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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劫难逃

四月初七。

江暮生是这县府的师爷,也是一名修道的道士,平日里不管衙门内的杂事,只管在凉州各县里到处晃荡,明人只知这位师爷俊美无双,游手好闲,却不知其背景深厚,另有玄机。

江暮生平日里最是注重自己的仪容,像牢房这脏污的地方,基本是不会踏进来的。

他今夜刚回桃根县来,就听厉申说了柳花这奇怪的案件,心中有异,也不管一身风尘,下了马,当即就赶了过来。没想到见到的是这番场面。

凉玉一时间被美人迷了心智,加上这夜晚烛火昏暗,没察觉出对方的性别,他这会儿裤子刚脱一半,只立着一只脚在地上,裤腿卡在另一腿的脚脖上,他就着这别扭的姿势,单只脚跳到了江暮生的面前,靠着牢笼问道:“姑娘,有何请教?”

被人认作做姑娘的江暮生心中微恼,桃花眼在烛火的映衬下明明灭灭,如秋水粼波般,煞是迷人,他正要呵斥些什么,厉申跑过来道:“大人,牢房钥匙被人拿走了,备用的要等一会儿才。。。”

他还没说完,就被凉玉这奇怪的姿势吸引了注意,只见凉玉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还暴露在空气中,一旁地上还躺着衣衫不整的李大直,意识到什么厉申赤红了脸,怒斥道:“简直放肆!你们在做什么?!”

厉申一来,凉玉才回了魂,他眨巴了下眼睛,稳神道:“佛祖说,日行一善,功满三千。最近这位大人肝火比较旺盛,睡不着觉,所以草民将他打昏,想让他睡个好觉。”

江暮生闻言微怒,好一个日行一善。他冷言道:“那你脱衣服作甚?”

他的声音清澈,如琴音般动听,可是明显是男人的声音,凉玉一听,原本冒着粉红泡泡的心,如被冰水倾盆浇下,他这才发现江暮生那修长脖颈是有喉结的。

确认了江暮生是男人的身份后,凉玉心中大叹惋惜,如被霜打了一般,顿时情绪低落,他自然地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了下仪容,道:“牢房湿气太重,草民屁股痒痒,所以脱下来挠挠。”

说罢还真挠了挠自己的屁股。

江暮生眼皮抽筋,心中对凉玉警惕了起来,他刚才见凉玉的第一眼就审视过了,这人并没有任何修为,但是凉玉那不拘的行为和态度,又让江暮生疑惑了起来,怕是真有几分本事在的。

他不知道的是,凉玉看起来稳如老狗,其实心里慌得一比,凉玉这人性格有些迟钝,小时候掉过冰窖,在里面半生不死地过了几日,导致他恐慌的时候,面部神经就会因为紧张而麻痹,宛如面瘫。

让旁人看来,他却是一副深不可测,处事不惊,稳如泰山的模样。

江暮生觉得有必要再审一审,于是对厉申道:“带他去刑房。”说罢转身先行离开,走路无声,轻巧如风。

凉玉这才知道,为何刚才这江暮生来他牢房的时候,他那老鼠耳朵却毫无察觉。

刑房里漆黑一片,凉玉刚走进门,一股呛鼻的腥臭腐臭味冲进他的鼻子里。

伴随着铁链声又传来一阵嘶哑的嚎叫,随即就是鞭子拍打的声音:“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凉玉看着布满刑具的刑房,心中一跳,要是再不想想办法,他这般细皮嫩肉,怕是半鞭子就能一命呜呼。

不过好在厉申只是带他路过这鞭刑之地,左弯右拐,来到一间屋子。屋子干净清爽,虽然也是冰冷冷的黑屋,却没有刑具在。

江暮生坐在高椅上,举起茶杯暖了暖手,白皙修长,骨骼分明的双手包拢着茶杯,水汽氤氲,飘散在他的瓷肌之上,如轻云蔽月,静动皆美。

凉玉跪在屋子正中,率先说道:“大人,柳村柳花一案,草民是冤枉的。”

江暮生没有回答,厉申又带了一个人进来,正是疯癫的姜拔。

姜拔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身子左右摇晃不停,一下子惊恐,一下子暴怒。

厉申对江暮生道:“大人,姜拔精神失常,怕是审问不了。”

江暮生瞥了一眼姜拔,问道:“他这嘴巴念叨的是什么?”

厉申道:“回大人,这人说话颠三倒四,属下也听不出逻辑,大人请看。”

他转过身对姜拔吼道:“你把姜秧怎么了!”

