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看着那兄妹情深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这般的兄妹之情他这辈子都无法去体会:“紫儿别哭了,你越是这般的哭泣你哥哥越是难过,难道你想看这你哥哥这般的为你难过么?”
紫儿听到上官欣怡的这番话后不由得抬起头望着自己的哥哥然后伸出双手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拭去:“哥哥,我没事,你不要难过,紫儿会乖乖的。”她不想让哥哥难过,哪怕是一点点也不行。
欧阳墨摸了摸上紫儿的头发,然后将头扭到一旁望着上官欣怡,道:“说吧,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若是我没猜错你定与那邪风冥有着些许的关系吧?若是这般,定然是想要我的钱财了?
我早该猜到的,鬼叛离只会出现在邪风冥的身边,而能让鬼叛离出手救人的人,这天下并不多!起初我还真信了你是鬼叛离徒弟的鬼话,此刻想来倒是我低估了你这小女子。”欧阳墨好似在一瞬间豁然开朗,一切好似都清晰了起来。
他并非是愚笨之人,之前之所以没有猜想到这一层,皆是因为自己受了伤,又被其所压制,此刻压制他的人竟有求于他,他又如何不会想到这一层呢?此刻这般形式,能够求到他的人可谓算的上是多不胜数,而这多不胜数的人哪个不是皇孙贵族?哪个不是想挣这天下之人?
“既然欧阳哥哥已经猜到了我便不跟你饶弯子了!没错,邪风冥与我确实有些关系,而且这关系还不浅!”上官欣怡顿了顿道:“我本以为欧阳哥哥你会早些想到了这一层,没想到却是我高估了你,邪风冥你是见过的,即便是有过一面之缘,也是该有些印象的,那日邪风冥寻我而去,你见到他却丝毫没有想到他是谁。
我不知道该说你跟本没将邪风冥放在眼中过还是什么,不过现在知道也并不迟,欧阳哥哥,此刻我并未是以邪风冥什么人去求你帮忙,我想把你当成我的哥哥,我是做为一个妹妹,去求哥哥帮忙!
这天下的形势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以你的财力,想必已经成为各国寻找的对象了吧?即便是今日我未将你留在这里,他日你也定会被外面寻你的人给找到,而这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到那时,不管欧阳哥哥你愿意与否你都必须拿出你的钱财去支援他们的军队,你不怕死但这并不代表你会看着你的妹妹紫儿去死!
我希望欧阳哥哥明白,我既不会用你的生死去要挟你,也不会拿你给你治病的这件事要挟你,更不会拿紫儿的命去要挟于你,我对你所有的承诺不会因你的身份而发生任何的变化。
你若是觉得我上官欣怡可信,你肯认下我这个妹妹,你便帮我一把,若是你不想帮我,我也绝不会在说旁的什么。”
上官欣怡缓缓的站起身,她的脸上的苍白丝毫没有减弱,她缓步走到欧阳墨的面前:“我想邪风冥即便是此刻很缺钱财,但也不削去强抢旁人的钱财,若是他此刻出手抢了你的钱财,那他便与那拦路抢劫的强盗无异,想必这样的人即便是得到了万里河山,也会向强盗一般,去剥削百姓,使得民不聊生!
这般的人,便不配去支配这天下!不配的到这江山!即便是邪风冥此刻在怎般的囊中羞涩,若是他通过这件的不懈努力将这各国的流离失所的难民归为己用,赢得民心想必,他也未必不能坐拥这天下!”
她向来善于攻心,不论是何时,何地,不管那人是谁,她都会用她的攻心计去将那个人收腹!强取豪夺只不过是没有脑子的人才会犯的错误,虽然那样会暂时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但却也为自己日后买下的隐患,祸根。
虽然她此刻恨不得将欧阳墨的钱财都占为己用,但她却不能这般的做,她宁可什么都不要,宁可放了他,也不愿与此人竖敌!
且不说这欧阳墨会不会因自身的怪病而死去,即便他死去了,想必他也断然不会让他们好过,欧阳墨是何等的人?他自小便无父无母,唯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妹妹跟在左右,没有任何的家底,却硬是凭借着自己的一双手在短短的五年之内打造出了天下无人能敌的财富,被人称为天下第一富。
这样的人注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他若真的死了,他定然还有自己所培养的心腹,就好似那为他赶着马车的人,那人看起来毫不引人注意,却是一个隐藏的极深的高手!
