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知是我错,可若是……若是李成他,他但凡好上那么一些,哪里还会有后来事?
李成撞见这事后,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却威胁苏生要他拿钱来,不然就状告他勾搭良家妇女。
嗤!
后来,得了赌资的他就又恢复了往日惯常。
你瞧,畜生便是畜生。
就算撞的再怎么像,也成不了人。”
摸了摸脸上的凹凸不平,花娘讽刺完上一句后,继续叙述。
“后来,或许是上天都看不过这人,便降了惩罚。
只是没想到惩罚却降错了人。
在他不知为何幡然醒悟的前一天,我脸上布满了红痘。
密密麻麻,没有一丝空隙。
此后每日,他都为了我脸上这红印子而四处求医。
种种姿态竟是要把我这颗已千疮百孔,甚至被冰过的心暖温,恢复如初!
怎么可能?
覆水尚且难收,破镜又怎可重圆。
怕是老天爷也瞧不过去他这副模样。
竟没有一人治得好我身上这病症。
后来不知怎的。
这人在外听说了一种邪方。
说是以活人血液蕴养而生的血蝶而食,便可治得天下万般杂症。
最开始说我得了人面疮而四处散播的那大夫就因此丧了命。
结果呢,这红痘依旧存在,甚至长出了蝴蝶轮廓。
幸而杭老大夫在此刻出现。
不过就算这样,也挡不住命定。
该来的还是要来。
当杭老大夫离开后,已经停歇的他便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这个目标自然就是打着探亲,实则上门送钱的苏生。
然我实是无法在忍下去,与其让人饱受折磨,倒不如直接一死。
所以,那坑下埋葬的便是我杀死的苏生。
至于你……”
说到最后,花娘的眼眸似乎是弯了弯。
看向洛佴。
“小姑娘,若非你有真才实学,能让这畜生容忍些时刻,怕是早已成了蝶下亡魂了!”
洛佴心下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又转过头,声调古怪,似乎夹杂了某些小调,带着濒临绝望前的疯狂,嬉笑道:
“所以,关深,你要抓,也应是两人一起抓啊!
怎么只能单独抓你的好兄弟呢?”
洛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客栈的。
反正等她从刚才那场震惊的事件中回过神后,就看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
心绪却久久不能平复。
想了想,她打开因为一个他人言,而自动关闭,并非封禁的直播连机器。
果然,一打开,弹幕就像磅礴大雨,不停歇的往下倒。
【沽酒问卿一夕意相左】:“窝草,这直播平台我要给差评。
不就是说了一个*字吗?
拓麻的给劳资整这一套。
绝壁的,要投诉!
还有,怂怂,快告诉我们后面的发展。
[精神虚幻大眼睛凝望你哦~.jpg]”
【古早研究员】:“怂怂在讲后续发展的同时别忘了我们的尸体哦~”
熟悉的红色字眼蹿到飞起,洛佴揉了揉快要被闪瞎的眼。
低眉敛神组织语言,以求达到最大程度还原现场。
然而贫瘠的词汇让她放弃这一项。
开始像讲述流水账一样,讲述前情。
“这是一个狗血却又寻常,因为事件中男主人翁的执念而带了些神奇色彩,诡异万般的%¥#@……”
没有能力把自己直面的恐惧传达过去半分的洛佴一边讲,一边看着直播间里吐槽她的弹幕,用刚学会的词语来说,便是心累非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