姜拔闻言,抬头惊恐地盯着空气叫道:“姜秧!姜秧是自己掉下悬崖去的,俺没有杀他,没有杀,他是摔死的,你要相信俺,相信俺——!。”

厉申又转言怒道:“你把柳花怎么了!”

姜拔突然转了神情,原本惊慌无措的脸变得扭曲暴怒:“柳花!你是俺的东西,姜秧该死,他该死,他抢走了你,你原本是俺的老婆,是俺的!你也该死,全都该死!”

姜拔怒吼着,手脚被绑,只能握成抓,虚空地想要掐住什么东西,他看见一旁的凉玉,任凭手脚都被铁铐刮出血来,也要冲过来掐他。厉申及时地将他打昏过去。

原本闹腾的囚室,突然安静了下来。

凉玉是第一次看到姜拔这样,有些困惑。

江暮生观察着凉玉的表情,问道:“我听说你会些妖法,姜拔这样子,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凉玉闻言死劲摇头,他道:“草民只是普通的大夫,老实本分,哪会什么妖法。”

厉申闻言当即道:“你这滑头鬼,还敢说自己老实?!我这里可是有人证的,胡二虎等人都说被你控制过手脚。”

凉玉一听,心中气愤,果然是胡二虎那些人倒打一耙。他道:“我若是真会妖法,早就飞天遁地逃了,又怎会落下把柄让你们捉来,胡二虎那些人自己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信口雌黄,颠倒是非。”

江暮生见凉玉确实不是撒谎的样子,道:“如果你是普通人,那就先交给县令审判。”说完起身欲走,他觉得自己白来了一趟,还不如自己去现场探查。

凉玉一听,想到李大直说的话,落到县令手里怕是死定了,他赶忙抓住江暮生的衣角道:“大人稍等,昨日草民见过,胡二虎那些人确实是被人控制了。

草民是个大夫,见柳花给我们喝的茶水有古怪,除了草民以外,其余人都喝了那茶水,所以草民怀疑,控制胡二虎的人正是柳花本人。”

厉申见凉玉的手弄脏了江暮生的衣角,不悦怒道:“你个阴险小人,自己施法杀了人,然后把这罪名扣到死人身上。你以为这般胡话,大人会信吗?”

厉申义愤填膺,觉得凉玉是在做垂死挣扎的狡辩。没想到江暮生避开凉玉的手后,坐回位置上拍了拍自己的裤脚道:“这么说,柳花这一案,你是有头绪的,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凉玉也没料到江暮生会相信他,他还以为需要再磨蹭几句,他赶紧道:“请大人给草民一个机会,辅助大人破案,草民想自证清白。”

厉申觉得被人驳了面子,对江暮生道:“大人,此事不妥,还是交由我来处理。”

凉玉道:“特殊事件自然要特殊处理,大人就算扣着我,杀了我,对事件都毫无帮助,还不如让我抱着必死求生的决心替大人解开这案子的谜团。”

厉申气道:“冠冕堂皇,你不过是想趁机开溜!”

凉玉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草民溜了,草民的兄弟周铨有还在,他是神龙医馆的掌柜,大人若是不放心,可以让他做草民的担保。”

他这么一说,厉申噤了声。因为天灾的原因,神龙医馆可谓是声名鹊起,还获得了皇帝亲自写的牌匾,周铨有可是十分有名的,他想起前几日周铨有和凉玉两人的互动,确实关系匪浅的样子。

凉玉自然知道周铨有不会替他担保什么,他提起神龙医馆,只是拿他的名头来给自己争取些筹码。

所以为什么说,凉玉这人,和周铨有是个半斤八两,两人都是那种满肚子贱水的人,只要逮住机会就给对方拖后腿,泼脏水。凉玉觉得,这遭就算死了,也要让周铨有的医馆倒闭,谁让这医馆抢他生意。

凉玉对神龙医馆心有怨怼,却不知道是自己医术的问题。

厉申见江暮生似乎有些动摇的样子,还是坚决道:“大人,不要信他,说不定他早就和这周铨有串通好了。”

凉玉无言,他第一次见这厉申时,怎么搭话都不开口,还以为是个沉默少言,亢直沉稳的人物,怎么在江暮生面前忒的废话这么多。

凉玉不再打算为自己辩解什么了,想着找另一个方法脱身。

江暮生见凉玉沉默下来,观察了他一会儿。昏黄的灯光下看不真切,只见一个初初长开的青年面孔,其五官并不出挑,可是凑在一起却如春风化雨般干净温暖,眼波平静,明明应该只是溪流,却给人一种海纳百川的错觉,深不可测。