若不是邪风冥此刻的住处极为隐秘,恐怕他早便率人厮杀过来,将他们全部给击杀了,这样拥有着万丈光芒,却又隐藏的极好的人,是万万惹不得的。
若上官欣怡猜想不错,其实欧阳墨已经早就将一切的事情都盘算好了,包括他死后紫儿的归属,乃至于旁人在其不情愿下抢走他的财富的反击计划,欧阳墨既然是个商人,他定然有做商人的头脑,正所谓无商不奸,更何况他还是天下第一商呢?
上官欣怡此般的做法,看似吃亏,却一点也不见的她便真的会吃亏!而上官欣怡之所以这般做最主要的还是攻心!
上官管欣怡说完这番话后好像很累,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道:“欧阳哥哥,我不会让你马上回答我什么,我乏了,你先带着紫儿回去吧,这夜已经深了,休息的太晚对身体不好,我便不留你们了,若是你想好了,便知会我一声。
你的怪病,等我身子养好了,我便会与鬼叛离共同去探讨,争取早日将你医治好!”
她此刻并非是真的乏了,只不过,她不想将这欧阳墨逼的太紧,她此刻并不担心欧阳墨会拒绝她,因为紫儿必定会劝她的哥哥去帮她,心思单纯的往往最容易被攻破心房。
紫儿望着上官欣怡那苍白的脸庞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来,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拉着自己的哥哥离开了上官欣怡的房间,她不想耽误晌午姐姐休息……
在欧阳墨和紫儿消失在上官欣怡和邪未然的视线之中后,自始至终都不曾说过一句话的邪未然终于开口了。
“难怪嫂子会将这么两个人留下来,还吩咐让我去照顾,原来……他是我们接济难民的财源所在!来嫂子你慢点,我扶你!”邪未然站起身,走到上官欣怡身旁,将她小心翼翼的搀扶到内屋的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为其盖上了被子。
“我没事,不用这般的小心!”上官欣怡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来,脸色似乎也没有刚才那般的苍白了,她并没有拒绝邪未然的搀扶,她此刻并不是十分的康健,多一个人照顾她,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我今日将你叫来便是想让你知道他们的身份,以免日后胡闹,在将人给我从这轰出去。”
邪未然将自己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是吧……嫂子,你……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心中的想法的?”邪未然着实是吃了一惊,就在邪未然得知嫂子在昏迷之前特意吩咐鬼叛离那厮好好的为那突然出现的好好医治之时他便起了这般的心思。
一个银发少年,长的病病殃殃的还要得到自己嫂子的关注,凭什么?自己的九哥还从未受到过这般的待遇呢,自己还未曾受到这般的待遇呢!他一个外人凭什么?他就是不服气!
“我若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便白认识你这么久了!”上官欣怡含笑望着邪未然:“好了,你也走吧,我真的乏了!若是你没事做便去找你九哥,传个话……”她的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
邪未然听到上官欣怡越发小的声音,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
萧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那宫殿的房梁之上跑到了房顶之上,他悠哉悠哉的望着那乱成一团的边疆之人以及那各国的和亲之人。
边疆国大皇子在与各国和亲使者饮酒之时竟突然七窍流血而死,而作为客人的各位却丝毫没有事情,这里这个做为主人的边疆国皇帝会如何的想?
人一旦头脑发热便做不出什么好事情来,这不这边疆国的皇帝也不例外,他在盛怒之下竟拿这件杀了几个离自己儿子最近的两位和亲使者,并将其他的使者给抓了起来,关进了天牢!
萧痕看这件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的份上,才满意的离开。
而就在萧痕离开后他便把这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给了在旁国的下属,让他们在暗中放出这一重大的消息。
当然这消息之中却隐去了大皇子被杀的事情,只是说那边疆国的皇帝突然发疯了一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当各国皇帝得到消息之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两日,萧痕做事向来是十分有分寸的,太早让各国的皇帝知道这件事情,反而不好,两日!不多不少刚刚好!这两****趁着消息还没走漏之时,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