位施主也是与敝寺有缘,若不蒙嫌弃,几位便在寺里盘桓几日,待那大雾消散旭日重升,再行赶路不迟。”洛伽忙道:“承蒙大师收留,不胜感激,何敢有嫌弃之想。”叶行云和刘守拙也连连向渡难致谢。渡难回了一礼,说道:“吾师镜心方丈于后山参禅打坐,久不见客,此次事起仓促也未向他老人家禀告,是以未来见礼,还请勿怪罪则个。”洛伽道:“大师言重,我等冒昧前来,恐扰了方丈大师清修,已是过意不去。虽无缘得见,亦是深感方丈大师济世救人之菩萨心肠,深得教诲。”洛伽此话倒是不虚,自从与渡缘相遇,一路上与镜山寺有关的所见所闻,无不透露出一股悲天悯人的情怀,想来定是镜心大师素日里以慈悲佛法教化众人,是以合寺上下均有慈悲之念,洛伽三人对镜心方丈更是钦佩不已。

渡难见洛伽真心称赞自己师父,比自己受到称赞还要高兴三分,但他是出家人,喜怒不形于色,只说道:“我已吩咐知客僧打扫了几间干净的禅房出来,便由星云带同几位前往歇息,稍后有素筵奉上。”

洛伽又称谢后便同叶行云、刘守拙一起随着星云离去,渡缘见状也说道:“阿弥陀佛,今日也算善缘一件,师弟也向师兄告辞。”渡难道:“也好,师弟连日里大江摆渡,想来疲惫不已,就早点歇息吧。得空儿去探望一下你前段时间带回来的小姑娘,我等榆木之身,难解女儿心绪,待你休息好了,我们再一起为她商量个妥善的去处。”

洛伽听渡难之意,寺里竟有女流,但自己是客,本不方便多问,随着星云越走越远,于渡难渡缘二人的对话已是渐渐听不清楚了。三转两绕之间,已经到了禅房,星云小手一指,说道:“西边厢那几间房子都是平日里待客用的,打扫得很是干净,你们自己挑可心的住好了。我去通知知客堂的师兄给你们送斋饭来。”洛伽拍拍他的小肩膀道:“有劳小师父了。”星云也不答话,又一蹦一跳的跑开了。叶行云见状笑道:“真像一只顽皮的小猴子,只是这么小就在寺里出了家,未免有些可惜。”刘守拙也附和道:“是啊,外面的花花世界比这里精彩百倍,若这一世都在这深山古庙里度过,岂不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要放在我身上,说什么也不会这么做的。”洛伽听他二人所发感慨,知他二人一个好动,一个爱闹,说的倒都是肺腑之言,但人生在世,各有各的追求和志向,对星云小和尚来讲,便在这镜山寺中无忧无虑的度过一世,心中始终保持着单纯善良之念,也许比在外面栉风沐雨到处漂泊的人生平安喜乐的多,焉知不是一种福报呢?只是洛伽这一番感慨,不知如何跟叶、刘二人讲了。

说话间,三人各自挑选了一间厢房,房内摆设均极其朴素,却分外干净整洁,步入其中便有一种清净平和之感,使人心定神凝,便有焦躁之气也渐渐平复下来。三人甫安顿下,便有知客僧送来了饭菜,虽是素食素面,但三人一路奔波早已饥渴难耐,此刻吃在嘴里都是分外香甜,不一会儿便把一桌饭菜一扫而光。刘守拙喝口清茶,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儿说道:“不瞒二位,我走南闯北也吃了不少山珍海味,但都比不上今日一餐,既充实又舒服。”洛伽笑道:“那是自然,刘兄以往吃饭心思都不在饭菜上,今日可不同了,除却眼前的饭菜别无所图,自是吃得心无旁骛分外香甜。”刘守拙知道洛伽是在拿自己说笑,也不着恼。他自是晓得自己往日的饭局几乎都是与名利场有关,一顿饭吃下来,只记得跟谁谈了什么买卖定了什么契约,哪还记得饭菜的味道。

待知客师父撤去碗筷,叶行云便提议出去走动走动,洛伽心想自己三人初来乍到,外面又是大雾弥漫,于情于理不宜走动,他又见刘守拙神态已是疲惫不堪,便说道:“今日大家伙儿都乏了,外边又是大雾未散,我们还是早点歇着吧。行云你若是呆不住,便在这院子里活动活动,不要到处乱去,有什么情况也好招呼我们。”叶行云见洛伽和刘守拙都无意走动,也便放弃了出去的念想,三人各自回房休息,一宿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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