江暮生在看凉玉,凉玉也在看着他,只是凉玉没江暮生想的那么多,他仔细看着他眉眼,内心感慨的只有一句话,长的确实漂亮。

就在这时,江暮生道:“我可以给你自证清白的机会。”

凉玉一听,欣喜若狂,正要告谢告辞。却见江暮生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继续道:“先把衣服脱了。”

凉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顺从地起身脱下了裤子,紧张道:“草民还是第一次,请大人温柔点。”

凉玉白花花的屁股瓣儿,亮瞎了一干人的眼,江暮生美目圆瞪,气道:“你脱裤子干嘛?!脱上衣!”

凉玉心知自己想歪了,穿上裤子,将上衣脱掉,露出精瘦的上身。他平日虽不怎么干活,但是肌肉线条还是匀称好看的。

江暮生用拇指将自己的食指划破,渗出一滴血来,将食指抵在了凉玉心房处。指尖上那滴血化成血针,刺入凉玉的肌肤,一阵刺痛后,悬入凉玉的心房。

厉申见江暮生给凉玉的心脏处种下血线,有些庆幸自己是被江暮生信任的,但同时,也有些嫉妒被“特殊对待”的凉玉。所以说人啊,不管性格再正直坦荡,也是有些复杂的。

“嗯。。。”凉玉突然轻哼一声。

一旁的厉申见状怒道:“你叫什么?”

凉玉微恼,难道只允许州官鞭打,不许囚犯哭疼么?!他无奈道:“草民比较敏感。”

江暮生瓷白的耳根有些微红,道:“我给你心口种了血线,血线一种,你的生死就在我手中,只要你有任何异动,或者想要逃离,我都会认为你是伏法认罪,当场绞杀。”他收回手,接过厉申递过来布巾,将自己指尖的余血擦干,继续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查到什么线索,不需请示他人,直接和我汇报。”

凉玉摸了摸自己有点抽痛的胸口,有些欲哭无泪,看来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他一刻都不想在这牢房待下去,套上自己的衣服,不情愿地道了声:“多谢大人”。匆匆离去。

见凉玉离开后,江暮生和厉申也回准备回县衙去,厉申忍不住问道:“大人相信那毫无用处的小人可以帮我们破案吗?”

江暮生负手而立,看着窗外的月亮,久久无言,侧颜美如一笔勾勒的山水,线条柔和明快,又如流水蜿蜒,直达人心底,厉申不由得痴了。

就在这时,江暮生终于打出了酝酿许久的喷嚏。用刚才擦血的的方巾,翻了个面,擤出了鼻涕,丢给下人。

这才抬步缓缓道:“芦根县县令有一女,名叫芦依冉,家不能出,地不能走,是个众人提起都无不惋惜的闺中美人。三年前我曾受命去芦县县令家中巡查,见过她一面,确实身患恶疾,病入膏肓,我观其面相,已是死相,活不过半年。告知芦家人需准备后事。然而,就在半年后,这芦依冉,却大病得愈,不仅能出门看花,还能跑到桃根县来骚扰我。她这三年来身子越发健康,舞文弄墨,能唱能跳。如今成了黄河一带凉州城之中公认的第一美女。”

江暮生说到这的时候,转过头来见厉申似乎有疑惑的样子,没有等他提问,先停下了身,向他伸出了手。厉申会意,将干净的方巾抵到了那美玉般的手上,那方巾是由蚕丝做的,比一般布巾要柔软许多。是厉申特意让人定制的。因为他觉得,普通的布巾太粗糙会刮伤江暮生的肌肤。

江暮生几年前第一次接到这方巾的时候,察觉到属下的细心,当即给他涨了俸禄。他的身子哪都好,就是这每当季节交替的时候,鼻子就很容易发炎,鼻涕多的很,虽然对生活没什么影响,但要是用普通的布巾,他那美丽的鼻子,在冬日干燥的时候,怕是要起皮了。他擦了擦清涕,才往前走。

他继续道:“我去派人查了缘由,原来是芦根县县令死马当活马医,请来了一位神医,此神医在芦依冉命在垂危之时,妙手回春,堪堪救了她一命,之后的芦依冉在药方的调理下,身子恢复了正常。你可知这神医是谁?”

听到江暮生的提问,厉申不可置信道:“难道是。。。”

看他愣头愣脑的样子,江暮生轻笑,似乎心情十分的好,他接过话道:“此神医家住桃根县,人不着调,平日里到处招摇撞骗,正是姓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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