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枝把状纸一把撕碎,扔在地上。“我就是死也不认这罪。若是苍天有眼,定会要你这狗官好看的。”
出去的候和平回头看了一眼“大话谁不会说呢?但苍天有没有眼这个问题先不论。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吧!”
候和平站在牢房外面回头看了看商枝,欣赏一会商枝脸上那惊恐的表情。开心的离开了牢房,去往前院。
狱卒看着候和平走了后。其中一个看着特别猥琐的人把木马往旁边放了放。“这姑娘长的是真的不赖。兄弟,与其便宜这木头不如咱们先爽爽在说?”
另外一人比较胆小“这不太好吧,要是候大人突然来这怎么办?我听说这女人曾经嫁人生过孩子。都生孩子了还被撵出来,肯定身上有毛病。我可不想得花柳病。”
两人一合计,的确不划算。于是又把木马拿了过来。对着商枝狞笑着“美人,这可不要怪我咯。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两人一左一右的架住商枝。扳开商枝那抱在木栏杆上的手。“就是看着恐怖,不疼的。放手吧你!”
商枝看着近在咫尺的木马。上面的三角木柱还带留着不知什么时候的血。商枝一阵反胃“我签那个认罪书。饶了我吧!”
猥琐的那个不想就这样作罢。想看看商枝在木马上是什么样的。就捂住商枝的嘴“给老子老实点。不然弄死你!”
胆小的那个拉着他“哥,候大人就是想她认罪,才叫咱们来做这个个。咱们总不能违背大人的命令吧。”
猥琐的狱卒也不好坚持。“那好吧,我去把这玩意放回去。你会找候大人吧。”
猥琐的狱卒玩不成就在商枝身上狠狠地踢了两脚“呸,要不是他亲戚在上面得人。我能听他的。做梦去吧!”
商枝被他这两脚踢的差点喘不上气来。躺在潮湿的地上顺气,一个瘦小的老鼠从商枝面前跑过去,看到商枝还大胆的冲上来闻闻商枝有没有气。即便商枝还有气息。那个大胆的老鼠还是上来咬商枝的耳朵。
那里的血腥味浓重。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商枝被老鼠一咬,发花的双眼也有了一些精神。尖叫声吓走了老鼠也引来了狱卒。
是那个猥琐的人“叫什么叫,现在没有人你还这样莫不是遇鬼了?”
候和平没有想到商枝的气性这样不行。还没有动真格的就哭着闹着承认自己是凶手了。
跟着狱卒还没有到牢房就听见后面的一叫声“候大人,您这是要去哪里啊?不知道在下可否一同前去啊?”
候和平很讨厌他神出鬼没的,好像自己一切都被他知晓一般。“神使下降,有失远迎。不过早上您说的过几天在来。怎么不过半天就来了?”
刘循擦拭着自己的刀身“候大人都不讲道德了,我还守着那仁义道德做什么?现在我也不兜圈子。把人交出来就行。不然您那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我可就全部上交了。”
候和平拗不过刘循,只好把商枝带出来。
刘循看着商枝面无人色的。挑了挑眉“候大人就是这样对待无罪之人的啊。在下长见识了。”
商枝被带出牢房时候见到阳关觉得刺眼。心想:不过是在里面待了不到三天就这样怕光线。那段玲呢?
但是商枝没有回头看自己待的不到三天的地方。在牢房了也没有和段玲说再见。那样对段玲太残忍了。
商枝身体很弱,要静养好好调理才行。但是之前住的周强那里已经被一把火烧了。现在住的是刘循的屋子。
一日三餐皆有下人伺候着。唐诗在一旁陪着。
商枝根本不想这样,想下去找自己的兄长和嫂子。
丧失了对生的想法,身体也越来越差。
唐诗就几句话拉回了商枝“你哥哥嫂子的店铺呢?你就要白白的送给那些当官的了?你要振作起来,把属于你的拿回来!”
商枝一想也有道理,就好好的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