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伽罗,你误会了。我说的不简单是学识上和为人处世上。”宇文邕见独孤伽罗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立马解释道。
“啊,抱歉,我误会你了。不过,那是当然,我们独孤家的人自然都是不凡的。”
独孤伽罗知道自己误会了宇文邕,立马认错,但而后也骄傲的说道。
“是是是,你们独孤家满门忠烈,大贤聚集。”宇文邕接着独孤伽罗的话玩笑得说道。
“好了,也到了,我自己回去就成,不用再送了。”
“好,那你自己小心。”
“嗯。”
独孤伽罗看了看宇文邕一眼,低着头自言自语说道:“阿邕,对不起,我舍不得阿坚难过。他是真的,真的喜欢四姐的。”
独孤伽罗看着宇文邕走后,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后院独孤罗他们交谈的地方。
“阿爹,大哥,阿姐,四姐,五姐。”
“嗯,辅成王殿下送出去了?”
“对了,阿姐,姐夫人呢?”
嗯,送到府外就没送了,我就赶着回来陪阿爹你们了。”
“嗯。我让你姐夫先回王府了。我们一起坐下来说说话,聚一聚。”
时间无情,转瞬即逝,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独孤般若由于是宇都王妃,必须要在晚上回到宁都王府,这是大周王朝先帝定下来的规矩。”
所以,此时,独孤般若就必须回王府。
“王妃,夜已深,该回宁都王府了。”独孤般若的贴身侍女春诗此时出来提醒道。
“哦,也是,怪我,聊着聊着时间都过去了。般若你先回吧,不然被有心人在圣上面前大做文章就麻烦了。”
独孤般若见时间的确已晚,但又想住在独孤府,不过,她知道自己的阿爹是个恪守成规的人。
所以,她也没得办法,只好在春诗的陪同下回宁都王府。”
独孤锁清也起身离开,所以大家也就散了。
“秋词,你说,我这位大哥怎么样?”
“四姑娘,秋词觉得大公子不简单。外表行事温文尔雅的样子,能和宁都王殿下,辅城王殿下第一次见面就有说有笑的,的确让秋词有些惊讶。”
“不错,能在宴会上做到这点的确不简单,希望大哥真的。心里却在想希望是自己多心了不会像前世那般讨厌自己吧。
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天大哥回来,应该高兴。”
“是,的确值得高兴。”
次日,清晨。
“大公子,老爷让您准备准备,而后随他进宫面圣。”
一大清早,独孤府的管家就带着丫鬟们来到了独孤罗住的房间,而后说道。
“面圣?”
“是的,大公子回府,于情于理都应该去宫里说一声,见一见圣上。”
“好,知道了。稍等。”
独孤罗得知消息后,立马洗漱了一番,而后就在独孤信的带领下,朝着皇宫而去。
坐在车里,听到独孤信说了一句:“罗儿,我们独孤家满门忠烈,等会见到圣人切不可失礼。”
“是,孩儿
谨记。”
“阿爹,孩儿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你说。”
“听说太师宇文护几天前,和圣上又闹起来了。这件事。。”
“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阿爹自有安排。”
“可,阿爹,孩儿听说,这件事之所以没有闹大,是因为阿爹和赵贯有交易。”
“你也说了,这是听说。所以你就别管了,等阿爹安排好了再告诉你们。”
独孤罗见独孤信这么说,也没办法,只好等以后再说。
独孤罗问了那个问题后,车内便安静了下来。
不过好在时间不长,很快,独孤罗便和独孤信来到了宫内。
“臣携长子见过圣上,圣上。。”独孤信带着独孤罗向宇文觉行礼道。
“丞相请起。独孤公子也请起。不必多礼。”
还没到独孤罗他们行礼,宇文觉便免了独孤罗和独孤信的礼节。
独孤罗自幼不在长安,自然是愿意不行礼的,毕竟他可没有动不动就跪下的习惯。
所以,独孤罗把眼光撇向独孤信,好似再说。不是我不愿意,是皇帝不让。
独孤信自然也是看到了独孤罗的目光,也读懂了独孤罗的意思。所以,他也没计较。只是心里觉得皇帝对自己太好了。
“丞相,这就是丞相的大公子?”
