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卿面上带笑,他说的轻松,似只是在为两个最为普通的朋友做着介绍,却不知就在这一刻起,四人的命运将就此纠缠交错……
听着睿卿的话,张婉然明白事理的婉约一笑,却是看向了前方的男子,动作端庄的两手交叠与身侧,身子半蹲秀首半垂,用着最为妩媚矜娇的样子问候到“小女子张婉然见过可汗。”呵,好个俊挺英昂的男子,那飒朗的风姿却是不输与身边男人半分啊。心中感叹,张婉然却不由的多看了葛尔丹策零一眼。
也就在这时,她的目光却被中途望来的眼神吸引而去。那是谁?这一刻,她瞧见了位于策零身前的苏子,无法看清那人的容颜,她却能在心中猜到半分,在此时此刻,能坐于策零怀中的人,想必,不是妃,便好歹也是个得宠的妾吧。嘴角勾笑,她再次将目光转回到睿卿的身上。
如今身边之人,才是她的心之所属啊!
就在此刻,本事刚刚停止的雪花却是再次骤降下来。似乎在催促着这四人的脚步,或许更是在催促着他们命运的前行。
素手探出,苏子接过那掉落的雪花,一路来她都是无语无言的,即便不是策零的叮嘱,她也不愿多说一句,而此刻,她却多么的想回到那个将她“囚禁”近半月之久的斡尔朵中。
瑞雪缓缓而落,无奈,四人竟是无言的一同启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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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笔疾书,此刻的煜祯竟是一改往日的顽劣姿态,显出一幅严肃而冷冽的模样,这是外人从来不曾见过的,就连此刻在他身侧的女子也不曾多见。
每一笔都重重落下,狼毫疾挥,显示出他的急躁。一旁女子却是安然的坐在一侧等待,那安静的样子似乎是忘却了方才发生在两人身上的激烈争吵。
半晌后煜祯将手中豪端重重放下,书信置于一旁晾干,却是并不理会一旁静坐的女子。
刚下过雪的天空竟是拨开好一片明亮,窗外掉光枝叶的石榴树在阳光的照耀下将影子投射进了屋子。微微的打在那冷得似冰一般女子的脸上。她轻轻闭上眼帘,曾经的长安也是这般的雪花飞舞,那时的她却是踏着满地碎雪将手中霄凌剑舞到忘却了自我。
呼吸着这本不应该属于她的空气,念溪敏锐的感觉到有人靠近,她未出声,只是等待他的近身。“还想伪装到什么时候?”冷冷开口,继续的话题却是方才那个让两人已经争执过问题。
一把拽起她的手腕,煜祯怒不可遏却无从发泄。念溪淡然冷笑,但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维护着什么,是她初醒时的错愕,还是从一开始就无法改变的命运,再或者…便是她本该就此结束的生命?
对着男人盛满怒火的眼,她仍由他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放肆游走,却抿紧的唇始终不说半句话。他会听自己的解释吗?即便换做自己,事到如今,还能如何去选择相信“这样的一个人”?
如今的她武功尽失,根本无法抵抗眼前男子的侵犯,并且她,也未想过反抗半分……被煜祯拉至内间小憩的卧榻之上,念溪猛的拉拽起男人抚摸她的手掌“不可以…阿哥…”她挣扎着想要逃脱。
但煜祯却如疯了一般并没有半点松开自己手掌的意思,反而是大力的将女子琵琶襟撕开,“阿哥?你还真的当我是你的‘阿哥’?事到如今,你认为你我还真的可以只做‘兄妹’吗?”带着怒火,煜祯嘶吼着反问。
扯开女子的衣襟,煜祯竟是放肆的蹂躏着这个唤他作“阿哥”的女子。这具身体早已被他占有,但她的心却一直不为他所得,甚至越到后来,他才发现,这个在自己身边,与自己兄妹相称十七载的女子,竟然让他觉得犹如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一般的恐惧。
这一切,都是从一年前的一个午后开始,自那日后,他记忆中那个只要受了半点委屈就会乖张打人,事后却痛哭流涕恶人先告状的妹妹,便变成了眼前这个冷若冰霜,性子淡漠到让人无法捉摸的样子。
女子听完他的话,不再嘶喊,手上却依旧没有放弃挣扎,紧紧握住男人正欲解开她衣襟纽扣的手,丹凤的晶瞳死死的看向男人,“求你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妹妹!”对上男人的眼睛,女子低声的警告,但她却明白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并不能避免。