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种种原因,三伯要搬回家来住,所以妈妈他们就搬回自己家住。那时的我已经有了三岁了,也就是2000年
但妈妈们为了维持家里的生计、爸爸经常不在家,要出去找活路做,比如泥水工,都是干苦力活的。而妈妈就是在家里面种庄稼,还喂养一些畜牲,比如有猪、鸡……
白天妈妈几乎是没有时间管我们的,不是喂猪、就是割猪草、或者去地里面锄杂草。妈妈去割草的时候,我们都是在家里的。这也是我被烫到了原因之一
那天,妈妈去割猪草。只有老祖在家,剩余的就是我和哥哥还有二叔家的两个孩子,二叔他们也是和妈妈他一样,都是在坡上做农活的。留在家里的小孩,年龄和我们差不多一样的,一个有一个四岁,大我一岁。一个有两岁了,两岁。大我一岁的,是我哥哥。小我一岁的,是我妹妹。最大的就是我哥哥了,他有五岁了。从大到小,他们的名字分别叫,赢付、赢宾、赢英、而我的叫赢宴妍。
导致我被烫伤的原因是因为我哥哥叫我给他拉线,我走到哥哥的面前,哥哥就把线递给我。哥哥就让我拉着线往后退,我并不知道我的后面蹬着热水。可能我的速度比较快,哥哥还没有来得及叫住我,我的脚碰到了盆就绊倒盆里。一屁股顿下去,就烫倒了腰部和腿。
老祖的反应及了,听到我的哭声和以往不同,意识到出事了。一下子从屋外面跑进来提到我的衣领把我从热水里拎出来。
哥哥已经蒙了,前一秒我才落入了水里,后一秒就被拎了出来。可能他的脑海里还呈现着我落水的画面,已经是傻眼了。
不过现在这一切已经对他来说不重要了,他正在焦虑的事怎么才能圆一个谎?以免自己挨鞭子。
老祖直接把我扔到我家的屋子里,放在火洞角边。就冷酷无情的扔下我,就走了。
当时我的的情绪是失控的,脑海里呈现的就是一个字痛。乱滚乱抓,可能哭是我唯一的呼救方式,也是解压方式。哥哥来到我的身边,“哥哥问我,幺幺。你哪里痛?哥哥给你吹”满脸难受心疼的样子。沉默的说了一句,都怪哥哥。此时妈妈还在地里弯着腰割着猪草,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丝毫没有反应。
邻居听到我的哭声,就站在她家的围墙边叫妈妈的名字,王桥桥,王桥桥。叫了几声妈妈才听见。
妈妈问什么事?邻居就告诉妈妈,“你家的幺幺声音都哭沙哑了,怕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因为妈妈就在他她家的园地里割草,她看见了。所以她知道妈妈的位置,也猜想到妈妈能听得见。
妈妈背着猪草,一脸的疑问的往家里跑,推开门的一瞬间,眼前的一幕,地上的我已经是那样的不堪入目,使妈妈焦虑的背着猪草往堂屋头走、把花萝蹬在地下,转身回到火房。妈妈就问哥哥,“妹妹这是怎么才这样的?”
哥哥怕挨棍子,就撒了个慌,“说是;我在长板凳上睡着了,老子把水抬到我的板凳下面被烫伤的”。妈妈们就相信了,认为一个五岁的孩子,不会撒谎。
邻居们都纷纷的来看望我,出于好意提来了鸡蛋。但他们都给出了意见,说。“把鸡蛋清弄在烫伤的地方,那样要冰爽一些,就感觉不到辣爆爆得痛了”。
但把我的衣服给削开,看见眼前的一幕,由于我在煤炭里滚来滚去,水泡已经被煤炭给擦破了。看到伤势如此之重,妈妈又不敢把鸡蛋清弄上去。怕被感染了。
邻居们都纷纷议论道,得要送往医院了,奶奶们在地里面干农活,快黑了才回来。听到我家里面的人议论纷纷,人多繁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把农物工具放在外面。进来看了看。
奶奶听到我烫这个样子,“就骂老祖说,白活了”。再加上哥哥们几个都指定是老祖做的,这岂不是火上浇油吗?老祖也是百口莫辩。老祖就勾着头,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默认了。也没有为自己辩解,默默的承受。可想而知现在老祖的压力有多大,在家有又要看护我们,又要做事情。因为外界的压力不许老祖松懈,我们出了事情,还要被奶奶们责怪。这时奶奶就在想,如果不是老子弄烫到的,就好了,而妈妈们为我的伤势以及生活的压力感到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