“是的,臣也是最近才寻回,所以前来和圣上说一声,好叫圣上知晓。”
“好,那朕便先祝贺寻得爱子了。另外朕也不吝啬。既然是丞相爱子,也是宁都王妃的大哥。朕自然得稍作安排。”
“这样,这次杨家虽然大胜,不过大周还是损失一员猛将,不如朕就加封丞相的大公子为禁军统领,外加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圣上,此事不妥,犬子刚刚回府,老臣也不知犬子能力如何,故此于公于私皆不可担任如此重职啊。”
独孤信听到宇文觉的旨意后,立马出来反驳道。
一来,他不清楚自己的这个大儿子究竟有没有这个才能,所以不敢就这么领旨。
二来,在独孤信看来京城水太深太浑,而自己也打算罗儿参和进来,到时候罗儿留京任职,宇文护又奸诈狡猾,防不胜防啊!”
罗儿刚来京都,必然斗不过太师宇文护,到时候独孤罗必然免不了一场灾祸。”
在独孤信和宇文觉对话时,独孤罗眼前又来了一次选择。
此时,独孤信拒绝宇文觉的话语刚落。”
我“圣上,臣谢主隆恩。臣必然重练禁军维护皇宫安全。”独孤罗在独孤信说完后,连忙出来拱手接旨道。”
“好,大公子果然忠义,不愧是独孤家的长子。”宇文觉听到独孤罗坦率的接旨,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而后夸奖到。
“这,罗儿,唉。”独孤信见此也无可奈何,他总不能这个时候拂了圣意吧。
“圣上,既如此,那老臣就先行告退了。臣回去再多教导教导犬子。”独孤信见圣意已决,只能接旨说道。
“丞相不多留留,等下见一见太后?”
“不了,老臣昨日听闻太后忧心,就不去后宫了,免得打扰到太后清静。而且长子幸得圣上恩宠出任禁军统领,老臣担心其才能不足,想着回去教导安排一番。”
“好吧,既然如此,那朕就不送了。”
“不敢,老臣告退。”
独孤信带着沉重的心情和独孤罗离开了皇宫。
独孤府大堂内。
“你可知目前朝堂局势越来越危急,阿爹也受朝局拖累,你怎么还要趟这趟浑水呢?”
“阿爹,正因为如此,孩儿才更应该为阿爹和般若分忧。免得宇文护一人做大。对我们不利。”
“唉,你呀,早知道阿爹就不带你进宫了。”
“阿爹,孩儿自幼受奶娘教导,有过一番奇遇,孩儿自信无论文武,孩儿都能驾驭得住。如果阿爹不信,可以随时考教。
如果考教之后,阿独孤罗还觉得孩儿能力不够,孩儿自愿听从阿爹安排。”
“此言当真?”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那这几日阿爹就在府中考教你,你若真的有能力,阿爹再为你做一番安排。”
“是。”
“公子,看来不出三日我们就能到长安了。”修莲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离长安越近,路上的流民也就越少。这不上了官道更是好了不少。
长安,太师府。
哥舒一路回了书房,手里拿着刚刚从信鸽上面取下来的纸条:“主上,是官道上的。”
正在练字的宇文护手上一顿,一幅好好的“海晏河清”就这么毁了。不过在场的两个人都没在意,宇文护打开了纸条。
“宋廷出现于陇西官道,预计三日后到达长安。”
宇文护示意哥舒打开香薰炉:“宋廷要来了。”他将纸条扔进熏炉。
“早就该来了,听闻赵贯身边的人早就等不及了。”哥舒放下熏盖:“也不知道怎么,自从柳先生走了,赵贵身边的人日夜提防这位。”
宇文护勾了嘴角:“这有什么奇怪,北地那么大的军权,赵贯可没几个没往那里塞人。谁能想到一年前连失三意,如果不是北地那几个人争权,也不可能半个月一点抵抗能力都没。”
“还是主上远见,没往那里伸手。要知道那几位赵家公子可是惹恼了不少人。”
哥舒笑道,那几个赵家公子为了拉拢重臣,出去打包票把人家里宠爱的孩子送到了北地,说是立功,结果死伤一大半。宋廷离得远,还是元帝身边的红人,他们理亏也没法拿他怎么样。这怒火都被他们赵家的几个公子承担了。
“一群蠢货罢了。”宇文护将桌子上的那幅字扔了:“宋廷倒是本事大,得了大利。”
哥舒点点头。
的确,几个人在北地争权,几场仗打下来,势力被清的一干二净,如今的北地,听说早就姓宋了。
哥舒也奇怪,北地那么大的利益宋廷一点也不肯分人,光从他把所有的探子都或明或暗处理了就看得出来。宇文护虽然没在北地伸手,但也不是没探子。他想了想,还是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