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爸爸在外面是做什么的,我被烫着了,他还是赶回来了。妈妈把我的衣服给脱了,换上干净的衣服。妈妈让爸爸抱着我,她收拾衣服,要带我去医院。
这样的情形,邻居们都纷纷散去。妈妈想着自家的生活过的也不如意。我又被烫成这样,妈妈再也忍不住的掉下眼泪,看到妈妈这个样子,我也很难受,我试着安慰妈妈。“妈妈不要哭了。我这个样子,我都不哭”。我的这一句话彻底触动了妈妈内心压抑已久的苦闷,妈妈再也忍受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了。爸爸看着妈妈感到也很无赖,就说了妈妈一句。你是哭啥子,赶紧整起呢,走了。
爸爸回来的真是时候,因为妈妈拿不定主意,再说了。如果爸爸不回来,妈妈也不可能一个人把我送到医院。在这样的情况下,爸爸没有了解事情的经过,也没有时间去了解。他们也没有互相责怪对方,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办,怎么才能更快的到达医院,此时。爸爸妈妈的想法做法都是一致的,很默契。可这样和和气气的生活都是短暂的!
或许某一天某某事,他们就会互相埋怨对方做的不够好。没有能力,不够用心。争论着或是争吵着。甚至有时候会动手,互相的推卸责任,认为自己做的都没有错。
但邻居们都期待着……不同的结果,那时并没有条件选择好的医疗,只能是保住命了。条件也不好,那时我们住的那个院子里,有横横的四间瓦房。挨着瓦房的有三间平房,是排排下来的。平房的对面有两间猪圈,平房和两间猪圈的距离隔着三间瓦房,中间是场院。
平房后面挨着墙角左边的那里有一个厕所,厕所下边挨着厕所的还有一磅竹子,竹子距离平房有一米多宽,从竹子那里有一路围墙直接通往猪圈边,距离猪圈有一两米宽。那里就是通往院子的路口
四间瓦房,一间是奶奶家的猪圈隔了一堵墙,装有一道门,门槛高高的。有我们的肩膀高,奶奶们喂猪的时候都要经过我家的屋子里面过,也就是我家的伙房。我们住的房子就是一大间,伙房、卧室都是通用的。
四间瓦房的后面是齐齐的一排,但前面是凹型的,唐屋头是凹型的,两间火房是凸出来的,唐屋头是在二叔家和我家的中间。我家和二叔家距离唐屋头只有一墙之隔。
堂屋头有三道门,两道隔芯门,一道大门。大门在堂屋头的正中央。大门面向院子。在农村挨家挨户的房子都有唐屋头,唐屋头是一个很神圣的地方。在里面的后墙上面的正中央安有一家神。隔芯门一道可以通往我家,一道门可以通往二叔家。但两家凸出来的地方,各自一家都有一道门,那是主流,是可以通往院子的门。如果从唐屋头进的话,就要经过两扇门还能通往火房,一道是大门,一道是隔芯门,二叔家和我家的伙房摆设差不多是一致的,从门槛边走到火边,有四五步,那是一个用红砖两根铁丝铺的火,是四方形的。隔火有六七步的地方蹬着一个大柜,是长方形的。一季的包谷都装在大柜里面,大秬的左下角蹬着一张四方形的、大柜和桌子都是挨着墙蹬的。
家里是没有什么储存的,就是一些洋芋包谷,还有红豆,这些都是经常要食用的,当然了。大柜是横横蹬的,这样和另一面的墙形成一个一米多宽小道,小道上去有一撑床。晚上一家四口人都睡在一张床上。
唐屋头从院子里看去,有两道窗子。有一道大门,大门在两道窗子的中央,都是木料做的,而且窗子上还做有花纹。
堂屋头是安家神的地方,供奉着祖宗、还有菩萨的,是人的一种心理需求,希望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堂屋头右拐就是二叔家。左拐是我家,二叔家火边有一道门,就通往奶奶家卧室的,也就是老祖晚上休息的地方。有两张床、有一个大柜。还有一些平常不用的家具,晚上二叔家的孩子就是在那里休息的。
但这间屋子很黑,白天进去都要用手电筒的,黑的一样也看不见。四面都没有窗子,只有两道门,一道是通往二叔家的伙房。一道是通往奶奶家的卧室。
接下来就是奶奶们的卧室,奶奶们的卧室有一道窗子。没有什么遮掩,在卧室就可以看到下面一间的火房蹬着什么都看的很清楚。
奶奶们的卧室和伙房没有通往的门,有一堵墙,但墙的中央有一个窗子,有时候我们也会从窗子那里翻到伙房或是从伙房翻到奶奶她们的卧室。站在奶奶她们的床上,然后再墙的另一面也就是火房蹬着一根凳子,就可以了。
但奶奶他们的卧室相当于客厅,里面蹬着一撑床,两个沙发。一个柜子,一台黑白电视,电视是蹬在柜子上的,一台影碟机。
都是挨着四面的墙蹬着的,沙发一面的墙边蹬一个。而电视是挨着老祖卧室的那一堵墙蹬的,奶奶他们的床就蹲在电视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