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来你便是要个‘正式’的身份才行?”睿卿一个挑眉向往,直接问向女子,却是不等回答便自行给了答案“也罢,让你一个女子不远万里的来到这蒙古大草原,我若不对外给你一个身份,岂不是委屈了你堂堂大清工部尚书之女的身份?”
一边言说,表情却是冷峻的如同帐包外才下过的霜雪一般。张婉然一闻不免激动,如此,自己这一步险棋真的走对了!
“晚间时候我会带你去见过葛尔丹策零,虽说他不是只是准格尔的可汗,但好歹也是一方为王,于情于理你一个突然外来的女子也应该去拜见他,便是做过介绍,你也算是有了合适的身份。”不愿废话,睿卿简单交代便提脚踏出斡尔朵,竟是不留半点时间给张婉然多做表演,而他承诺的“身份”为何,自然只有此刻的他自己才能知晓。
不给张婉然多言的机会,睿卿转身出了帐包,却在刚踏出的一瞬撞见了正欲进入的乌兰娜,只见今日的她布衣裹身,完全失了往日那高高在上的风光,一幅狼狈憔悴的模样让她看上去整整老了数岁,但天生美艳的容貌却依然没有因为装扮而失去风采,但见过她昔日模样的人瞧见她现在这样子,多少不免会有些不适应。
乌兰娜一见正欲外出的睿卿,赶忙将手中所持物件往地上一搁,整个人也随之跪在地上,口中问着安“奴婢见过荣郡王。”说得毕恭毕敬,丝毫不再见往日那高傲的模样,睿卿一见,倒是未有多做动容,只是冷声相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一边说着,他一边瞟向乌兰娜刚才放于地上的东西。“奴才想给王爷收拾一下帐包。”低声解释着,原来方才她手中所拿得东西为盛满清水的大铜盆以及抹布。听见女子解释,睿卿便也无话,心中另记挂他是,便是略一点头,放乌兰娜就此进去。
对于这个从葛尔丹策零手中“救出”的女人,他没有丝毫的怜惜与感情,试问十八岁便跟着先皇圣祖进入政界的他,怎可能如此轻易的便信任了一个敌对阵营的“可怜女子”。
不多想,睿卿便跨步去了不远处的马棚,他另有要事,自然没有时间与这些女子多做纠缠,如今回京城的时间已迫在眉睫,他必须将之前定下的事情解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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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气喘吁吁的女子,策零转而亲吻起她的鼻梁,眼帘,带着最为激烈的感情,他想要她,就在这一刻!“今日阿拉泰来为你诊治时,我会陪着你。”
一手抚摸着女子湿漉漉的长发,策零在她耳畔低语,另一只手却不空闲半分,竟是探向了那裹着诱人酮体的毛毯。原来方才苏子因为情绪激动,并没有穿着任何衣裳便离开了浴盆,故而只是用毛毯裹身。现下又因为激烈的挣扎,那包在身上的毯子早已滑落大半,如今的她香肩并露,身上散发着才沐浴后的清香,惹的覆于上方的男子心猿意马。
他的解释让苏子有些恍惚,难道真的是自己在疑神疑鬼?身体被男人抚摸着,她有些失神,“可是…”苏子挣扎着,还想发问,却被男人打断“可是什么?你以为我真的会心狠到杀死自己的‘孩子’?”说者暗中咬牙,却只是为了宽听者的心,覆盖在那浑圆上的大掌不自觉加重了半分力道,让下方女子有些吃痛。
“唔…”因为疼痛而闷哼,苏子伸手试图去抓住那不老实的大手,不料大手的主人更是快人一步,率先将她的柔荑捉住高高举过头顶,力道并不重,却足以将女子控制。策零心知她怀有身孕,动作便也轻了三分。
双手被擒,苏子无法动弹,而男人的解释与手上动作也同时让她有些不能应对。脸颊微红,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的感知却远远超过了她的大脑,酮体在男人的抚摸与挑 逗下渐渐由一开始的紧张僵硬变得柔软,多次的交 欢让策零早已熟悉她的敏 感之处,不到半刻,他便感应到女子的需要,将控制住她的双手松开,策零缓缓把苏子抱起,竟是让女子坐于自己腿上。
“你要做什么…”一时尴尬,女子羞红了脸的相问,来到准格尔这一段时间,策零几乎夜夜索求,但终究碍于她有孕在身,不得太过放肆。今日被这般突然的放置,苏子只觉得好不火辣辣的羞的慌。扭捏的想从男子修长的腿上站起,却不料就在起身的一刻,自己身上的毛毯竟被扯落至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